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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長平抬手壓在她的膝上,若是再有下次,他怕他會控制不住折了她這雙腿,好讓她一步都不能離開他。
第105章
初三那日又下了場雪。
季長平不到卯時便醒了。吻了吻還在酣睡的小姑娘才掀被下了床,又俯身替小姑娘掖了掖被角。
傅宛鴛似有所覺,貼著他的手背蹭了蹭,依然好睡。
季長平溫柔一笑,轉身去耳房換上了朝服。
馬車一路到了太和門外的金水橋,季長平下了馬車,坐軟轎進了宮。
皇極殿內。
皇上的聲音又沉又啞「季愛卿何故命錦衣衛將驛站把守起來?」
皇上的身體狀況日漸嚴重,連這簡短的一句話也說的有些費力了。
殿內眾人看向季長平。
清遠寺所發生的事,知曉的人並不多,陳婉慧明白這是若傳出去會遭人非議,命下人們封了口,又第一時間派人告訴了季長平。
季長平及時將事情壓了下來,眾人只知他派錦衣衛嚴守著驛站,卻不知是為何。
季長平上前一步拱手道「回稟皇上,錦衣衛查得近日有一批流寇逃竄至皇城,臣為確保王子與公主的安全故派人日夜看守。」
公子冀低頭冷笑,如今這朝堂之上已然變成他季長平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皇上緩慢的點了點頭,道「朕已經決定將驪陽許配給六王子,聖旨稍後就會傳到驛站。」
眾人一時唏噓,這才明白皇上為何會將抗旨拒婚的驪陽公主從青硯寺接回宮內。
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
出了皇宮季長平沒有立即回府,而是讓陳風駕著馬車去了驛站。
華月公主看著一臉平和,端坐在椅子上吃茶的男人,不明白他忽然來見自己得目的。
季長平開門見山「據本官所知,六王子與你並非一母同胞的兄妹。」
年節時還下著雪,到十五這天天氣已經回暖了許多。
昨個兒傍晚,尚衣監送來了婚服讓她試穿是否合身。季長平卻稟退了眾人,親自幫她一層層的穿上了婚服,又親手剝了個乾淨。
傅宛鴛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滿布紅痕的嬌軀只穿了兜衣和褻褲。
傅宛鴛慢慢悠悠的扯上落在腰間的兜衣下了床。
進來的伺候的茱萸看著她脖頸上的痕跡,慢慢紅了臉。
茱萸拿了梳子仔細的替她梳頭。
傅宛鴛顯然還沒有緩過勁來,一手托著腮,微闔了眼,另一隻手揉捏著自己酸軟的腰肢上。
昨夜她被季長平壓在那大紅色的喜服之上,不知來了幾回。她受不住了低泣討饒,季長平卻依舊不知饜足的不肯放過她。
每每哄她說快了,結果又翻轉她的身子,欺了上來。
忽然一隻手按在了她腰間,傅宛鴛以為是茱萸,便收回了任她按著。
力度適宜,傅宛鴛舒服的慰嘆了聲「在往上點。」
溫熱的手掌往上挪了挪。
「重一點。」
手掌加了力,身後的呼吸聲似乎也跟著重了點,
傅宛鴛輕哼了聲,又媚又嬌。
「鴛兒覺得這力度如何?」男人的聲音低啞暗沉。
傅宛鴛輕顫了顫,睜眼朝妝鏡看去。
鏡中的男人身形挺拔穿著玄青色的圓領盤錦袍,眉目含笑,溫雅如斯。
而屋內早就不見了茱萸的身影。
季長平俯身貼上她的耳廓「鴛兒怎麼不說話?」
按在她腰間的手還在輕揉按摩。
傅宛鴛嬌顫顫的開口「先生……不是因該在內閣嗎?」
季長平看著鏡中小姑娘,眸中含水,櫻唇微微張著,氣若幽蘭。緋色從脖頸處漫到了耳根。
小巧的兜衣雖遮住些許春色,卻更顯小姑娘的妖冶誘人。
「今日是元宵,休沐一日。」
季長平正按在她酸軟的地方,傅宛鴛不受控制的喘息著低吟了聲。眼睛微微眯起,勾人心魂。
季長平低聲輕笑。
傅宛鴛小臉一紅,擺動腰肢閃躲他的手。
她絕不是怕了,實在是她的腰不允許她再縱情神色。
季長平卻一把按在了她的小腹上,讓她貼在自己身上。
鏡中,一個衣冠楚楚,一個衣不蔽體。畫面靡麗又透著妖冶。
傅宛鴛光潔的背脊貼在了他微涼的衣服上,激的她一抖,連眼睫都跟著顫了顫。
「先生欺負我。」傅宛鴛軟著嗓子控訴,膩糯輕顫。
小姑娘只怕不知道,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欺負她。
「何來的欺負?」季長平低笑著。
「那莫非是嫌我伺候的不好?」男人好整以暇的語氣,平常的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我可是應鴛兒要求的,重一點。」
傅宛鴛又羞又氣,咬著唇說不出話。
這個男人實在太過雲淡風輕了,端的一副君子作派。反倒像是自己曲解了他的一番好意。
傅宛鴛氣的拉起他的一隻手咬了一口。
季長平也不躲,極為寵溺的看著她,就像是在慣著她無理取鬧一樣。
傅宛鴛不甘心,一雙晶亮的眼睛轉了轉,忽然伸出了軟嫩的小舌,輕舔了舔他的指尖。
然後挽起嘴角,仰起頭笑眯眯的看著季長平。果不其然,她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男人驟然沉下來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