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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姝思慮著,等開春再上新一批衣裳,這回可算是打開了整個姜國的市場。

  傅遠點頭頷首,他知道姝姝對這綢緞莊也算是花費了好一番心思,更何況如今逐漸交由阿璇在負責著,取得如此成就也算是一件樂事。

  「如此今日怕是得讓廚房再多做幾個你愛吃的菜,咱一家三口好好吃上一頓。」

  臨近年關,傅遠政務繁忙,今日倒是第一次準時歸家,可以一起吃飯。

  沈玉姝應道:「好,我這就讓小廚房備上。」

  某日傅遠突然與沈玉姝道:「今夜我們去酒樓那,一個之前的戰友進京述職了,咱做東吃回飯。」

  能被傅遠稱之為戰友,說明是他所認同的;臨近年關進京述職,說明往日都在邊疆駐守;可傅遠既想做東宴請,可又把地點放在酒樓而不是家裡,甚至邀請上她,實屬奇怪。

  沈玉姝答應下來:「行,那我先與酒樓那邊交代一下,你是晚上回府後與我一同過去,還是現行過去?」

  這裡的酒樓指的就是沈玉姝先前開的酒樓。他們一家三口也時常去那吃過。

  傅遠頷首道;「我下朝後先回來,到時在與姝姝你一同過去。」他輕拍沈玉姝柔軟的手表示安撫:「不用太過於緊張,不過是一場尋常晚宴罷了。」

  沈玉姝日常疑惑,不過傅遠未說,她也沒有在繼續問。到了晚上總歸是會知道的。

  是夜,傅遠換好一身便服,與沈玉姝一同出門。再次出乎意料的是,傅遠沒有選用敬遠侯府的馬車,而是另外換了一輛尋常沒有標識的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 哦豁,昨日總結,竹子開che技術越來越穩了,居然還活著。

  話說,小可愛們有沒有嗅到什麼氣息?

  第75章

  兩人一走進酒樓,大廳里幾乎滿座,所有的桌子都坐滿了人。傅遠見狀笑道:「沒想到這酒樓還挺熱火的。」

  畢竟現在是冬季,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窩在家中吃飯保暖。

  沈玉姝一眼就瞧見那些餐桌上不斷向上涌的熱氣,每一桌的客官全部圍成一桌。她笑道:「這冬季才是我們酒樓最賺錢的時候,阿遠可是忘了,我們酒樓獨具特色的火鍋?」

  今年府里倒是還沒有吃過火鍋,不過傅遠去年也是在府中吃過的,想來是忘了。傅遠這才恍惚想起來,懊惱道:「是我記岔了。咱在府里可以吃到火鍋,想來是沾了姝姝的光。其他人想吃火鍋,自然只能來咱家的酒樓吃,怪不得生意如此興盛。」

  他之前總以為火鍋是可以在家吃的,如今可算是走出思想怪圈子:是因為姝姝是酒樓的東家,火鍋是自己研製出來的,他才能在家吃到火鍋。

  其他人沒有這福氣,自然得在大冷天來酒樓吃火鍋。

  聊天這空隙,掌柜的站在櫃檯處見到他們的身影,連忙挪動著笨重的身子過來相迎:「東家快請進,小的在二樓留了個廂房,這就帶您上去。」

  沈玉姝和傅遠一路跟著掌柜的走上二樓的廂房。

  昨日她特意交代過留一個比較安靜的廂房,掌柜的直接為他們留下了二樓最好的廂房,在二樓的最裡間,也是最大的一個廂房。

  他們倆坐下,掌柜的恭敬問:「東家,我這就讓人過來伺候著,把碗筷給備上,今夜是吃火鍋還是正經菜色?」

  沈玉姝想了想,第一次宴請他人還是稍微正式一些,便道:「今夜還是吃傳統菜色吧,你先讓廚房備上咱酒樓的招牌菜。」

  「好的。」掌柜的退下,過一會一小廝推門而入,把桌面上的碗筷備齊,退出到廂房門口候著。

  沈玉姝做在椅子上,見一切都準備好,突然想起什麼,問傅遠:「你那好友可知道廂房位置?我讓人下去下面接人吧。」

  「我早已讓人遞了消息言明,想來是清楚的。」傅遠如是道。

  沈玉姝點點頭不再管。倒是傅遠此時才緩緩道:「姝姝,其實今日見的好友是我剛在軍隊基層時認識的。」

  他說著有些許懷念:「那時我雖有從軍之意,可到底是錦衣玉食長大,在當小將時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都是他教與我的。」

  「後來我回京城逐漸升遷,他則在邊疆做守關大將。雖說十幾年來一直有互通書信,今日卻是第一次再相見。」

  男人之間的情感總是內斂,傅遠說得風輕雲淡,沈玉姝則從其中提煉出關鍵信息:兩人相識於微末,各自升遷,十幾年來一直有聯繫,想來感情也頗深。

  不過傅遠今日做派,把定點定在酒樓,用沒有標識的馬車,用意何在?

  沈玉姝琢磨間,廂房的門輕敲響,想來是人到了。

  傅遠起身上前迎著,沈玉姝跟著起身緊跟其後。

  廂房的門被推開,人未見聲先到:「傅老弟,多年未見,你這還是當年模樣啊。」

  沈玉姝望見來人身形健壯,人高馬大,一張臉歷經風霜,滿是常年吹遍邊疆寒風即將開裂的細紋,雙眼奕奕有神,說話間豪放不羈。

  他望向沈玉姝,面帶笑意:「這位便是侯夫人吧?我雖在邊疆可也聽說過你的巧慧心思,棉衣為我們邊疆將士送來了一片溫暖。」

  皇上這回一入冬,在全國發放棉衣之前,就先讓綢緞莊準備了一批軍棉衣送往邊疆。沈玉姝微笑行禮:「雕蟲小技罷了,是皇上聖明。」

  「吾皇確實是百年難遇的明君。」那男子笑道,為他們介紹自己的妻兒,「這是吾妻趙氏碧娘,吾兒裴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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