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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護,才是王權者力量的用途。

  她身後還有普通人,現在不是跟遠山糾纏的時候。

  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禮夏想要越過遠山,先去救援,遠山卻不會讓她如願,揮著同樣不可視的刀劍,擋在禮夏面前。

  禮夏連忙躲閃,借著剛才試圖突破的力道,與他刀刃相撞。

  一擊之後,兩人拉開距離。

  “這可是臣第一次正式拜會王上,您也太冷酷了些吧?”遠山用著偽裝時的詠嘆調,拉長了尾音,配上這個內容,顯得有些變態。

  禮夏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面對叛臣,理論上來說她應該可以力量碾壓,她卻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

  自從成為王,她就很少感覺到能夠威脅生命的存在了。

  哪怕是父母親去世的時候,是無力的絕望,而不是現在這樣的緊迫。

  不必再忌諱打草驚蛇,禮夏任由力量釋放出來。

  黑色的達摩克里斯之劍顯現在天空,聖域迅速延伸,甚至把會場那邊也籠罩進去。

  聖域之內的粒子被固定在原來的位置,火焰甚至人都停滯下來。

  如果不是其中的人還有意識,就好像時間靜止了一般。

  而遠山,或許是同出一源的緣故,他並沒有被影響。

  禮夏還是鬆了一口氣,這樣在她解決遠山之前,好歹火勢不會繼續蔓延。

  禮夏雙手握劍,執於胸前,抵擋住遠山突然的進攻。

  幾次攻守對撞,禮夏虎口有些發麻,眯著眼睛審視對方,“你身上,到底有什麼古怪?”

  這不對勁,身為王權者,她竟然會落於下風嗎?!

  第69章 第四十五章-1

  遠山竟然擁有著能與她比擬的力量?

  他們之間不僅是是刀劍的對決,更重要的是他們域場的碰撞。

  禮夏能夠明顯感覺到,遠山的力量仍然在不斷地增強,而又在微妙地轉變著,與她區別開。

  幾番交手下來,禮夏的側臉被劃傷,血滴從傷口滲了出來,遠山卻還是毫髮無損。

  禮夏的神色沉了下來,她的攻勢完全被看透,哪怕是以禮司對她的了解,也很難做到這個程度。

  而聖域,禮夏也隱隱被克制了。

  “你竊取了無色之王的王權?”禮夏猜測道,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她沒有辦法想像,比水流和遠山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夠做到,從石板那裡竊奪權位。

  禮夏雖說從未承認過舊王的氏族,但自己身為王權者對同源的氏族有著天然的壓制,只要她還在王座上,舊王氏族就沒有任何人能在沒有她允許的情況下加冕為王。

  “您終於發現了嗎?自古有能者居之,不管用什麼方法,得到權柄,即為正義。”

  遠山從未想過掩飾,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在他的“王”面前,成為與她平起平坐的存在。

  遠山的頭頂,達摩克利斯劍的虛影若有若無,恐怕是來路不正常的原因,發著光的粒子始終未能凝聚成為實體。

  想到組織和一些異能研究所的人體實驗,禮夏猜測遠山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成為了偽王,其中綠王比水流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就不得而知了。

  偽王的劍雖未能有實體,卻是要比禮夏這樣極少像石板汲取力量的正經王權者要強,隨之而來的,是劍身一開始就是破損的狀態。

  禮夏剛剛就已經是落入下風,此刻不得不用更快的速度從石板那裡獲得力量,原本相對完整劍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殘破,與遠山的劍相差無幾。

  兩人的威茲曼偏差值直線飆升,如果再繼續下去,這場戰鬥有可能是以兩位王權者掉劍毀掉半個關西地區結局。

  東京那邊的零心中一顫,面露憂色地看向京都的方向,明知道自己無從得知禮夏線下的情況,卻還是希望以這樣的方式遙遙支持她。

  遠山這麼大動靜,禮司也有所察覺,閉上眼睛與石板溝通了一下,偏過頭去看自己外甥女的大齡男朋友。

  禮司單手推了下眼鏡,“降谷君還記得我們曾經探討過關於掉劍的問題嗎?”

  第70章 第四十五章-2

  “禮夏跟篡權奪位的無色之王僵持不下,威茲曼偏差值趨於臨界點,很有可能重演迦具都事件,那麼零君,你要怎麼辦呢?”

  身為禮夏庇護者的禮司,就好像說的是與自己無關者的事情一樣。

  日本,還是禮夏?

  零卻反而笑了,撩了一下額前的劉海,“這就有些麻煩了,才從關東連夜趕來,還是要趕緊回到她身邊才是。

  “不知道如果向您請求,讓禮夏以警屬的身份跟我合葬的話,是否開個特例?”

  有點遺憾啊,生前未能讓禮夏冠上降谷的姓氏,還做這樣過分的事情,只能在三途川旁拼命道歉了。

  “新無色之王應當是軒尼詩本人吧?”一直保持安靜的松杉突然插嘴。

  看已經得到滿意答覆的禮司沒有阻止,松杉隨即解釋道,“理事官跟我斷開聯絡之前,給出了軒尼詩出現的信號,如果軒尼詩就是無色之王的話,理事官有備用方案。”

  零皺著眉頭,十指靈巧地敲打鍵盤,不經意間加重的敲擊聲透露出他不平和的心緒。

  零調出了近江神宮的監控,影像全部定格在禮夏聖域展開的那一刻。不多時,他就從監控的角落找到了半空中的兩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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