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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好丟人啊!!竟然!被人親到站不穩!!
就只是親了一下啊而已!
段時譽倒是反應快,一把又把她撈起來了,都沒費什麼功夫。
原以為到這裡就差不多了。
結果段時譽直接把她卡住,時笛動都沒辦法動,真的跟大家說的一樣,被段時譽拎起來。
……拎起來親?
時笛被段時譽親得面紅耳赤,他才終於收手。
段時譽睨了她一眼,看到時笛臉上的紅色還沒有完全消掉。
有點紅。
每次這種時候,時笛都會自己偷偷耳根泛紅,以為他看不見。
……完了。
太可愛了。
雖然剛親完,但是每次一想到她耳根紅紅的樣子就忍不住,就很想咬一口。
看著對象這樣真的完全忍不住。
時笛剛應答完,準備跟段時譽一起走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冰涼鑽進自己的頭髮,跟上次一樣,段時譽的手指直接撩開她的頭髮。
摸到她發燙的耳根。
時笛:…………。
段時譽沒說話,彎腰低頭,就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隨後還在她耳邊呼氣:「幫你降降溫。」
時笛:!!!
你這是降溫嗎!!
你這個行為!哪裡是有降溫的意思啊!
這樣被輕輕咬耳朵的感覺很奇怪,好像比他們倆接吻的時候還要讓人顫慄,就會覺得整個後背的脊骨都像是泡在水裡泡久了。
直不起腰。
她本來就怕癢,但是這種癢意,跟平時的很不一樣。
就感覺牽連著心臟的跳動,像是一陣陣熱浪襲來。
她能清晰地聽見段時譽在她耳側呼吸和吞咽的聲音,很明顯,聽著,總讓人覺得這空氣有點燥。
被人輕輕咬著的耳朵,倒是一點都不疼,麻酥酥的。
就是難受。
特別難受。
時笛伸手推了他一下,還用用力,她開始譴責:「我看你這是在升溫吧??還不如給我扔進火爐呢!!」
段時譽笑了笑。
感覺玩得有點過火了。
他把時笛的頭髮放下來,伸手給她捋了兩下:「乖啊,下次給你扔火爐。」
時笛:?
什麼意思?
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呢?
段時譽這個人嘴裡能說出什么正常的話?她怎麼感覺,這個火爐的意思,不是她所理解的意思呢?
時笛還沒想明白,就聽到段示意尾音拖著,再一次開口:「下次呢——」
他轉頭,輕聲:「就這樣哄。」
就,這樣?
他以為很簡單嗎!!
這是可以隨便學會的事情嗎!
倒是知道語言的力量,但是屬實是沒想到接吻也能哄人啊。
「……還真是。」時笛應了一聲,「反正都是用嘴是吧?」
時笛:………………
不知道說什麼。
又不是在外面吃飯還要給個評價。
是要說男朋友好會親啊。
還是說,我覺得你還能再努力點。
難道要這樣?
兩個人都沉默了會兒,時笛餘光掃到段時譽再一次伸手,從袋子裡又拿了個新的果凍。
……??又來?還來啊?
玩不膩是吧?
時笛欲言又止好幾次,但還是沒忍住:「段!時!譽!」
段時譽啊了一聲,眉梢微微揚著:「怎麼了女朋友。」
「……」時笛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手上的東西,「你什麼意思?」
段時譽直接笑出聲。
「沒什麼意思。」他說,「就隨便吃一個,用涼的東西壓壓火。」
「?」時笛也想吃,拿了一個給段時譽讓他幫自己開,「怎麼還給你搞上火了啊?外面太熱了趕緊回去吹空調吧!」
段時譽:。
嗯。
好的。
所以每次這種時候,段時譽都想再三確認自己對象是不是個成年人,每次時笛都會信誓旦旦地拍著胸口:「那當然!」
但是每次說句什麼帶點顏色的話,都能被這小姑娘給堵回去。
段時譽笑了一聲,給她遞過去打開的果凍:「嗯,我被哄好了,我們再回去哄哄Casual?」
他說完,又補了一句:「哄Casual就得換個方法了。」
時笛直接瞪了段時譽一眼:「那當然啊!!」
這點差別都搞不懂就不做人了!
段時譽:「噗。」
時笛無語,義正言辭地跟他說:「你可是我男朋友!是我男朋友!能跟別人一樣嗎?」
段時譽稍微愣了那么半秒。
好像是戀愛後,第一次聽時笛這麼堅定地跟他說這樣的話。
不是刻意所說的。
她只是隨意一個表達。
段時譽突然笑了一聲,隨後眉眼彎彎的:「行,那我們現在下去?」
「我都還沒說什麼呢。」時笛還琢磨著自己的雞湯,結果一句話都沒說。
啊,本來以為自己是來灌雞湯的,來之前還在想著段時譽會不會不開心,但是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挺開心的嘛。
哼。
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他們倆沒邊兒地隨便聊著,又回到訓練室。
剛過去,許嘉年側目過來看了他們倆一眼:「你們倆偷偷約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