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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新月聞言微愣,既而點頭說:「好。」

  然後,葉亭就開始招呼眾人一起拍照。

  眾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想拍照,但還是配合地從各自的位置上站起來。

  林湛起來後,還不忘推著沉迷各種機械零件無法自拔的黑白的輪椅一起走,成功換來他一記「感激」的白眼。

  等葉亭調試好光腦後,幾人便在他的身旁站定。

  陸楓第一時間站在了葉亭的左邊,林湛想推著黑白站在葉亭的右邊,被他阻止了。

  「這是月牙的位置。」他說。

  林湛:「……」

  林湛在他瘋了和毛骨悚然之間猶豫了下,最終選擇了前者。

  果然,近朱者赤,近陸瘋子者瘋。

  所有人都站定了後,葉亭把還站在原地的許新月叫到了他的身旁。

  隨著快門聲響起,這一幕永遠定格在了照片裡。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許新月睜開了眼。

  她不知道的是,她夢醒的時候,他們葉隊低低說了句:「閨女,希望你這一生平安喜樂。」

  只覺得這場夢過於真實了。

  思緒間,房門被從外面打開,進來的人是陸白。

  一見他,許新月便收回思緒,坐起身來,對他張開雙手要抱抱。

  陸白上前將她抱在懷裡,問她肚子餓不餓,要不要起來吃飯。

  許新月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她做的那場夢的內容,並不覺得餓。

  「我夢到我們葉隊了,還有戰隊的其他人,他們都祝我們新婚快樂!」她說,「夢很真實,仿佛我真的短暫地回了一趟末世。」

  「沒準你真的短暫地回了一趟末世呢!」陸白道。

  許新月想說不可能,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床頭柜上放著一樣東西,看清楚那樣東西是什麼後,她想說的就變成:「我真的短暫地回了一趟末世。」見到了他們葉隊和戰隊的其他人,還拍了一張照片。

  現下這張照片被裱在了相框裡,擺在他們的床頭柜上。

  她幾乎是顫抖地拿起床頭柜上的相框,相框裡是她在夢裡和葉亭他們的合照,裡面有著包括她在內的,葉亭戰隊的每一個人。

  他們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她甚至沒有懷疑這是一場夢中夢。

  陸白像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相框的存在一般,問她:「這是什麼?」

  「新婚禮物。」許新月說,「我們葉隊送的新婚禮物,葉亭戰隊所有成員的合照,包括我在內。」說著,她還把照片給陸白看。

  陸白最先看到的是她,她穿著昨天穿的嫁衣站在照片的中間,笑得眉眼彎彎,她的左右分別有兩名青年,身上穿著不同於他們現在的衣服,模樣個頂個的好看。

  最好看的是站在照片最左邊的青年,那模樣,連自詡長得很好看的他都自愧不如。

  除了人外,還有一個……嗯,長著一對翅膀的三頭身小人兒,看著和許新月長得有點像,和許新月身旁的青年長得也有點像。

  意識到這一點後,陸白立馬不關注站在最左邊那個長得比他更好看的青年,而是死死地盯著站在許新月左手邊的青年。

  青年手中拿著一把劍,模樣也長得很好看,但並不似他身旁青年那般美得不可方物,他的美是乾淨且純粹的,渾身上下仿佛透露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如果換上一身古裝的話,那定然是謫仙一般的存在。

  陸白有種預感,這人應該就是許新月時常掛在嘴邊的葉亭。

  「哪個是你們葉隊?」他問。

  「這個。」許新月指著他正看著的人說,「他左手邊的是陸瘋子,一個瘋批美人,我右手邊的是林狗,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人是真的狗,他前面坐在輪椅上的是在我自爆後加入戰隊的黑白,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有著和夏至弟弟類似的體質的黑白郎君。」

  「這個呢?」陸白指著她和葉亭中間的芽芽問。

  「這是芽芽,綠芽的芽,怎麼寫來著?」許·文盲·新月問。

  「月牙的牙,上面再加一個草字頭。」陸白在她的掌心寫給她看。

  許新月看懂了,接著說:「我們葉隊說,芽芽是我的淚和他的血共同孕育而成的一棵小綠芽,算是我和他……孩子?」

  「換個說法。」陸白不想聽她和別的男人有孩子。

  「算是我們倆的孩子,我們葉隊的孫女。」她記得他們葉隊讓它管她和陸白叫爸爸媽媽,管他自己叫爺爺。

  這個說法可以,陸白愛聽。

  「就是我們倆的孩子。」他們倆的孩子,長得像她,還有她爸,他完全可以接受。

  「我第一次見它的時候,她還是棵小綠芽,後面怎麼變成這樣的,我忘問了,應該是和炸雞一樣變異了,屬於變異植物的一種。」她能感覺到芽芽身上的植物元素很濃郁,不是植物系異能者,就是變異植物。

  相比於前者,它很明顯更像後者,因為它最開始是一棵小綠芽。

  「這是十八,我們葉隊的契約劍,全名叫十八層地獄,我今天才知道它是會說話的,只是它說的話,只有我們葉隊能聽見,它也祝我們新婚快樂。」

  陸白已經見識到植物的各種變異,對冷兵器也能變異這種事情接受得還算良好。

  「這張照片不能讓其他人看到。」這張照片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她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事情很可能也會跟著暴露,包括她是異能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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