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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反正她和官盛正都是快離婚的關係了,安聞歌就懶得多費口舌了,把之後想說的話都吞了回去。

  安聞歌想走,免得再跌進“沼澤”,讓她“不能自拔”。

  這場晚宴是私人性質的,應該是不對媒體開放的。不過,娛樂圈的狗仔記者無孔不入的,也難保不會走漏些消息。想到有可能被曝光,安聞歌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離開官盛正。

  而官盛正有在圈子多年的摸爬滾打的經驗,他一早就將管中窺豹的壞習慣丟開了,他制住安聞歌掙扎的動作,就著她的話語層層撥開,對於安聞歌的心思他一目了然。

  “工作……你想要小棋的撫養權?”官盛正伸手,幫著安聞歌理了理額間的碎發。結合安聞歌之前跟他提的“分開一段時間”,他的小妻子是真的在彼此“見不得光”的婚姻關係之中受傷了。

  “撫養權,我可以給你。”

  “只要……”對症下藥自然是再簡單不過了,聽到這句話,安聞歌便乖乖地任由官盛正將她輕擁著,走入這燈火通明、觥籌交錯的私人晚宴。

  遠遠的,馬路相隔的小樹林裡在黑夜的幕布上閃過幾縷光亮,樹林裡藏著人,目光里閃爍著像是要撕下太陽的光輝一般的炙熱與瘋狂。

  晚宴會場裡面燈火通明,瀰漫著歡聲笑語,晚宴的主人還請了一整個樂團為晚宴伴奏。

  一曲剛落的空隙里,安聞歌挽著官盛正進到了會場,像是水滴融入河流一般,悄無聲息地步入這場歡樂之中。

  “小棋的撫養權,你真的願意讓給我?”陌生的場合,不斷打探的問好和目光,讓安聞歌覺得自己就要透不過氣了。

  安聞歌的肢體動作遠比她腦海里避嫌的想法走得更快。面對那些詢問的目光,不知不覺間,她默默地將自己藏在官盛正的身後。

  宴會上多得是安聞歌都不熟悉的面孔,她也只得跟著官盛正的步子,好在人前不露怯。當然,打探出官盛正的“條件”是首要任務。

  是什麼事情能讓官盛正在察覺了她的“離婚意圖”之後,願意將撫養權讓出來?

  “不止撫養權,還有房子,錢和其他的,我可以淨身出戶,只要你同意……”官盛正借著拿一個酒杯的小動作,不露痕跡地擋在安聞歌身前,輕鬆地將陌生人打探的目光與安聞歌隔絕開來。

  同意什麼?

  還沒等安聞歌把心裡想的這句話問出口,他們面前就迎來了漲潮一般,撲面而來的無數閃光追問。

  這還要從海城家喻戶曉的那對美好眷侶說起,羿裕林和夏桑蘭。

  新的人,圈子裡源源不斷,他們像是過江之鯽一般,陸陸續續地循著羿裕林的位置,帶著靦腆或是討好的神色。

  年年都是這樣,這宴會真是算不上有新意。羿裕林拿著一杯酒,面色自若地擁住他的明星未婚妻夏桑蘭,看著很是好脾氣地陪同她接受宴會上的官方媒體的訪問。

  快了嗎?雙方的好事是不是將近了?……記者翻來覆去都是一些舊話題,想來看在主辦方的面子上,“探問”的範圍都不會太過分。

  “樂不思蜀啊,羿大少。拍到的照片顯示,您最近又有新歡了?”

  豈料,採訪環節橫生意外,幾個小報記者穿著侍者的衣服,拿著小型的收音筒和相機,擠進了採訪的隊列之後。

  幾張列印好的模糊照片也映入周圍人的視線里,照片裡的“新歡”在夜色里被影得模糊,看不清五官,可照片上的宴會大門卻是清晰到不行,影得一清二楚的還有“新歡”身上純白色的魚擺裙,跟安聞歌身上穿的那條一模一樣。

  安聞歌挽著官盛正的手臂,兩人還未走幾步就被蜂擁而來的記者圍得結結實實的,話筒像是蜂窩裡蜜蜂的刺一般,密密麻麻地橫在兩人面前。

  羿裕林不能問,“手無寸鐵”的疑似新歡總算是可以為難。想來,當著夏桑蘭的面,羿大少應該也不會心生憐惜,伸出援手吧?

  “照片上的人無論髮型還是裙子都跟你身上的一樣,你跟羿大少是情侶關係?”

  “介入當紅情侶的感情,你的存在,羿先生的另一半夏桑蘭不知情嗎?”

  “官先生,你與夏桑蘭傳有緋聞,今天是不是幫著羿裕林擋槍來表示介入他們之間的歉意?”

  ……

  狗仔記者自然是要看人下菜碟,有些人不能問什麼,而有些人就什麼都可以問。

  這是安聞歌第一次直面媒體記者的“攻勢”,倘若她真的要獨自面對這些狗仔和追問,不用想,她一定是全軍覆沒,在夾擊之下,一敗塗地。

  好在,她身邊還杵著一個活生生的“丈夫”官盛正,借著他和新劇女主的緋聞,起碼還能將這些狗仔記者的戰火吸走一大半。

  “你要同意的事來。”官盛正輕輕側過頭,傾身湊近安聞歌的耳邊,這句輕柔的打趣話語伴著眼前一直咔嚓作響的菲林聲,湧進她的世界。

  同意的事,是什麼?

  安聞歌接收到他的話之後不明其意,她帶著懵懂和疑惑,抬眸對上官盛正在燈光下越顯深邃的眼睛。

  “官先生不會突然說,這位小姐跟你是戀愛關係,是一對情侶吧?”狗仔記者一邊拍照,一邊開著“漫無邊際”、“荒謬可笑”的暗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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