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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進宮  瞧出了春杏疑惑的許蓮便笑著點了……

  許蓮正覺得有些疑惑之際, 卻聽得外間傳來一陣喧鬧聲,許蓮心下一陣不安,便從高椅上走了下來, 只帶著幾個剛留頭的小丫鬟往聲響處走去。

  許蓮轉瞬間便走至了自己的閨房內,入目卻是春杏正紅著眼與那馮權爭辯,手上還捏著一個她未曾見過的布偶娃娃。

  「春杏, 這是怎麼了?」許蓮便要上前為春杏撐腰,只眉目陰寒地走至馮權面前,蹙眉問向春杏。

  馮權微愣,隨後便忍住了心內的竊喜, 只屈膝向許蓮行禮,「參見長公主。」

  許蓮卻只是不咸不淡地瞧了他一眼,便有意不將馮權叫起,只似笑非笑地說道:「馮大人, 本宮是許你搜查長公主府上, 可本宮並未允許你欺負本宮的婢女。」

  春杏見長公主前來給自己撐腰, 便將眼眶內的眼淚一擦,憤憤然地指著那馮權罵道:「公主, 這布偶娃娃奴婢從未見過,這馮大人卻硬說這娃娃是從公主床褥下搜尋出來的。」

  許蓮聞言, 便示意馮權將那娃娃舉起,待她看清那布偶娃娃上繡著的字跡時, 當真是心神一震。

  [坤造:乙丁乙己, 未亥丑卯。①]

  上面赫然繡著的便是太后娘娘的八字,許蓮心內雖亂作一團,面上卻是冷冷一笑,只將那布偶娃娃一把拿了過來, 便說道:「這個布偶娃娃也當真是有意思,竟然寫著母后的生辰八字,可惜的是,本宮從未見過這布偶。」

  春杏見自家公主否認,便也幫腔道:「是啊,你方才是頭一個進公主閨房的,說不定就是你偷偷藏在衣袖中,故意陷害公主的。」

  這等質疑之下,那馮權的臉色卻十分平靜,只見他將春杏身後的兩個丫鬟拉到前頭,好整以暇地打量了這兩個丫鬟一番,便說道:「這兩個丫鬟可是公主府上的人,我便問一句,你們是與我一同進的公主閨房,那床褥的上娃娃可是我放上去的?」

  那兩個丫鬟見長公主與馮權皆望向自己,當下便唬得全身顫抖,直像抖篩一般。

  那馮權又冷笑著補充了一句,只道:「若是你們有半句話做假,等到了太后的壽康宮裡,便是欺君之罪。」

  那兩個丫鬟的心理防線便瞬間崩塌了下來,只見她們偷瞥了長公主一眼,而後便小聲說道:「那布偶娃娃是…是本就在公主床榻之上的。」

  春杏當下便震驚得眉飛目瞪,待反應過來後,她便朝著那兩個丫鬟臉上狠狠扇去一巴掌,嘴裡只罵道:「公主平日裡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何如此攀扯公主?」

  那丫鬟俱是捂著紅腫的臉,只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奴婢不敢說謊話,那玩偶娃娃當真是本來就在公主床榻上的。」

  馮權見春杏暴怒,長公主許蓮則是望著那兩個丫鬟出神,他便譏諷一笑,只道:「人證物證俱在,公主難道還不肯承認嗎?」

  誰知許蓮卻是義正言辭地回道:「本宮沒做過的事,便不會承認,還是那句話,這布偶娃娃本宮從未見過。」

  「公主這些話,待見了太后娘娘時,再說與太后娘娘聽吧。」馮權卻是油鹽不進,只對將許蓮的辯解之言一筆帶過。

  許蓮見他態度如此強硬,便知今日這局她已是入定了,只是那人竟如此煞費苦心,還竟這布偶娃娃安置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走吧。」許蓮也不想多費口舌,只對著那馮權說道。

  馮權也對許蓮的爽快訝異不已,這倒是省去他許多煩惱,他便抱拳對許蓮說道:「公主,您請。」

  許蓮此刻仍居於長公主之位,那馮權便仍讓長公主乘坐轎攆去往皇宮。

  這一路上,許蓮便望著那顫動的車簾出神,一旁的春杏則是急的似要哭出來似的,她見自家公主仍跟個沒事人一般,便說道:「公主,到底是誰要害您?竟如此神通廣大,買通了那兩個丫鬟,和那個馮權一起污衊你。」

  「那兩個丫鬟俱是我們府上的家生子,她們如何有膽量栽贓於我?」許蓮只幽幽開口道。

  春杏也覺得十分奇怪,那兩個丫鬟平日裡只在公主院裡做些灑掃的活計,按道理說,她們也是沒有理由去出賣公主的,她便接著說道:「若不是那兩個丫鬟,便是有人進了公主的閨房內,可平素公主的閨房都是不許那些丫鬟進出的,能肆意進出公主閨房的人便只有我與白芍。」

  許蓮也是點了點頭,只目光灼灼地望向春杏。

  春杏微愣,隨即大腦便一片空白,只聽她著急忙慌地辯解道:「公主,不是我,當真不是我,我對公主的忠心,蒼天可鑑。」

  許蓮瞧她困窘,便輕輕一笑道:「本宮不是哪個意思,你與白芍皆是本宮信的過的人,本宮只是想問你,可有人會偷偷闖進本宮房裡?」

  春杏便沉吟了一陣,而後便言之鑿鑿地說道:「應當是不會有丫鬟敢進公主閨房內的,除去我平素已三令五申不許人進出以外,白日裡我都是將公主閨房給鎖上的。」

  說到這裡,她便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隨後便驚呼出聲道:「公主,有一個人,進了你的閨房!」

  許蓮被她唬了一大跳,穩了穩心神後,便發問,「是誰?」

  「張和靜!」春杏氣得雙目圓瞪,一副恨不得要喝張和靜血的表情,「公主,我今日本就覺得奇怪,那茶碗被我穩穩拿在手心,明明是張和靜有意揚了一下手,才故意將那茶水打濕了衣裙,到了您的閨房前,她又說自己只是個庶女,不配穿公主的衣裙,便問奴婢能不能將自己的衣裙去拿來給她穿,我本以為她是有自知之明,可如今看來,她竟是心思歹毒,包藏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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