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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白鬆手起身,掌心裡竟然還用拇指壓著那小花,沒有弄壞,石姣姣有些無語更無奈的接過來,看著林元白,“你……”了一聲,然後沒說下去。
她想說你別早搞這種土味情話掉渣的浪漫,有什麼要求,大可以直接說。
可看著林元白明亮鮮活的眼神,石姣姣動了動嘴唇,踮腳尖側頭親了親他的臉蛋,誇讚他,“花很好看,剛才你也很酷。”
林元白咬著嘴唇笑了下,給石姣姣重新披上自己的衣服,摟著下樓,走路步子都有些發飄,腳跟不著地似的,一顛一顛的。
石姣姣憋不住笑,林元白一直美滋滋的笑,兩個從高牆上下來,回到大樓裡面的時候,和滿臉凝重的眾人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尤屠看到石姣姣手上拖著花的時候,眼皮抽搐了一下。
再看林元白,現在正一臉花痴笑,他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這一刻覺得他先前可能是豬油蒙心,才會想跟石姣姣好,這倆智障看著真是配一臉!
“那是喪屍花,”尤屠指著石姣姣手裡的花說。
石姣姣:“……什麼?”
“喪屍死了腐爛過的地方,會長這種花,死的密集的地方成片都是,”尤屠面無表情。
石姣姣下意識的就想甩手,但是想到好歹也是小冤家玩命搞來的,就沒動,端在手裡扔也不是,抓著膈應。
林元白也呆了一下,看尤屠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趕緊去抓石姣姣手裡的花。
就在他抓著要扔的時候,尤屠又幽幽的說了一句,“不過也就是會發光,不會傳播什麼喪屍的病毒,白天的時候枯萎。”
石姣姣把小花又拿回來,“沒什麼毒就行,給我,我困了先上樓,你們在底下聊。”
石姣姣率先上樓,林元白留下和幾個人聊明天怎麼繼續布置陷阱。
回到屋子,石姣姣甩了鞋子,找了個淺口的小碗弄點水,把花放進去,這才去洗漱。
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林元白也沒多久就上來了,石姣姣正洗著,浴室門開了,眯著眼回頭看了一眼,繼續搓頭頂的沫沫。
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聲音,很快石姣姣揉搓頭髮的雙手被抓住,林元白從身後擁上來,手指力道輕重合適的給她揉搓頭皮。
“計劃定好了?”石姣姣靠著林元白,由著他在自己頭髮上抓揉。
林元白“嗯”了一聲,舀了一瓢水,慢慢給石姣姣沖洗。
泡沫從頭頂衝下來,沾滿相貼的兩個人身上,林元白給石姣姣沖洗好了,石姣姣抹了把水才睜開眼,就看到林元白放大的臉,朝著她湊近。
石姣姣笑了下,微微後仰,用幾乎歡迎的姿勢,迎接他的親近。
浴室裡面熱氣繚繞,不斷有打著旋的水流,溫柔而纏綿的撫過瓷磚地面,最終歡快的流入下水口,斷斷續續,時而水流洶湧,時而細流緩緩。
石姣姣中途撐翻了裝洗漱品的架子,和一堆瓶瓶罐罐一起就要摔在地上的手,腰間被一雙修長白皙,泛著薄紅的手撈住,拉起來……
等到兩人終於洗漱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林元白頭上蒙著毛巾,咯吱窩底下夾著四肢垂落的石姣姣,把她拖死狗一樣的托上床,給她吹乾頭髮,換好睡衣,天都已經亮起來。
林元白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精神抖擻的像是才磕了藥,感覺自己還能來個十公里負重越野不費勁。
於是在幾乎基地裡面所有人都休息的時候,林元白換上迷彩衣,背上弩,拿著鐵鍬去城牆底下挖坑了……
等到一眾早起的人准別去布置陷阱,昨晚上討論似乎有些淺的坑,已經挖到了標準深度,林元白汗流浹背,衣服濕貼在他消瘦的身材上,一群膀大腰圓的大老爺們看的自慚形穢。
石姣姣一覺睡醒,簡單洗漱了一下,屋子裡就她自己,又躺回床上昏昏欲睡。
再醒過來,正好是林元白跟著眾人布置好陷阱,髒兮兮的回來。
石姣姣抻了個懶腰,半張臉埋在被子裡,問到,“陷阱弄好了?”
林元白點頭,走進浴室去洗漱,等到出來之後,頭髮上還滴著水,就掀開被子鑽進來。
“你頭髮都是水,擦一下!”石姣姣揪著他的頭髮道。
“一會就幹了。”林元白拉起了被子,蓋住兩人。
石姣姣唔唔唔,“我餓!還沒吃早飯!”
“哥哥餵你吃好吃的……”林元白哄她。
去你媽的。
石姣姣想咬死他,“你嗑藥了嗎?!”
林元白說,“我這就是在嗑藥。”
他聲音悶悶的,帶著爽快的顫,“你就是我的藥……”
“滾 !”石姣姣爬出被子,在爬到床的時候,又被拖了回去……
結束都是快中午,石姣姣哆嗦著小腿兒洗漱好了,坐在桌邊上吃林元白拿上來的飯菜,吃著吃著,筷子啪的拍到桌子上。
林元白知道石姣姣不樂意了,他趕緊放下筷子,一副做錯事的慫樣。
石姣姣指著他,林元白眨巴眼睛求饒。
石姣姣無奈笑了下,又拿起筷子,繼續吃,林元白挪著凳子湊到她的身邊,給她夾了她喜歡的,對這個世界來說比較珍稀的青菜,她吃一點夾一點,眼睛瞟到的菜,下一刻,絕對就在石姣姣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