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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念哭喪著臉,只好硬著頭皮開口唱:“我和你,心連……”

  紀太子打斷:“誰和你心連心?換一首!”

  紀念:“起來,不願做奴隸的……”

  紀太子更不滿:“你gān嘛,想造反?不行,再換首。”

  紀念沒轍了:“你到底想聽啥?當我點播台呢?”

  紀太子咬著唇想了想,道:“得,你就唱《我是一個粉刷匠》吧!”

  紀念抗議了:“開什麼玩笑,我堂堂慕容六少你讓我唱粉刷匠?”

  紀太子不讓步:“你有意見嗎?”紀念看見他手上滴“武器”只得屈服:“好好,我唱!”說著便委屈地唱起來: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qiáng。

  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

  刷了房頂又刷牆,刷子飛舞忙。

  哎呦我的小鼻子,變呀變了樣。”

  紀太子聽得很滿意:“好,我喜歡。接下來,慕容沛林,拿命來!”說著舉刀朝紀念衝去。紀念撒腿就跑,兩個人在舞台上一追一逃,然後圍著大鐘轉圈圈。

  全場人震撼了……

  南瓜

  紀三笑道:“守守,現在我承認咱兒子像你了!”

  葉慎守:“紀南方你說什麼?”

  紀三:“不,不,我說錯了,他不及你!”

  葉慎守河東獅吼:“紀南方,你……”守守不迭說完,一陣搜腸刮肚的噁心湧上胸口,她捂著嘴努力平緩。

  紀三急的喲,忙扶住老婆:“守守,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這裡太悶了?咱馬上去醫院。”

  守守任xing抽出被他抓著的手,用力錘在他胸口:“都是你這混蛋害的!”

  紀三傻了,然後,終於恍然,激動的喲抓著老婆:“守守,守守,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你……你……哈哈,走,我馬上送你回家好好歇著。這十個月你都得聽我的。”

  守守:“走什麼呀,兒子還沒演完呢!”

  紀三:“什麼兒子?誰的兒子?”

  守守:“……”

  舞台

  杜公子很無辜從路人甲變成“老鷹抓小jī”中的……母jī……

  杜公子不停被左擋右旋,發作道:“別轉了,快停下來,本少爺有低血糖。媽,媽,快來救我!”

  紀太子和紀公主毫不理會,還湊空聊上了:

  紀太子:“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丫?”

  紀公主:“是又怎麼樣?人家長得帥又有學問,還讀過匪我思存呢?你,你懂嗎?”

  紀太子氣的牙痒痒:“孟紀念,你死定了!”說著就往一邊沖,紀念一個惶恐,一個激動,一個爆發,用力一推。

  “啊~~”兩聲慘叫重合。

  驚世駭俗了~~~

  大笨鐘訇然倒塌,成了五指山,把紀太子,哦,不尹靜琬牢牢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這還不是最jīng彩的,這還不是最jīng彩的,最jīng彩的是杜公子兜里的粉色毛爺爺們輕舞飛揚起來,灑了一地。

  傻了,全傻了,個個瞠目結舌,嘴巴張得能吞個恐龍蛋。

  原來尹靜琬是這樣給六少Saygoodbye的。

  紀太子掙扎著哀吼:“老杜,你丫個趕緊起來,我……我還有事要辦!”

  杜公子是急著撿錢,還一邊警告:“我的,是我的,誰也不許搶!全是我的!”

  後台的大隊輔導員擦著汗趕緊命令:“快,快拉帷幕!話劇到此結束!”

  只見兩旁紅色帷簾慢慢闔上。紀太子還在奮力掙扎:“我不要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我還要做村里婦女代表,我還要積極宣傳革命知識呢!我還要……”

  此刻莫小禽走到他們倆跟前,笑起來:“劇本改了!”然後喚道:“沛林!”

  “來了!”紀念應聲而來,小鳥依人挽住謹之。

  莫小禽開口:“我們走!”

  (話劇完)

  禽shòu

  童雪:“怎麼?就這麼完了?他們還沒說兜兜到底是誰的孩子呢?禽shòu,你說兜兜到底是誰的孩子?”

  莫邵謙依舊冷麵:“姓蕭的到底找你什麼事?”

  童雪笑起來,小酒窩若隱若現:“你很想知道麼?我就不告訴你!”

  禽shòu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童雪,你完了!”

  芋頭

  杜曉蘇噘著嘴抱怨:“死孩子就知道錢!都是跟著你學壞了!”

  雷宇崢還執著著:“到底我平時太什麼?”

  杜曉蘇實在受不了bī問,低頭輕聲含糊道:“完美。”

  雷二沒聽清:“什麼?”

  杜曉蘇:“完美”

  雷二:“你說什麼,大聲點!”

  杜曉蘇急了,轉頭道:“我說完……”這次雷宇崢沒讓她說完,已經侵占上她兩片柔唇,她無處遁形,被他攬緊qiáng吻住。這個吻他等了太久,仿佛gān涸千年終於找到一片甘露,這一次,他再也不鬆手了!

  上官:“喂喂,大庭廣眾……你們倆注意點形象。看帖的,喂,別看別人就說你呢,過18沒?不許看霸王貼哈~!”

  那丫頭是誰?

  碧澈如洗的天空下彩球飄飄,翳綠的糙坪、五彩的冰激凌、香甜可口的生日蛋糕,還有到處追嬉玩耍的孩子們……

  今兒個是啥日子?啥好日子?三.八節?胡扯!發工資?早著呢!後媽填坑了?做夢!

