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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墨白仍舊有些緊繃。

  斐玉塵道:「師尊。」

  「嗯。」

  斐玉塵又叫:「師尊。」

  君墨白不應。

  斐玉塵再叫:「師尊。」

  兩人十指相扣,除了必要動作外不曾鬆開一絲一豪。

  一直到後半夜,君墨白的嗓子有些啞了,斐玉塵才將人鬆開。

  清理乾淨以後,將被褥一換,攬著人睡到了天明。

  第二日兩人都賴著沒起床,一直到了傍晚,君墨白掙開斐玉塵的懷抱,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被褥從肩頭滑落,好一副美人初醒圖。

  還沒等君墨白揉揉酸軟的腰,人就被斐玉塵扯了回去。

  「別鬧,腰酸。」君墨白說。

  君墨白應:「那我給師尊揉揉。」說罷真就揉了起來。

  力道正好,舒服得讓君墨白忍不住哼哼了幾聲。

  斐玉塵往前一貼,邀功道:「是不是該有點獎勵?」

  君墨白看了他一眼,側過頭不應。

  斐玉塵道:「不說話我就當你應了。」

  初識肉味,哪能忍住,一鬧就鬧到了後半夜,十分有精神。

  一直到第七天,君墨白才再次沐浴在陽光下。

  午後暖陽透過葉片,落在陶瓷茶杯上。

  斐玉塵站在一米外盯著泡茶的人委屈地撇了撇嘴。

  他叫道:「師尊。」

  君墨白不緊不慢地倒了杯茶水,用靈力托著送到了斐玉塵面前。

  茶湯橙黃,入口醇香。

  斐玉塵接著叫:「師尊。」

  君墨白側過身,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斐玉塵「嗯」了一聲。

  斐玉塵道:「我錯了。」

  君墨白問:「錯哪了。」

  斐玉塵答:「錯在修為不夠高,破不了師尊的防護罩。」

  君墨白抽了抽嘴角將身子扭了回去。

  斐玉塵接著喊:「師尊,沒茶了。」

  茶壺飛起,將茶杯倒滿。

  抬杯呡了一口後,斐玉塵接著喊:「師尊,我真錯了。」

  君墨白不理。

  「我錯在不應該……哎喲……」

  一聲哎喲,人直接躺到了地上,捂著肚子打滾。

  君墨白:「……」好假。

  雖說知道斐玉塵是裝的,到底忍不住走了過去扶人。

  手才碰到衣袖,直接被斐玉塵一把抓住,借力站起來以後直接將人摟著,腦袋靠在肩膀上委委屈屈道:「師尊若是受不了就和我說,何必弄個防護罩。」

  君墨白:「……」

  倒也不是吃不消,君墨白甚至比斐玉塵更加喜歡一些。

  只是夜夜鬧騰到後半夜,有點傷身體。這話實在不適合當面說,君墨白都能想像得到斐玉塵若是聽了這話之後的行動。

  定然比現在還要瘋狂一些。

  兩人遇到對方,雙方自制力直線下降,君墨白只能在斐玉塵挑起火來將起火條件隔開,這才用靈力捏了個防護罩。

  結果斐玉塵居然想歪了。

  見他想歪,君墨白也沒打算解釋。

  到了夜裡,兩人親親時又貼到了一起,窗簾將光擋在外面,斐玉塵貼在君墨白背上只親不動作,最後還是君墨白開了口才鬧了後半夜。

  ——————

  自打成親以後,斐玉塵經常抓著君墨白雙修。

  雙修講究心無雜念,修煉時得調動體內靈力運轉全身。斐玉塵是個專心的人,雙修時心無雜念,注意力十分集中。

  只不過,他這麼努力並不是為了調動靈力運轉周身,而是為了弄哭君墨白,雖然一次都沒成功,但這不影響他的努力。

  所以雙修只是斐玉塵恰到好處的藉口。

  眼見兩人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楚之秋大手一揮,直接將清遠推到了下一任掌門的位置上。

  為了讓清遠儘快接手玉竹派,每日都有一個長老從早到晚教他。

  第一天,是楚之秋,第二天是寧彩,第三天是三長老……第十天是十長老。

  一人一天,分工明確。

  第一天,廣場上的師弟師妹們聚集在一塊,手裡捧著瓜子看苦竹山半山腰上的刀光劍影。

  時不時有人「嘖嘖」兩句夸清遠厲害,居然能和大長老對上半個時辰。

  第二天,廣場上的人聚集在一起打賭清遠能忍二長老多久。

  寧彩這人沒啥愛好,就喜歡聊八卦。聊八卦也還好,她還能根據你同她的對話套出你的八卦。

  因而許多弟子單獨和寧彩相處時,基本忍不到一炷香時間。

  眾人從早上等到深夜,沒等到清遠反而等到了無精打采的二長老。

  二長老見廣場上聚了一堆人,本來黯淡無光的雙眼瞬間亮堂了起來。

  眾人心裡大叫不好,撒丫子跑了。

  第三天,是擅長煉丹的三長老。

  由於昨日夜裡被二長老嚇了一通,今天廣場上的人少了不少。

  人群中議論紛紛,有人說:「大師兄煉丹那麼可怕,清遠估計更……」

  有人問:「師弟炸丹會波及到我們嗎?要不要準備準備?」

  有人笑:「小師弟看起來乖巧可愛,也不知炸丹了會不會哭。」

  一天過去,別說炸丹,就是黑煙都沒冒一絲。

  這結果十分對不起早上的期待,因而之後幾天,廣場上聚集的人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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