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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木頭很喜歡坐在上面被趙長夏拉著跑,每次她都會激動的哇哇大叫,然後鬆手鼓掌, 最後會因為沒坐穩倒下來而嚎啕大哭。

  不過她每次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即使上一秒摔得很疼,下一秒坐上秧馬時依舊會興奮得很。

  曲清江顧及小木頭的安全, 沒有趙長夏拉都那麼快,但小木頭依舊會很開心。

  母女二人到了門外,恰好看見趙長夏回來。曲清江心頭的大石落下,重重地鬆了口氣。

  趙長夏看見玩得正開心的母女,走過去一把撈起小木頭,抱在懷中往她的小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曲清江一口。

  後者嬌嗔地乜了她一眼:「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是做什麼呢!」

  「咱們老夫老妻了,在自家門口做些恩愛的舉動很正常嘛!再說也沒人看見!」趙長夏道。

  曲清江見乳娘和婢女們都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轉過身去,頓時臉色緋紅。

  她看了眼趙長夏的身後,將孩子交給乳娘們看顧,然後拉著趙長夏匆匆回房。婢女們看得面紅耳赤,心底直呼:「阿郎和大娘子好痴纏,這大白天的就忍不住了嗎?!」

  曲清江絲毫不清楚自己的舉動引起了婢女們的誤會,她做賊般小心謹慎,確保房間外頭不會有人後,才抓著趙長夏問:「六月,他找你做了什麼?威脅你了嗎?」

  趙長夏微微一笑:「他當然威脅我了,不過被我拒絕了,之後他惱羞成怒,揚言要曝光我們的事情。」

  「那、那……」曲清江想問趙長夏是如何解決的,但見其十分淡定輕鬆,便知道這件事或許已經被趙長夏解決了。

  趙長夏嘴角的笑容微微收斂,她摟著曲清江,一言不發。

  曲清江被她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六月……」

  「清江,如果我為了隱瞞我們的秘密而殺人,你會原諒我嗎?你會不會覺得我是窮凶極惡、心腸歹毒的人?」

  雖然曲清江已經見過她殺人,但這次跟上次的情況不一樣,上次是曲清江的人身受到威脅,而這次,對方只是勒索,即便他異想天開地覬覦占有她跟曲清江,可畢竟還未付諸行動,所以她不確定這次將對方弄死,是否會得到曲清江的理解。

  曲清江的身體一僵。趙長夏又殺了一個人?!

  她不是畏懼趙長夏殺人,她是擔心趙長夏殺人這事會被人發現,從而要趙長夏付出生命的代價。

  她的心是有些慌亂的,問:「非殺不可嗎?」

  趙長夏的眸光一暗:果然,自己這次的做法在她娘子看來太狠辣了些。

  「嗯,非殺不可。」趙長夏說。

  曲清江與趙長夏相識十載,同床共枕九年,怎麼會感覺不到趙長夏的情緒有變化?她沉默了一瞬,道:「你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之所以非殺不可,那一定是他死有餘辜。」

  趙長夏沒說話,但是輕笑了聲。

  曲清江抓著她的衣服,問:「說吧,他是不是又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

  趙長夏頓了下,道:「他想以我的表哥的身份,入主曲家,然後白天我是你的郎君,夜晚他是我們的郎君,你生出來的孩子就對外說——」

  趙長夏還沒說完,曲清江已經怒火滔天:「他的屍身在哪兒,我要將他碎屍萬段,他居然敢肖想你?!」

  趙長夏:「……」

  不是,他肖想的是她們,她娘子怎麼就忽略自己了?

  眼瞧著曲清江真的要出門去,趙長夏忙將她拉回來,摟在懷中親了一口,澆滅她心底的怒火,同時讓她冷靜下來。

  一番纏綿,曲清江的理智回籠,又纏著趙長夏問:「你別賣關子了,快些說,你是如何處理他的,不會留下把柄吧?」

  趙長夏微微一笑:「不會,而且你放心,不會有人懷疑到我的身上。」

  曲清江不知道趙長夏是怎麼辦到的,直到第二天,有獵戶上山查看陷阱,忽然在山中發現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嚇得他趕忙去報官。

  官府來了,將屍體抬下山,然後仵作當場驗屍,最後得出結果:「是被兇猛的野獸咬死的,而且是咬斷了脖子。身上的衣服都被利爪撕扯爛了,腰間少了塊肉,從傷口來看,是被猛獸咬掉的……」

  「有誰知道死者的身份?」官差問。

  「這是胡家的佃戶,叫廖宇賢!」有認識他的人立馬喊道。

  官差又去胡家盤問了廖宇賢為何要進山,胡惟務跟曲嘉雨自然不知道。有佃戶說廖宇賢死前曾經有一段時間很是得意,像是發財了一樣,別人問他為何高興,他又不說。

  官差問不出什麼,又回山里調查,然後沿著血跡和一些散落的器官等找到了他最初被殺的地方,發現這裡有一捆柴,還有他遺落的柴刀。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還能看到有搏鬥過的痕跡,不過是人和猛獸的搏鬥。

  獵戶根據地面留下的腳印,斷定咬死他的就是一頭猛虎!

  「這山里常有猛獸出沒,我們這些獵戶都不敢深入腹地,他的膽子倒是大,砍柴都砍到這裡來了。」獵戶道。

  官差們並不想知道他砍柴為什麼要深入腹地,只知道他是被猛虎咬死的,不是人為的就結了案。

  廖宇賢三十五歲了,沒有家人。他當初是逃戶,雖然後來娶了妻,不過妻子後來生了病,他不願意掏空家底去為其治病,其妻便病死了,也沒有留下一兒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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