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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手初到廟前,便駭的掉下馬來,連再靠近些都不敢。

  一地的大臣守衛的求饒聲,聲徹雲霄,那半空的懸屍,一身龍袍,打眼便能確認身份。

  副手顫著腿,趴上馬背,慶幸此刻這畜生根本不懂懼怕,馱著他便又回了城中。

  一路顛來,到了城門前副手便徹底無力的跌在馬下。

  幸好守衛軍反應快,否則險些要被馬蹄狠踩幾腳。

  守軍首領匆匆而來,來回快馬也已過半個多時辰,他等的實在焦急。見副手如此,他還以為宗廟前發生大亂,不知可否需要支援?

  “不,不,懸,懸屍。”副手哆哆嗦嗦,又口乾舌燥,這話說的磕磕巴巴。

  但那重點的兩個字,不但守備軍聽的清楚,連偶然路過的百姓,也聽的分明。

  那作惡多端,弒君奪位的亂臣賊子,當真受到天罰,懸屍宗廟前?

  不少膽大的百姓,決定親自確認一下這消息。不顧家人反對,決然前往。

  若當真如此,他們便有好日子過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唔,快完結了呀,小夥伴們,咱們下一本還約嗎?同款哦,可甜哦,預收《山大王從良種田的日子》

  ☆、第39章 他是誰?

  聞人軾死的輕巧。

  叛亂一事也平息的容易。

  但是關於叛黨後續的清理,便沒那麼簡單了。

  到底是因為聞人卓手中的人手有限,即便他早就有所留意,選了一些頗有才幹也忠心耿耿的人。

  可初接手事務,一時也有些難以做到有條不紊。

  哪怕,那些亂黨此刻都是一心一意等著皇上,按律查辦——甚至還有幫忙指點聞人卓挑選上來的這些新官員的。

  他們雖是貪污腐敗有異心,但到底在官場混過那麼久,裡頭的彎彎繞繞還是清楚的。

  怎麼做事兒省時省力,他們還是知道的。以前可就是靠著這些法子,收別人的最多的錢,自己干最省力的事兒。

  一時,新官員們頗有些無語凝噎,有心譴責這些逆黨,可又不得不承認他們的法子有用,且在真心實意地自己送自己上路。

  本來這些人雖看著聞人軾遭受天罰,懸屍廟前,心底膽怯,但能活著誰想死呢?

  且皇上下喻,一應亂黨也只是按律懲處。

  心理素質弱的,被天罰嚇壞了,有些病了,再體弱些的,不過兩夜便一命嗚呼。

  但一些心理素質強橫的,便有心強撐。只要自己咬死不認,按律也最多判個流刑。還煽動他人。

  畢竟他們互相之間,誰不知道誰?總要讓旁人也咬緊牙關,莫要供出自己。

  逆黨數量眾多,這京中牢房有限,這些人便也關的挨挨擠擠,商量這事兒簡直是太容易。

  可偏偏,這些人當著牢中其餘大臣的面,被一股無形之力,掐著脖子提起來,骨碎肉陷,卻殘留一口氣,蹬動四肢也擺脫不了那扼住咽喉的無形大手。

  生生拖了近兩炷香的時間,才咽了氣。

  如此,那些剛升起小心思的人,頓時如喪考妣。

  來問罪的官員,問什麼他們答什麼,甚至有些性急的,扯過刀筆吏的紙筆,自己便奮筆疾書起來。

  聞人卓捋了捋唐與微額發,又給人餵了一杯溫水。

  問她:“可還好?若有哪裡不適,可莫要瞞我。”

  當初她以“法術”另聞人軾懸屍數個時辰,他便知道此事對她亦是消耗極大,本不想她再動用此法。

  可偏偏他手下新官上任,很多方面鬥不過那些老油子。

  雖然,要將他們一一定罪也只是時間上的事,但顯然唐與微是不想他再因此勞心勞力,不如她的法子,快刀斬亂麻。

  而且,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將逆黨一事處理乾淨首尾,才能讓他更加快速而穩固的掌握朝堂。

  拖的越久,政令難以實施,受苦更多的,其實都是百姓。

  ——其實逆黨的首要頭領們,都已盡數處斬,有何其餘罪名,也不必那般細查。

  畢竟謀逆作亂就是抄家誅九族的重罪。

  但到底還有其餘的人,他們只是從犯,甚至有些也僅僅是受到了牽連。

  聞人卓不想亂殺無辜,唐與微也不想那些無辜婦孺顛沛流離。

  但要想查的細緻,就是一個龐大的工作量,自然沒有那些人自主交代,來的省時省力。

  所以唐與微又去天牢之中走了一趟。

  此刻又是臉色微白,躺在聞人卓的懷中,享受他的關懷。

  若沒她的這一遭,聞人卓哪有空陪她休息?

  這麼一想,唐與微反倒美滋滋。

  男人忙事業是好事兒,但是忙到夜不歸寢,就不行了。

  “微微。”

  原本還在擺弄聞人卓細長手指的唐與微,忽然被他這正經的聲音弄懵,抬眼望他,只見他滿目情愫,險些要將她溺斃。

  怎,怎忽然這麼深情款款?

  大晚上的幹嘛要搞這一出。

  “此生得你,三生有幸,永無煩憂。”

  “干,幹嘛忽然說這些。”唐與微眸光微轉,有些不好意思。

  卻又不忍錯過聞人卓此刻眼神,轉開的視線眨眼又對了回去。

  不自覺地,又將手放在了他的心口,感受著他的心,每一次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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