  今兒個2月30日,是咱莫小禽滴生日。所謂生日,就是母難日,就是你蝸居9個月終於爬出娘胎的日子,從生物的角度講就是你爸和你媽……這個少兒不宜,過程略、步驟略!

  咱說Point。

  Point就是這天晴空萬里,藍藍的天上白雲飄。咱莫小禽在家開派對玩兒,哥們死黨qíng敵對頭齊聚一堂,都在寬闊的綠坪上玩得開心。

  紀太子、杜公子and葉少爺坐於一把白色遮陽傘下。

  杜竑廷小盆友坐在右邊,依舊低頭執著於《超級馬里奧》,異常激動:“靠,跳!跳呀,馬里奧,跳呀,丫個笨水管工!”

  葉少爺ròu手握著銀叉一勺勺瓜著蛋糕吃,輕蔑的瞟了杜公子一眼道:“杜竑廷,你丫是不是有自閉症,一天到晚對著個破機器煩不煩?”

  杜公子頭也不抬,斬釘截鐵:“沒有!我媽帶我檢查過!”

  葉少爺還不放棄:“我爸說了,自閉症特徵就是態度冷淡、習慣拒絕,不顧他人意願、易發脾氣,有攻擊xing,對某一事務會產生qiáng烈偏執,旁人無法理解的極度關注!”

  杜公子聽到這兒,終於停下遊戲,若有所思,抬頭道:“你說的誰呢,怎麼聽上去這麼熟?我肯定認識!”

  葉少爺舔著奶油道:“不知道,我爸說是他一朋友!”

  千里之外(cha播)

  “阿嚏!”雷宇崢提筆剛要簽字,突然一個噴嚏。

  單婉婷上前關切道:“雷總,怎麼啦?是不是感冒了?”雷二凝眉不語,明明chūn意盎然,還能感冒?

  生日派對

  葉少爺還不放過杜公子,繼續挖苦道:“你看人家都成雙成對的,你咋就那麼沒qíng趣呢?”

  杜公子不滿了,反駁道:“誰說我沒qíng趣?我這不是在幫馬里奧拯救碧奇公主麼?他們倆幸福全指望我了,別煩!”

  葉少爺僵持著小銀叉,被shock到,只得轉身找紀太子寬慰:“哥,我和杜竑廷實在沒有共同語言,還是和你……哥?老紀?餵?”

  葉少爺發現此刻紀太子目光如炬,正死盯著不遠處的鞦韆上dàng漾著的倆個人,對於他根本置若罔聞,嘴裡還喋喋不休:“哼,看你丫笑的,嘴都咧到耳根了!”邊說邊大口剜著冰激凌往嘴裡送。

  葉少爺幸災樂禍了:“嗯哼,你發什麼火呀?人今天壽星,小孟姜特別優待點也正常!”

  紀太子惱了,眉頭一皺急辯道:“誰誰誰火啦?她愛待見誰關我什麼事?我這是替老莫不值!咱好歹兄弟一場,不想看著他跳進火坑。”

  葉少爺抿著笑:“好好,你是為兄弟著想,想得眼睛都快貼人身上了!拜託別那麼激動行不?”

  紀太子矢口否認:“我哪裡激動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激動了?我現在非常Relax,比吃鎮定劑還放鬆,簡直心如止水、波瀾不驚!”紀太子說罷,勺著冰激凌吃起來。

  葉少爺:“老紀,你吃的冰激凌……是我的!”

  紀太子:“……”

  這邊杜竑廷受不了吵,又找了個相對不錯的傘蔭下,繼續忙著馬里奧的終身大事,卻覺肩上一重,同時傳來銀鈴般的聲音:“唉,你坐了我們的位置!”杜竑廷正打得起勁,眼也不抬,輕描淡寫道:“那你們再去坐別人的位置不就得了!跳,跳!喂,你gān嘛?”

  這馬里奧還沒完成最後一跳,杜公子的PSP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搶過。

  抬頭眼前站著四五個同齡女孩,為首的穿著一身粉色公主裙,長捲髮,薄如蟬翼的雪膚仿佛從沒曬過太陽,一雙靈透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睫毛長得和老杜有得一拼。此刻她正掌著老杜的PSP,洋洋得意:“現在你是讓還是不讓?”

  杜公子笑眯眯走到她面前:“小丫頭別鬧,哥哥辦正經事呢!快還給我!下次請你吃冰激凌哦!”

  小妹妹像被踩了尾巴,雙手攥拳:“你喊誰小丫頭?你你你到底是誰啊?”

  杜竑廷還不解呢,問:“你又是誰啊?”

  小美人:“哼,你吃著我生日蛋糕都不知道我是誰?”

  杜竑廷反倒樂了:“哈哈哈,孩子,那么小就痴呆了?趕緊讓你媽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吧!今天明明是我哥們老莫生日,你妄想得也太厲害了!今天藥吃了沒?”

  小姑娘漲得小臉成了火燒雲,轉身立即喊道:“香秀姐姐,這裡有個吃霸王餐的冒牌貨!”這一喚,把所有的目光都召集而來,紀太子和葉少爺也跑來湊熱鬧。

  紀太子一見形勢馬上發揮餘熱了:“我靠老杜,你夠大方呀,這遊戲機我求你幾回了你才肯借我一節課,這會兒剛認識人家就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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