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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們雖然不滿這人直截了當的問,可卻不影響他們豎起耳朵聽。

  「是真的。」駱凜澤道。

  一句話炸開了人群。

  「先生,這些人聽到雲圖就把為什麼來給忘了?他們難道真不覺得那個引他們來的傳音符更不懷好意嗎?」白璵看著一群人七嘴八舌,奇怪道。

  「因為發現傳音符可能跟亓玄清有關,而亓玄清是最不可能害他們的人。」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胡櫟慢慢走了過來。

  他沖駱凜澤點點頭,看向白璵,懶懶地擺擺手道:「白小姐,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畢竟我還要在部門討生活,怕你家先生吃醋公報私仇。」

  白璵上下打量著他,好奇道:「上次就想問你,一直沒問,我之前在Z市時,從來都沒發現過你,是因為你身上那件能避吉凶的靈器嗎?」

  胡櫟下意識眯眼,又很快放鬆,苦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們的眼。」

  「那對松子呢?」駱凜澤問,人群里並沒有李送李迎,胡櫟也是單獨一人。

  「就在這附近,應該是藏在哪棵樹上了。」胡櫟道,是他小瞧那兄弟兩個了,看似衝動,實則心智堅定又謹慎。

  問候過後就保持沉默的熊岩在胡櫟到來後一直注意著他的動向,看到他徑直走向駱凜澤,且表現得熟捻後,把視線移到了一邊。

  人群經過一番討論,似乎終於得出了結論,還是那個男人道:「駱組長,我叫邢震,是一名妖修,你把一個對妖修不利的邪物堂而皇之帶出來,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什麼交代?毀了他還是把他交給諸位?」駱凜澤伸出手,一個閃著靈光的畫軸在他手掌上旋轉,肉眼看不見但能感覺到的靈氣不停溢散出來,消失在空氣里。

  所有人的眼都看直了,靈氣啊,從來沒有見過的精純靈氣。

  「不對,這是假的,真的邪物是會讓妖修暴動的,這個沒有。」人群中突然有聲音道。

  「所以,你們是想要假的?還是這個真的?」駱凜澤又伸出一隻手,同樣的畫軸,同樣的靈氣溢散,卻在拿出來的一瞬間讓所有在場的妖修靈台震動了一下,全都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一步。

  「小心!」反應快速的人修立刻跟身邊的妖修拉開距離,拿出各自的武器戒備。

  對危險更加敏感的妖修們,一恍之後清醒過來察覺到人修的殺氣,毫不客氣揚起了拳頭。

  「住手!」震耳欲聾的兩聲怒喝從兩個方向傳來,隨即人就來到了跟前。

  「亓老!」

  「是我眼花了嗎?那個是虎嘯?!」妖修里傳來一聲驚呼。

  左邊來的是久未露面的亓玄清,身後跟著的是潘軻。

  右邊的則是虎嘯,身邊站著的是蕭墨。

  這兩個人一出現,所有的人修和妖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涇渭分明地涌了過去。

  特別是妖修們,突然見到二十年前的老大,一個個激動得語無倫次,滿腔委屈想要訴。

  只有胡櫟,在看到虎嘯時沒有一絲激動,反而咬緊了牙,感覺無濟於事時,狠狠咬了下舌尖,血絲從唇角溢出,被他抬手輕輕擦去。

  看到這一幕的熊岩默默收回往虎嘯那邊去的腳,悄悄往胡櫟這邊移了移。

  「駱小子啊,別意外,今天這情況是我的主意,沒有提前跟你說,就是怕你多想。」亓玄清拍拍駱凜澤的肩膀,無奈道。

  「也是我的主意。」虎嘯道,「我有太多兄弟無辜慘死,我不能也不允許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有意無意間,場上的局勢成了三方鼎立,只是比起人修妖修的人多勢重,駱凜澤身邊只有白璵和胡櫟站著,看起來寒酸了不少。

  「胡櫟,過來,二十多年沒見就把我忘了嗎?」虎嘯皺眉道。

  「忘是不敢忘的,只是這邊涼快,我再待會兒哈。」胡櫟咧嘴一笑,舔了舔腥鹹的後槽牙,嬉皮笑臉道。

  虎嘯橫了他一眼,轉身看向身邊的妖修們,道:「是我對不起大家。」

  「二十多年前的那場惡戰後我重傷昏迷,一年後醒來已經物是人非,所有的妖修被當成怪物困在駐守地。我不甘心,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尋求可以避免妖修失智的辦法,在沒有找到之前,我怎麼有臉出現在大家面前。」

  「虎哥,這不是你的錯,你二十多年的重傷拖到現在未愈,再這樣操勞,命都會搭進去的。」蕭墨急道。

  「對啊,這跟你沒關係,你不用自責。」

  「有錯也是煉出邪物的人的錯。」

  「……」

  「……」

  白璵撫額,蕭墨還真是個稱職的捧哏。

  「山洞裡雲圖的重新現世,讓我震驚,我擔心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生活再次被掀起腥風血雨,

  所以我找到亓組長,我們兩個利用各位的傳音符發出消息,這也算是欺騙,還望各位見諒。」說完,虎嘯彎腰。

  亓玄清長嘆一聲:「如此行事實屬迫不得已,要說有錯,我身為部門負責人,更是錯不容恕。」

  「您二位德高望重,一心為我們著想,怎麼也怪不到你們頭上,罪魁禍首明明就是把雲圖帶出山洞,又占為已有的人。」邢震道。

  頓時,所有的人視線都集中在駱凜澤身上。

  「凜澤,據說雲圖只有一幅,那你手上這兩個是?」亓玄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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