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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蒔……」賀蘭桀心頭掠過駭浪。

  目光一掃,崔蒔喝完茶,還剩下一隻小碗放在桌上,立刻將沁芳叫過來問話。

  他抱起崔蒔,將她放在懷中,任由她親吻,抓著他的耳朵,咬他的臉肉。

  沁芳來時都不敢看,忙低著頭,在賀蘭桀問崔美人今日喝了什麼東西時,沁芳腦中響起一道炸雷——

  難道美人喝的東西有問題?

  她連忙道:「奴婢也不知道,是太后娘娘送來的,一罐花草茶。」

  賀蘭桀皺眉:「退下。」

  「諾。」

  人走了,賀蘭桀才想起來,這已經不是太后第一次用這樣的手段。

  眠眠來東宮以前,他便遭受過,這三年,也有過。

  那些東西藥性有多強烈他深有體會,只是硬熬過去,撐住幾個時辰就夠了,事後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只是「熬」的過程,便真的是一種煎熬。

  他意欲將她放下,一個人留在承清宮,可想到她一人在這兒不知有多難受,那感覺猶如白蟻噬心一般。

  他還是疏忽了,母后會心急,乃至不擇手段到這個地步,實在有失一國太后的尊榮體面。

  「阿蒔,要不我點了你的暈睡穴,你好好地睡一覺。」

  他湊近,伸手摸她頸部後邊的穴位。

  猝不及防,崔蒔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

  「……」

  她早就在他的臉上又親又咬這麼久,熟門熟路,終於一口命中要害。

  賀蘭桀的理智差一點便就潰不成軍。

  他聽到懷中的女孩兒抱著自己,用撒嬌一般的聲音,向他抱怨:「賀蘭桀,我不對勁……」

  賀蘭桀的喉結上下滾動,明知故問:「難受麼。」

  想來是難受的,她對他有多厭惡,他知道。

  現在,她卻強行違背心意,對他做著這樣的事。

  這種感覺,應該已經難受到了極點。

  崔蒔卻在搖頭,她緊緊攀住他的臂膀,向他不遺餘力地索吻。

  「你親我嘛。你親我,我就不難受了。」

  他怔愣了,沒有親。

  崔蒔更難受了,幾乎帶了哭腔:「聖人是不是討厭阿蒔?」

  當然不是。

  他只好順從低下頭,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可是不夠,崔蒔不放過他,抱他徹底上榻,加深了這個吻。

  可她還在不斷地向他索求更多,一個吻不過是揚湯止沸,遠遠不夠。

  崔蒔哭了出來,兩隻手胡亂地去扯他的腰帶。

  終於事情快要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賀蘭桀的理智就差一步,便要燒成飛灰,他在她急切地要扯他的腰帶,卻因為慌亂間怎麼也扯不下來而哭泣時,他按住她的小手,喚她:「阿蒔。」

  「冷靜一些。」

  崔蒔不冷靜,她想要他,屈從於本能地想要面前的這個男人。

  賀蘭桀深凝著她淚光四溢的美眸,一張口,聲音便啞得猶如斷弦的琴,已不成調:「我是賀蘭桀。」

  崔蒔真的停頓了一刻,她望向他的臉,彤紅的小臉上滿是不解:我當然知道,你是賀蘭桀。

  她仿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四目相對。

  鎖扣輕輕地一響。

  「咔」的一聲。

  賀蘭桀的腰帶被她扯了下來。

  終於,他的龍袍被她脫了。

  「快點兒。」她催促道,「別告訴我你不行。」

  作者有話說:

  狗子一點也不自信。

  她不會愛我的,她不可能愛我,嗚嗚嗚。

  最新評論:

  【

  【這次一定圓房成功,除非狗子不行哈哈】

  -完-

  第47章

  賀蘭桀,虎毒不食子。

  沒有哪個男人能經受得住這樣的拷問。

  賀蘭桀被她拖著, 理智往更深的深淵裡下沉,及至瀕臨崩潰之際,她抱住他,激烈地吻他的臉, 賀蘭桀知道, 倘若再不制止, 自己就不再有推拒的力氣。

  他是個欲拒還迎的彆扭的人,讓崔蒔心頭極不爽快。

  「賀蘭桀, 你看著我。」

  他便睜開眼,看著居高臨下的她。

  她像個號令天下的女王一樣, 肆意而嬌蠻地用那股自信征服著自己, 令賀蘭桀有些目眩神迷。

  崔蒔再也不跟他繞彎子,「我看到了,椒房殿的畫像。原來我和先皇后真的長得一樣, 你說你沒有將我當作先皇后的替身,我原是信你的,可你幾次三番推阻侍寢, 我心裡就明白了,我在心裡, 恐怕是連給皇后當替身的地位都配不上,倘若是這樣,我現在就放你走。從今以後,你也不要再來。」

  話不說明白, 她便是焚身而死, 也不要他。

  她是混沌的, 但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清醒。

  她作為崔蒔, 要他一個回答。

  賀蘭桀的臉色浮籠著一層緋薄的紅暈, 燭光和沁出臉頰的紅熱為他清冷無雙的面龐,平添了一絲罕見的艷麗之感,他已經萬分動情,不過只剩最後一絲殘存理性,還在負隅頑抗,她感受得分明。

  「阿蒔。」

  他搖頭,在她要下去的時候,他握住了她的手。

  「萬一……會有孕的。」

  被阻住去路的崔蒔又好氣又好笑,她的眼睛如同鷹隼盯住獵物那樣,俯身盯住他,「我會喝避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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