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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吳見了，眼疾手快跟進。
無聲勝有聲：帳號借我，請你喝酒。
……
顧欽燁並不知道自家員工想法，坐上專車回到別墅後，他只靜靜坐在車上翻看財經新聞。
因為提前通知，蘇語夕很快下樓。
當然打開車門見到后座上還有顧欽燁的時候，她略微驚訝。
「拍攝場地與別墅在一個方向。」
車內的男人頭都沒抬，語氣也是一貫冷淡如霜。蘇語夕自動把解釋當成了撇清關係，於是十分放鬆上了車。
只有系統放著不知調的曲子，在顧欽燁腦海揶揄：
「西南與正西都有西字，略繞路比直達只多20分鐘……」
「只是為了任務。」
顧欽燁皺緊眉頭，在內心冷肅回應了一句。可系統才不管他的解釋，反而揪著話頭得寸進尺：
「既然都主動積極了，那不妨再努力努力別那麼拘謹，趁熱打鐵的道理想必宿主十分明白？」
「為了長久地存活，奮鬥吧年輕人！」
車子到達目的地後，司機本想下車為顧欽燁開門，沒想到他的手才拉開駕駛座門，顧欽燁卻先他一步下車。
而且顧欽燁還沒有如往常一般自顧先行，反而揮退他後，親自抬手庇護車頂，做出迎接蘇語夕下車的紳士動作。
這一舉動，驚訝的不止司機慶叔，當然還有正打算出來的蘇語夕。
好在敏感的蘇語夕，立馬察覺到周圍有白光在閃。
對待綜藝居然比此前的各種圈子宴會都上心，服了！
從驚詫無語到愛慕嬌羞，蘇語夕表情切換得十分順手，也就是虛挽住顧欽燁的那刻，她又變回了痴戀顧欽燁的女配。
當然攜手往場地走的時候，蘇語夕還特意保持了兩人禮儀化的距離，給狗仔們某種暗示。
可惜這暗示並不明顯，還被速度圍護過來的保鏢打斷。
……
「靠近一點。」
「顧總，注意下您的眼神，把這裡想像成你們約會的浪漫場地，您可以無視我們。」
「顧總，那是您的妻子，就算不喜鏡頭，也請你面部表情自然放鬆一些。您的要求是浪漫唯美……」可現在僵硬冰冷的表情，怎麼唯美得起來！
兩點開始，本以為換好衣服拍個照片而已很快會結束，攝影師卻沒想到他迎來的是職業生涯最難搞的服務對象。
明明兩個骨相上乘叫人眼前一亮的拍攝對象，獨自站在那裡都可以自成一道風景。
偏偏進入合照擺拍，其中一個就成了殺人傀儡般冷漠無情面部線條抽筋。
「要不顧總您和顧夫人先溝通一下，調整調整情緒？」
半小時都沒拍到理想照片，身為資深攝影師的錢九斤不願意砸招牌，愣是扛著顧欽燁叫人膽寒的眼神，提出自己的建議。
「辛苦錢老師了，稍等。」
錢九斤是業內頂尖攝影師，以後可能還有合作機會，蘇語夕自然給他面子。見顧欽燁直愣愣站那裡不動，她朝對面錢九斤與工作人員禮貌一笑後，暗地裡揪住了顧欽燁的胳膊肘處布料，朝剛才換衣間方向走。
顧欽燁在外人面前果然算是配合，腳步隨著她往過道走。
「顧欽燁，如果實在討厭我的話，其實你可以不看我的臉，把我想像成喜歡的人……」
蘇語夕想說那樣的話，大概鏡頭下兩人的氛圍不會那麼違和。
可後半句話還來不及低聲探討，她腳底不知踩到什麼，整個人頓時失去平衡。
「小心。」
也就是顧欽燁沉聲一喊，樓道聲控燈如多米諾骨牌亮起整排。而蘇語夕也落入了一雙結實的臂彎。
第10章
頭頂的水晶筒燈光灑下。
明暗交錯光影中，顧欽燁一張上帝雕琢的臉龐，被柔和了冷硬線，給人童話中英雄救美的王子美感。
而本能揪住顧欽燁肩膀維持平衡的蘇語夕，相較剛才鏡頭中的無懈可擊微笑，也增添了份驚詫中的真實無措。
這畫面像極了影視劇的浪漫邂逅，光是瞧著就叫人直呼般配。
攝影師也不出聲，直接架起設備咔咔咔就是一頓拍。只不過過道沒人打光，效果有些昏暗，照片中氛圍特別好，兩人的表情沒有他想要的清晰。
所以當蘇語夕站直與顧欽燁相對而立的時候，他沒有取消讓人溝通的建議，打算一會兒看看效果。
「沒事吧？」
這是一句多餘的廢話，只是意識到自己剛才跟蘇語夕有身體接觸，顧欽燁的腦子又瞬間短路。
手僵硬往口袋裡放的同時，面部表情再次繃緊。
一如之前兩人靠近拍合照的樣子，簡直像極了機器人低電量模式。
這是他的老毛病了，即便跟蘇語夕接觸身體本身並不像厭惡其他女性一樣排斥，也不會本能把人推開，常年的習慣還是令他不適應。
「沒事。」
「進去聊。」
蘇語夕見到顧欽燁的拘謹模樣就明白怎麼回事，介於剛才人家還紳士扶住自己，這次她沒有內心吐槽。
瞅一眼在觀望的攝像與工作人員，決定跟顧欽燁好好聊聊。
……
「顧欽燁，你這個狀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