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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初言握住刀柄的指尖發顫,渾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發抖,齒關戰.栗:「老公,算我求你了,你快鬆手!讓我把刀放下。」

  「殺了我,你就自.由了。」郁淵嗓音溫柔地誘.導著,仿若蠱.惑人心的海妖。

  郁淵握住少年發抖的手,將刀刃緩緩往裡推。

  鋒利的刀尖刺破血肉,鮮血浸透白襯衫,蔓延開詭譎的血色花紋。

  刺目的鮮紅狠狠刺痛了江初言的眼睛,江初言驟然推開郁淵,扔掉右手的剔骨刀。

  心臟傳來劇烈的疼痛感,江初言指尖顫.抖著虛浮在那塊鮮紅,臉蛋煞白,嗓音哽咽:「老公……老公……你沒事吧……」

  郁淵唇角勾起愉悅笑容,像是感覺不到心臟處的疼痛,自顧自說:「少爺,我給過你離開的機會……」

  郁淵唇角笑容愈發張揚,看起來偏激瘋狂,「但是你放棄了。」

  看到郁淵衣服上的血跡,江初言唇色蒼白,眼淚從眼眶中大顆大顆地滾落,顫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沒事吧……」

  郁淵眸光痴迷,擦掉少年眼角淚珠,「我沒事。」

  郁淵吻上少年蒼白髮顫的唇。

  「少爺,我愛你。」

  唇齒相依,吻勢洶.涌熱烈。

  所有的愛意融化在這個吻當中。

  郁淵執拗地吻著懷裡的少年,似要將少年拆吃入腹。

  江初言呆呆地任由郁淵親.吻,琥珀色眼眸微微睜大,意識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驚嚇中甦醒。

  他實在被嚇到了,沒想到郁淵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來威脅他。至於為了他,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麼。

  唇.瓣忽然被輕輕咬了下。

  「少爺不專心。」

  江初言慢半拍反應過來,焦急道:「老公,你還在流血,你快去包紮一下傷口。」

  郁淵摟住懷裡少年的腰,安撫道:「我沒事,只是小傷,不礙事。」

  司機提醒道:「先生,莊園到了。」

  賓利駛入一個華麗古樸的莊園。

  古堡裝飾恢弘闊氣,哥德式風格的尖塔形建築聳立在地面,窗戶是教堂的彩色玻璃,道路兩旁盛開著愛丁堡著名的水仙花。

  這個季節恰好是釀酒的時期,空氣中隱約有蘇格蘭威士忌的清冽味道。

  郁淵將懷裡的少年抱進臥室內。

  來到臥室,江初言心裡泛起一種異樣感。

  這間臥室很奇怪。

  牆壁的壁紙是古歐洲人沒有穿衣服的圖案,牆壁上懸掛著棕黑皮鞭,紅色蠟燭,高大的全身鏡,銀白手銬,鎖鏈,還有很多他叫不出來名字的奇怪物品。

  作為裝飾品,未免有些太繁瑣了。

  遇到難題,江初言第一反應是去問郁淵,「老公,這些東西是什麼呀?」

  郁淵輕笑道:「能讓少爺快樂的東西。

  江初言懵懂道:「啊?」

  「能讓我快樂的東西,難道是美食嗎?」

  郁淵忍俊不禁,說得更直白了些,「用來提高情.趣的東西。」

  江初言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臉頰霎時紅透了。

  郁淵這個混蛋竟然把他帶到這種地方?!

  可惡,豈有此理!

  他可以接受郁淵,但他沒辦法接受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不要待在這裡。」

  江初言伸手輕輕地揪了揪男人的衣袖,嗓音輕軟地懇求道:「老公,我們換個地方吧。」

  陽光下,江初言無名指的鑽戒閃著耀眼碎光,很引人注目。

  看到少年無名指的鑽戒,郁淵冷冽眉眼融化了些,溫潤道:「少爺竟然留著我送的戒指。我還以為少爺已經扔了。」

  這個戒指是郁淵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按理來說江初言不應該留著。

  「我為什麼要扔?!」

  江初言急忙抽回手腕,忽然炸毛了,紅著臉蛋傲嬌道:「這副戒指現在的擁有者是我,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和我沒有關係?」

  郁淵臉色鐵青,寒聲問:「少爺鐵了心想和我撇清關係嗎?」

  看到郁淵冷臉,江初言沒骨氣地慫了,軟著嗓音小聲辯解道:「老公,我沒有那個意思。」

  手腕忽然被一幅銀白色手銬鎖住,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怔愣地睜大,迷茫不解:「老公,你為什麼要給我戴手銬?

  江初言漂亮的眉眼露出慌亂神色,試著掙扎了一下,「老公,你要做什麼?」

  郁淵俯身抱起來走進臥室,然後把他扔到臥室軟乎乎的床榻上。

  江初言剛想爬起來逃走,就被郁淵抓著細瘦白皙的腳腕拖拽回來。

  右側腳腕被郁淵抓在手裡,江初言心裡焦急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逃脫。情急之下,他抬起空閒的左腳想踹郁淵一腳,誰能料到,左側腳踝也驀然被郁淵抓住。

  「啊!」江初言忽然被拽回去。

  江初言的兩隻腿環住郁淵腰上,腰部懸掛在半空中,很難使上力道。江初言想踹但是踹不到,唯一的辦法只能用力jia。

  「少爺是在邀請我?」郁淵握住少年纖細的腰,將礙事的T恤捲起來。

  雪白細膩的腰側皮膚頓時露在外面,在燈光掩映下,白得晃眼。

  忽然反應過來這個姿勢不太對勁,江初言眉梢眼角全都紅了,桃花眼泛著瀲灩水光,「我沒有邀請你!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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