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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府,要相信人民。」

  「人民的問題就交給人民解決。」

  阿蒂爾·蘭波聽著耳邊的聲音,拿著望遠鏡在看遠處,久久難以平靜。

  這一刻,巴黎的許多高樓大廈被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無數人望向了樓下。法國的超越者們站在樓頂上滿眼複雜地注視著國家的努力,這是國家對人民的低頭和求助,想要平息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民怨,必須喚醒大家的共鳴。

  一個又一個人走出了自己的家門,加入了法國特色之一的遊行。

  人數越來越多,呼籲聲越來越響亮。

  暗中保護他們的是法國所有的超越者,是每一個扒著窗戶看著他們的人民。

  他們的目光是那麼的期盼。

  希望路邊被焚燒的車輛不要再增加。

  希望夜晚不再有火光。

  希望不安的氣氛可以消失。

  希望每個同胞平平安安的出去,興高采烈地回來。

  ——希望和平永存。

  大戰結束後,因為「七個背叛者」的嫌疑而一度成為「階下囚」的伏爾泰聽見外面的聲音,支起躺在休閒椅上看書的身體,情不自禁地笑了。

  「人生而平等,卻無不在枷鎖之中。」

  「法國這次做的不錯。」

  他的雙手戴著與阿蒂爾·蘭波相似的手環,寬鬆的袖子遮掩了冰冷的金屬。

  自由藏在心中。

  比起逃亡海外,他更樂於待在自己深愛的祖國里養老。

  「盧梭還恨著我吧。」伏爾泰用書蓋住了臉,留下靈敏的聽力傾聽外界,「我相信你會有理解的那一天……我親愛的朋友,當年的我就像是這些願意走出來的人一樣,我背叛了法國卻沒有背叛人民……我們都明白的……」

  「真正的偉大來自於人民的內心。」

  「這聲音……」

  「最美妙了。」

  ……

  《名言》:真理是一個必須成熟以後才能摘下來的果實。

  ——伏爾泰。

  第296章 第二百九十六頂重點色的帽子

  十月九日,世界郵政日。

  法國境內除了巴黎以外的城市,解除了緊急狀態。

  在麻生秋也的建議和波德萊爾的溝通下,法國郵政局印刷了宣傳和反對歧視、反對暴力、反對戰爭為主題的郵票和明信片。

  在全國人民的積極應對下,法國國內的氛圍進一步放鬆了下來。

  十月十日,法國政府召開了一次次的內部討論,為了解決「認同」危機,他們制定出一系列解決移民區住房、就業、醫療、治安、犯罪率過高的方案。

  法國元首邀請有名望的宗教首領,組織了一場又一場的演講。

  若是言語能減少損失,法國元首願意口乾舌燥地說下去,把聲音講啞了為止。

  移民們想要看到國家的誠意。

  歐洲各國想要看法國的笑話。

  在內憂外患下,法國政府抓住人民的意志,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這一場八天解決法國內亂的案例,足以載入法國的史冊。

  街頭沒有了製造混亂的移民,一般苗頭剛出現,呼籲祖國同胞冷靜的人們就跑去制止了。這樣的行為在日本不可能出現,小國沒有政治課,只有道德課,政治覺悟跟不上,以橫濱市為例子,過去發生任何一場槍戰都看不到群眾的阻攔。

  香榭麗舍大街,關門的店鋪重新營業,道路兩邊的梧桐樹飄下落葉。

  麻生秋也與阿蒂爾·蘭波坐在一家傳統的法式咖啡廳里,休閒的人較多,他們透過光亮的玻璃窗去看外面走向秩序的世界。現在太宰治和露西出門溜達,麻生秋也比較放心,也就不約束兩個孩子。

  阿蒂爾·蘭波維持著易容後平凡的法國人面孔,神態恬靜,目光蘊含著對歸國後的憧憬和希望。

  他是欣喜的,為穩定背後眾人付出的努力。

  「秋也,老師讓我問你想要什麼獎勵?」

  一個外國人為法國提供及時有效的計劃和後續的大方向,阿蒂爾·蘭波為麻生秋也的才華眼中異彩連連,心神迷醉,以超越者的眼光看來,麻生秋也都是打破局限性的優秀,完全是被橫濱市那個鄉下地方拖累了。

  阿蒂爾·蘭波偏心秋也,溫柔地說道:「只要不過分,我都幫你向老師要。」

  麻生秋也揶揄波德萊爾:「如果我要他的錢包呢?」

  阿蒂爾·蘭波說道:「你可能只能拿到一張本人使用才能透支的卡。」

  麻生秋也發出清爽地笑聲,也讓阿蒂爾·蘭波彎起了嘴角。

  這幾天兩人帶著孩子走過了巴黎的各個角落,見識了矛盾的核心和那些或是醜陋、或是堅定的人們,漲了不少政治經驗。

  過了一會兒。

  麻生秋也用細勺攪拌著咖啡杯,灑上白糖,聞著不再苦澀的芬芳。

  他好似無心一說:「獎勵嘛,要物質條件太庸俗了,我也不缺金錢,乾脆讓波德萊爾老師為法國文壇貢獻一本自己創作的詩歌集吧。」

  阿蒂爾·蘭波動容:「老師會寫詩歌嗎?」

  「會的。」

  麻生秋也發出魔鬼的低語。

  深褐色的咖啡倒映著亞洲男人信心滿滿的詭異神色。

  「不要小看你的老師,只要生活所迫,他什麼都寫的出來。」

  ……

  十九世紀,法國詩人波德萊爾的代表作《惡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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