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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行道:「你胡鬧歸胡鬧,以後這些讓文竹和樂桃自帶著傅婆她們去,你不許去聽知道麼?」他就說一向矜持的長孫愉愉,怎的突然在帳中添了姿勢,卻是聽壁腳聽來的。他原以為能享受一番就不數落她了,結果長孫愉愉這懶鬼,自己懶得動,就折騰人,這會兒陸行想起來還一肚子氣。

  說不得長孫愉愉領著一眾丫頭胡鬧,蓮果生了個兒子,文竹也跟著懷上了。

  長孫愉愉一方面為她們高興,一方面難免會有些傷觸。她坐在陸行懷裡道:「老太太來信了?」

  陸行點點頭,將信紙收了起來。

  「為什麼不給我看?」長孫愉愉問。

  陸行道:「都是慣常的話,不看也罷。」

  「又問孩子了是吧?」長孫愉愉道。

  「怎麼會?老太太那樣的人精,絕不會問這種事兒。」陸行道。

  「好啊,好你個陸九,你這是變著方兒地損我呢,我就不是人精啦?」長孫愉愉佯怒道。

  「你是,你絕對是。」陸行哄道。

  長孫愉愉有些不忿地道:「你看,我如今瓜果都能吃了,人也不是瘦得只有骨頭了,平日裡也是一心一意做好事兒,為何老天爺就是不肯給我個孩子呢?」

  陸行認真地想了想道:「可能是我不夠努力吧。」

  長孫愉愉白了陸行一眼,覺得自己是腦子抽抽了才跟他討論孩子的問題,還是起身去看蓮果的兒子來得更好玩。

  卻說長孫愉愉看著蓮果的兒子,白嫩嫩、胖乎乎的,跟藕娃娃似的,別提多喜歡了,抱著他親了會兒,還是忍不住會想,若是她能和陸行生個孩子,不管男孩兒、女孩兒,肯定都是天下頂頂漂亮的。

  過得幾年,蓮果、文竹和樂桃都生了孩子,便是冬柚也懷上了,正害喜。

  長孫愉愉一直好奇,「你肚裡孩子他爹是誰啊?」

  冬柚搖搖頭不肯說。

  長孫愉愉為了逼她,玩笑地道:「總不能是相公的吧?」

  冬柚被長孫愉愉嚇得打了個嗝兒,「縣主,怎麼能開這種玩笑?叫相公聽見了,該多難過?」

  長孫愉愉無奈地道:「要真是他的才好呢,老太太已經給他來信,催他納妾了呢。」

  蓮果在旁邊道:「我都聽見相公跟縣主說很多次了,絕不會納妾的。」

  長孫愉愉撇撇嘴,正要反駁,卻聽得喜杏兒進來說,「長孫家的鴛姑娘到了。」

  長孫鴛是長孫家的遠方親戚。只是如今長孫家因為是戾帝一系,長孫丹又是戾帝的妃子,後來被清洗了,如今長孫家的親戚到京城都只能投奔長孫愉愉。

  長孫愉愉為了她那從未謀面的爹,也得照應長孫一族。

  只是長孫愉愉在看到長孫鴛的第一瞬就感覺不舒服。生得也太美了些,隱約還有一點兒自己的影子。

  她有些懷疑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最近有些敏感。

  但當陸行回來,長孫鴛湊上前嬌滴滴地喊「姐夫」時,長孫愉愉就知道自己沒想多了。

  陸行多看了長孫鴛兩眼,但見她嬌羞地低下頭,小手無措地搓著衣角。

  長孫愉愉兩眼冒火地咳嗽了一聲,陸行自是上前樓了長孫愉愉進屋,而想要跟著進去的長孫鴛則被蓮果給攔了下來。

  長孫鴛也不惱,她比長孫愉愉年輕那許多,不愁沒機會的。

  「這是你給我準備的妾室?」陸行問長孫愉愉。

  長孫愉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是賊喊捉賊呢?「誰說的?誰要給你準備妾室了?你要納妾自個兒去選,少在我跟前膈應。」

  陸行輕笑出聲,「不錯,這些年可算是有些進益了。」

  長孫愉愉不解。

  「還記得縣主剛過門兒的時候麼?那會兒還沒嫁進來呢,就已經給我買了幾個貌美如花的妾室養在別院了。」陸行道。

  長孫愉愉撇撇嘴,「現在翻舊帳有什麼意思?」

  「誰說是翻舊帳了?我這不是贊你進益了麼?如今可算是知道吃醋了。」陸行摟著長孫愉愉揉了揉。

  長孫愉愉被揉得身子一軟,捶了陸行一下,「人家跟你說正經呢,別老想著用這種法子糊弄過去。」

  陸行往長孫愉愉耳根吹氣道:「哪種法子?」

  長孫愉愉咬了陸行一口,以表達不滿。

  陸行這才鬆了手,「那姑娘你趕緊送走吧,我看她心思不純,雖說她折騰不起什麼水花,但這種人放眼前的確膈應。」

  「知道了。」長孫愉愉道,「白眼兒狼似的親戚,想著就叫人犯噁心。」她不光是嘴上說說,還真是乾嘔了兩下。

  陸行有些著緊地看向長孫愉愉,「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長孫愉愉擺了擺手,「不是,冬柚害喜得厲害,我是一想著她那股酸味兒就犯噁心。」

  陸行讓長孫愉愉把手伸出來把脈。

  長孫愉愉一邊伸手一邊道:「天已經熱起來了,我想過幾日就啟程去玉秀山避暑,你說行不行?」

  陸行不答話,只專心致志地把脈。

  「我跟你正經說的哈,不是在玩笑,也不是在吃醋。趁著我去玉秀山的功夫,你去找幾個妾室,趕緊地弄出孩子來,等我回來的時候,可不想再看到她們。」長孫愉愉道。

  「唔。」陸行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聲,繼續專心致志地把脈。

  長孫愉愉氣得踢了陸行一腳,不管他是應了,還是沒應,都叫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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