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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黔地之所以成為流放之地,還在於這片土地的貧瘠,雖說分了一大片地給蘇家開墾,可是貧瘠的土地還有與北地不同的氣候,收成連餬口都難。

  正在此時,蘇鳳翔來了,給老蘇家帶來了希望。

  他們是如何勾搭的,自是無需贅言,總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對於抹黑蘇誠志或者給蘇誠志找麻煩,楊氏、小楊氏和蘇姝自是不遺餘力,這三個人都曾經見過蘇嬌娘,雖說小楊氏和蘇姝對蘇嬌娘的印象都不深,卻不妨礙她們給蘇嬌娘潑污水。

  而蘇鳳文送到蘇誠志手上的這幅畫像,就是蘇鳳翔與蘇澤凡根據楊氏的描述畫出來的。

  待蘇鳳翔自認為“摸清”了蘇誠志生母的身世之後,算算時間也該回京城準備來年的春闈,於是花了些心思和銀子將蘇澤凡帶出黔地一同來到京城。

  至於為什麼蘇鳳文會將這幅畫像送到蘇誠志手中,目的到底是什麼,還真讓人有些想不通。

  蘇鳳翔既然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又是去葛山村挖掘蘇誠志的底細又是不遠千里前去黔地,最後還費盡心思將蘇澤凡弄來京城,絕對不僅僅只是讓二房生出嫌隙那麼簡單,怎麼看也應該癟著什麼大招才對。

  面對蘇誠志疑惑的目光,陸瑾康呵呵輕笑了出來:“這畫像並非蘇鳳翔讓送的,而是蘇鳳文偷偷送過來的。”

  原來蘇鳳文前些日子在族學裡被先生訓斥了一番,又被先生拿出來與蘇澤軒很是比較了一番,心裡頓時怒不可遏。

  若非二房那兩小子,他如今應該還在百鳴書院過得風生水起,就因為與二房那兩小子起了爭執,百鳴書院就將他除了名,如今族學居然還拿他與二房那個小子比。

  二房的那鄉下來的小子憑什麼與他比?!

  那鄉巴佬不過才成了童生罷了,他要是去考難道還考不中?!

  只是這話蘇鳳文也只敢放在心裡說說,這些年歪心思用得多,放在讀書上的心思自然就少了許多,真讓他去考還真不定給考上,再說就算他考上了,年齡上也要比蘇澤軒大上好幾歲呢!

  心裡者著怒,正好這個時候讓他偷聽到了蘇鳳翔與蘇澤凡的對話,知道了蘇澤凡的身世,也知道了蘇鳳翔手上有蘇誠志生母的一幅畫像。

  三房是蘇氏族裡唯一有妾室庶子庶女的一房,蘇鳳文的姨娘雖說很得寵,到底也不能真的凌駕於正妻之上,他自然明白正妻妾室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於是就想著要拿了這幅畫像給二房製造些混亂。

  他就不相信二房亂了,蘇澤軒那小子還能安心讀書,看他明年還有沒有那個心思繼續考秀才!

  於是那幅被蘇鳳翔收在書房的畫像就被蘇鳳文偷了出來送到了蘇誠志的手中,而二房也如願起了爭執。

  只是蘇鳳文才得意了幾日,這事就被陸瑾康挖了出來,不但壞了蘇鳳翔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挖來,可以令蘇誠志“一敗塗地”的線索,還差點讓整個三房被除族。

  要知道這個時代若是真的被除了族,不但失去了族裡的庇護,嚴重的甚至還會累及子子孫孫。

  原本為蘇鳳翔找到可以打擊蘇誠志“證據”的三房老太爺蘇凌治,將蘇鳳翔的老子蘇誠涵喊去狠狠地訓斥了一番。

  雖說此前蘇凌治是那個逼陸老太太過繼逼得最凶的那個,可是當蘇誠志真的認祖歸宗之後,蘇凌治漸漸地放下了,當然心裡說不遺憾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作為親兄弟,自己二哥有了親骨肉,蘇凌治心裡還是高興的。

  當然平日裡三房與二房之間的那些齪語,蘇凌治卻只當沒看到,可這次蘇凌治終於明白自己一而再的縱容,卻讓子孫們一直堵著口氣,是生出事端的根源。

  在得知族裡為了安撫二房有可能將三房除族,蘇凌治再顧不上年邁體弱,先是訓斥了蘇誠涵,再是帶著蘇誠涵親自到二房與陸老太太道歉,請求陸老太太的原諒。

  而當蘇凌治得知蘇鳳翔與老蘇家到底合謀的是什麼,更是氣得差點中風。

  若真讓那樣的事傳揚出去,毀得不僅僅只是蘇誠志和二房,連整個蘇氏一族也成為世人眼裡的笑話。

  最主要的是,老蘇家那幾個女人告訴蘇鳳翔的那些有關蘇嬌娘的身世,完全是無稽之談。

  當年陸老太太之所以為蘇凌安納了蘇嬌娘,就是不想蘇嬌娘好好一個良家姑娘為了救父兄於水深火熱而流落風塵。

  卻沒想到楊氏等人不但不感謝蘇嬌娘,為了報復甦誠志居然還要拿蘇嬌娘差點賣入青樓之事出來抹黑蘇誠志,陸老太太知道之後如何能忍了?!

  所幸當年陸老太太就是怕這樣的事有朝一日會以訛傳訛,事先做了不少功夫,手上除了有蘇嬌娘的畫像,還留有可以證明蘇嬌娘清白的證據。

  蘇誠志認祖歸宗之後,陸老太太原還打算將這些證據毀了,當時吳嬤嬤一句話打消了陸老太太的打算,也正是吳嬤嬤無意之中的那句話,成了擊碎蘇鳳翔陰謀的最有力武器。

  雖說看在蘇凌治一片誠心之上,三房沒被除族,蘇鳳翔卻沒落得好。

  族裡有心要將蘇鳳翔除族,陸瑾康與蘇雲朵商議之後覺得除族並不是最好的懲罰,倒不如將他拘在宗祠。

  於是由陸瑾康出面與蘇氏族中的族長、長老進行了一番商議,最終將蘇鳳翔交給戒堂,由戒堂看管,暫時將蘇鳳翔拘在蘇氏宗祠以觀後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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