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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現場很熱鬧,門口停了好多豪車,光勞斯萊斯就有十幾輛,苗脆和焦穗從其中一輛路過時,都沒注意到,裡面有雙明澈的黑眸失了神一般,落到苗脆身上。

  可能是被焦穗催促著出門,苗脆今天選的這雙高跟鞋以前沒穿過,有些不合腳,她本來要陪焦穗去找她爸的,但是腳不大舒服,就找了張椅子坐下,讓焦穗忙完了待會來找她。

  「要不要我去問問我後媽她有沒有多餘的高跟?」焦穗說。

  苗脆笑了下,「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快去找你爸吧,還有,你能不能別後媽後媽的叫?不管他們婚姻長不長,你也別拆你爸的台啊,大喜的日子,叫阿姨也好啊。」

  「行行行,聽你的。」焦穗點了下頭,好笑地離開。

  這婚宴上除了焦穗,苗脆一個人都不認識,干坐在那有些傻,她便掏出手機來刷。

  剛刷了一會兒,一個紫西裝的男人坐到她旁邊,跟她搭訕。

  「美女你好,我叫肖晟。」男人給她遞了張名片。

  苗脆看他一眼,沒接,淡淡說了聲:「你好。」

  女人左邊臉寫著清冷,右邊臉寫著「你誰啊」,偏生她說你好時,那張小紅唇一啟一合能媚到人骨髓里去,肖晟沒因此就打退堂鼓,見苗脆不接自己的名片,臉色只是尷尬了一秒,笑了下,將名片落到她身前的桌上,大方道:「我做投行的,你呢?」

  苗脆是來參加朋友爸爸婚宴的,又不是來相親的,因為苗肅已混得風生水起,也不缺人脈這種東西,所以並不想花時間跟一個陌生人閒聊,她便敷衍一般,又故意嚇唬人似,胡謅道:「入殮師。」

  「……」那方,男人果然滯住,臉色好像都有些白了。

  他乾咳一聲,「那個,不好意思啊,我有電話進來,去接個電話。」

  男人灰溜溜地走了。

  苗脆頓時有些想笑,心情一好,便想吃糖。

  雖然糖癮沒了,但偶爾,她還是會想念糖的味道。

  翻包包的時候,手機沒拿穩,摔到地上,去撿手機的時候,棒棒糖又從包包里掉了出來,滾了出去。

  苗脆站起來去追糖。

  那顆棒棒糖不知道是不是誠心跟她作對,滾了好一會兒都沒停下來。

  忽地,停在一個男人的腳邊。

  她抬眸。

  男人一身黑西裝,氣質微冷,單手插著兜,精緻的五官撞進苗脆眸子之時,約莫用了十幾秒的時間,那久遠的記憶,像一條涓流,灌入她的腦中。

  男人似沒注意到她,但注意到了滾落到他腳邊的棒棒糖,彎腰撿起。

  苗脆以為他撿起後,會露出點疑惑這棒棒糖是誰掉的的表情,但沒有,這人撿了她的棒棒糖後,就當做那糖是自己的一般,開始剝糖。

  他!竟然剝了她的糖!

  苗脆本來想轉身離開的,不想讓顧沾認出她,因為一看到他,就想起小時候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好幼稚好幼稚,愛哭又胡鬧。

  她也有點怕,這人根本早把她忘了,到時候她打起招呼來,那得多尷尬啊。

  但是,面子誠可貴,棒棒糖價更高。

  她怎麼能容忍別人這麼毫無心理負擔地剝了她的棒棒糖吃呢,於是在男人剝了好糖,準備咬進口中時,苗脆踩著她性感的黑色高跟鞋,快步走了過去。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那根糖是我的。」她走到男人面前,唇角扯出一抹淺笑。

  男人輕掀眼皮,目光落到她臉上,又和她的視線對在一起,喉嚨微微滑動,唇角勾起,「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吃糖啊?」

  「……我吃不吃糖關你什麼事?」苗脆聲音平淡。

  卻不想,男人湊了過來,伏到她耳邊,聲音混濁不清:「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兒,我就把糖還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入v啦,下本開《萬般寵愛》

  求收藏,麼麼噠

  文案:

  付薀喜歡秦定,從藍白校服到大學畢業,可秦定從來只把她當妹妹。

  那天大雨,她從後面抱住他:「秦定,我再問你一次,最後一次,你真的,沒有一點喜歡我嗎?」

  秦定還是那副表情,矜貴的眉眼,淡淡一笑:「別鬧了。」

  他又說:「喜歡你?別做夢了。」

  他以為,她的喜歡,一直都是胡鬧。

  他時常清冷又高傲,厭惡她的嬌縱和任性。

  淋了一夜的雨,付薀發了高燒,卻沒有把她燒得更糊塗,而是把她燒清醒了。

  她!要裝!失憶!!忘掉!秦定!

  ——

  失憶的付薀在家裡撞見秦定,皺眉:「你是誰,怎麼在我家?」

  「……」

  秦定默了許久,淡著聲,「這是我家。」

  「那我搬出去。」付薀當晚收拾行李,離開。

  面對突然失憶的付薀,秦定心裡,猛地空了一塊。

  *

  付蘊去時常會去的那家書店看書。

  書不小心掉落,剛要撿起,一隻大掌比她更快地撿了書。

  抬頭,是秦定。

  「謝謝。」付蘊從男人手裡接過書,繞開他往前走。

  秦定突然拉住她的手,聲音微沉,「真不記得我了?」

  付蘊轉頭,漂亮的眼睛裡儘是淡漠和疏離,「這位先生,幫我撿個書就想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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