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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虛弱的傻笑了一下，指尖碰碰她的臉，“阿芸，我愛你，一直都愛著，這一生，我都過得很滿足呢，和阿芸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事。”

  言語消散，林言的手從王念芸的身上滑下，王念芸像是什麼都沒察覺一樣，固執的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傻言言，傻媳婦，你寵了我一輩子呢，要蓋好被子，等我一起睡才好啊。”

  順了順懷中已經永遠沉睡的人的發，像往常一樣為他拈著被子，最後摸摸男子蒼白的臉龐，纖細的手往上方的蓋子上一用力。

  冰棺轟然合上，裡面是交纏相擁的兩人。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