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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糞藥丸……

  趕緊咬了口果子去去嘴中的異味:「多虧你想得周到,現下的確好多了。」

  他也拿了個果子吃:「吃完我們便動身,這裡離京城不遠步行最多三日就能到。看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堅持幾天應該沒什麼大礙,到了京城就找太醫給你瞧瞧。」

  「恩。」

  三日後我們進了城卻沒法進宮。

  街上聽來的消息,敏大將軍披荊斬棘殺了個痛快帶著新帝進了京城住進了皇宮。

  簡華一干人等帶著殘餘舊部去投奔了大理國也算是有了個去處。

  沒想到此事戰事這麼快便有了結果,勝的人是允懷抑或說是本侯。

  允懷登上帝位了了樁心愿,簡雲軒不必擔著本不屬於他的擔子本侯很是欣慰。

  看了眼坐在窗邊品茶的雲軒本侯唇邊噙了個笑:「以後那些往事便不再想了,雲軒同我這樣不也很好?」

  清秀的眉毛動了動,眼神一貫的溫和:「我說過了,若你無事我便隨了你的願從此不問朝堂之事。」

  本侯知道他一向不看重權勢這次登基多半是為了自己那冤死的母妃。

  拍拍胸脯本侯是真開心:「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垂下眉眼:「你若好固然好,你若不好……你若不好你叫我該如何是好?」

  看他那副煽情的樣子本侯忍不住逗弄他一番:「有件事我一直沒問你也從來不曾同我說過。」

  雲軒抬起頭示意我說下去。

  「你……是何時對本侯也有了這種心思的?」

  他的目光靜靜落在我面上說出來的話卻很不地道:「有了就是有了何故問得這般仔細?」

  頸間的皮膚有片淺粉漾開,我心中瞭然大笑一聲:「哈,雲軒可是又害羞了?」

  細風低掃,茶香滿屋,他就站在那裡勝似萬里桃香。

  是夜,我們二人喬裝一番混進了一處喧囂繁華的所在。

  雲軒跟在本侯身後沒有不安一雙眼睛中有些好奇,本侯在一處房門前停下敲了敲門。

  他抬眼望了本侯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說「原來你對此地如此熟悉」。

  少頃,房門打開一個瘦削清秀的人打開了門,看到本侯的瞬間他的神色極為惶恐:「侯爺?」

  是,本侯帶簡雲軒來的地方正是春雨樓,要見的人正是棋竹。

  棋竹四下打量一番拽了本侯的袖子進房,簡雲軒也跟了進來:「侯爺,你可知現在整個京城都在尋你,若是誰能找到侯爺賞銀三百兩。」

  我縮回手往後退了退眼神四下掃了掃有幾分戒備:「棋竹莫不是也想要那賞銀吧?」

  棋竹眼神頗為幽怨看了本侯一眼:「侯爺以為棋竹是那樣的人麼?」

  本侯最受不住他那神情,我湊到棋竹面前尷尬笑了笑:「自然,自然不是。」

  他這才收了那期期艾艾的眼神重新抬眼望來,看到簡雲軒時他的眸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即目光轉為和緩:「侯爺,這位是……」

  自然拉過雲軒的手:「這是本侯的雲軒。」

  「雲軒,雲軒……」兀自重複了兩遍棋竹眉毛抖了抖,「這位可是相府的公子?」

  伸手在他嘴上捂了捂本侯搖了搖頭他壓低了聲音:「棋竹見過簡公子。」

  雲軒點了點頭算是回了這一禮。

  「棋竹,你方才說京城都在找本侯?」

  「正是,皇帝下令務必要活捉定國候成遠穆還有……」他望了望簡雲軒有些遲疑,「還要捉拿簡雲軒而且生死不論。」

  握住他的手緊了緊他也回握了本侯的手。

  救了篡位之人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允懷定是氣急,呼衍那邊也不知該如何交代。

  正尋思著出路,棋竹將一包東西塞進本侯手中:「侯爺,這是棋竹這麼多年來攢的一些積蓄,侯爺帶上這些快些逃吧。」

  本侯同簡雲軒一同出現棋竹估摸也猜出了我們二人的關係,和當朝通緝要犯在一處確實得逃。

  感激看了看棋竹又看了看雲軒本侯點頭:「好。」

  「不行。」

  簡雲軒鬆開我的手正色道:「京城的大夫是醫術最高的,你這般模樣怎能離開京城?」

  真是訂窗戶的遇到糊窗紙的巧了,雲軒這番一提醒胸口又悶得發慌本侯強忍著咬了咬牙:「我的傷無事。」

  聽聞我受了傷棋竹忙問:「侯爺受傷了!」

  簡雲軒道:「是箭毒木的毒,再不醫治恐有性命之憂。」

  棋竹轉身翻箱倒櫃半晌鼓搗出一株血靈芝:「這個應該能幫侯爺頂上幾日,這幾日侯爺同簡公子就住下吧,我出去打聽打聽看看有什麼法子能解此毒。」

  都說虎落平陽被犬欺何況本侯還是個戴罪之身,棋竹這般照拂讓本侯感激地無以復加。

  當晚,本侯頭一次正式同我的雲軒睡在了一張床上。

  望著屋頂本侯竟如愣頭小子般緊張:「你……睡了麼?」

  他溫溫清清的嗓音是那脆笛之聲:「沒有。」

  本侯心頭一股邪火亂竄手也不自覺搭上了他的腰:「已是深秋不若我抱著你睡可好?」

  本侯承認說這話時本侯可不止是想著抱著他睡這麼單純。

  他沒有說話主動往本侯這邊靠了靠,本侯腦袋裡馬上放起了鞭炮。

  因著激動的情緒本侯動地幅度有些大,接著漆黑的夜色中傳出一聲低吼比之殺雞聲更為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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