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也是如此,他們的生意才能穩步前行,蒸蒸日上,他們沒有強迫秦深賣酒方子,反而是和秦深簽訂了合同,定期從秦深這兒拿酒。

  秦深也和掌柜說道,自家的酒定價既不會隨意改變,只要原材料不上漲,他的酒價便不上漲,並且約定好,只對興盛酒樓和散客供應此酒,至於興盛酒樓如何賣出,便是興盛酒樓自己的事情了。

  如此一來,興盛酒樓便幾乎是唯一供貨商,價格還不是由他說了算?

  而散客購買,則不能一次性購買太多,也賣不出什麼大價格,構不成威脅。

  興盛酒樓的掌柜聞言大喜,這對於他來說可算是非常好的事兒了,酒樓生意會更好不說,東家聽了也要獎賞他。

  怪不得東家常說要與人為善,莫要怕吃虧,光是秦老闆這兒,他就多掙了多少錢,若不是當初自家老實本分,不做那喪心病狂的事情,怕是早就被如意酒樓搞黃了生意。

  自此,秦深家的生意是那叫一個如火如荼,如日中天,興盛酒樓每個月要的酒就夠他忙活的了,還要忙著自家的小酒肆,免得自家的酒肆沒有了酒。

  秦深現在都不怎麼去自家的食肆了,只能林秋每隔一段時間過去盤盤帳收收錢,看看生意如何,秦深是一天到晚的做酒,興盛酒樓要的酒越來越多,可是秦深就自己一個人,林秋倒是能幫些忙,但秦深也不想累著他。

  實在忙不過來了,秦深便又去牙行買了一家人回來,日日安排他們做一些簡單的制酒流程,才算是把自己從做酒的無限輪迴中解脫了出來,自己只用去做最中心環節就行了。

  買回來的一家人原先是大戶人家的家生子,大戶人家犯了事便全部流放了,他們便被又賣了一回,秦深看他們老實,以前也不是什麼心腹,就是祖祖輩輩做下人的,幹活也還算利索,兩口子帶一個四歲的小哥兒。

  確實很能幹,而且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秦深開始制酒的時候他們都很自覺地出去,小哥兒也挺乖,會幫忙幹活拾柴,小小年紀還會洗碗掃地擦桌子,看著讓秦深都覺得稀罕。

  連著賣了幾回酒,秦深的腰包又鼓了起來,足足有三千兩銀子,秦深一閒下來,想要花錢的心就擋不住了。

  酒肆現在請了一個掌柜管理,平日裡也就是盤盤貨,不太多了就來找秦深拿貨,定價都是統一的,分量也都是一致的,每天排隊購買,限量一人一罈子,十分好打理。

  新請來的掌柜也很擅長打理,原本空蕩蕩光禿禿的店鋪很快就打理地井井有條,連外頭的路面都重新鋪好了青石板,一條巷子就最裡面原本不起眼的小鋪子現在看起來漂漂亮亮的。

  秦深便動起了心思,他生怕自己酒肆賣的好了,這條巷子的鋪子價格馬上又水漲船高,以後又買不起了,想做個生意還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買鋪子。

  說實話買鋪子他還是想要買在一起,這樣以後等他干不動了,要孩子接手了,孩子管理起來也方便不是?

  秦深便去牙行打聽旁邊或者是對面的鋪子是否在售賣,牙行也說到,確實是要賣的,這條巷子以前還沒那麼破落的時候,這些鋪子都還算是能掙錢,便有不少人買下,後來這兒越來越破落了,這些鋪子就賣不動了,砸在了手裡。

  所以這條巷子的很多鋪子都是想要租出去或者是賣出去的,但一直都沒什麼人接手,前一段時間秦深買了最裡面的鋪子,給了大家信心,紛紛來牙行催促自家的鋪子問何時能賣。

  秦深大喜,忙問價格,只可惜便宜的價格只有一回了,牙行咬死了旁邊的鋪子都是一百八十兩一間,一點兒價格也不肯讓。

  這可是翻倍不止的價格了,秦深又猶豫了,那條巷子也不過是因為自己家的酒肆才值錢罷了,這麼些年了,也沒見賣出去。

  可一百八十兩如果換別的位置,又是連個渣渣都買不著,就說秦深第一家店附近的鋪子,基本都漲到四百兩左右了,秦深想著酒肆旁邊弄個小吃店,賣些炸薯條炸雞之類的下酒菜,想必生意也會不錯,便咬牙買下了旁邊那間鋪子。

  他自己名下已經有了鋪子了,這個鋪子就寫在了林秋名下,林秋原本還不明所以,直到到了立公文時才知道自己名下竟然也是有資產的人了。

  「這是做什麼?你買的寫在你名下不就行了嗎?」

  林秋原本不樂意,實在不行,這寫在孩子名下也好呀,只是牙行的人勸道:「秦夫郎您這就不懂了,秦老闆也是為了您才寫在您名下的,要說夫君就是要願意為夫郎花錢還是心疼您呢,不然若是被別人哄騙了,才更是得不償失,總歸你們是一家人,夫郎拿著鋪子,還能虧了咱們秦老闆嘛?」

  林秋被勸服,心裡也是美滋滋的,反正早晚都是孩子的,是誰拿著又如何呢?

  秦深本來也打算給孩子名下也購置一套鋪子,只是這個鋪子還是要儘可能買在最繁華的地段,這樣以後嚶嚶無論是自己做生意還是收租子,都能輕鬆的生活。

  要買在繁華的地段,可不能著急,也不能輕易下手,誰知道二十年後鎮上又是個什麼情況?再說了他手上的錢說不定還不夠呢。

  還是繼續掙錢,努力掙大錢才行。

  秦深釀的啤酒也都已經可以喝了,他提前在家裡做炸雞、炸薯條等,弄了一堆炸物來,配著啤酒喝。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