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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巧孟聽聲路過要去食堂,就這麼剛剛好地聽到了他大大咧咧毫不掩飾的話。

  孟聽聲清冷的眼眸瞬間幽深了幾分,他咬了咬唇,卻是保持沉默,沒有多說。

  輸了,他確實技不如人。

  但絕不承認他會輸,是因為A天生就比O頭腦聰明。

  謝之權瞥了眼興奮得臉頰微紅的傻帽,嫌棄地擰著他的後衣領將人丟開。

  「你們A丟不丟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贏的人是我,又不是A。」

  她說話的時候十分平靜淡然,就像這些話都是存在於潛意識,而不是深思熟慮後才說出口的。

  孟聽聲加快的腳步慢慢放緩了,他拳頭握了握,忍住了想要回頭去看謝之權的衝動。

  這傢伙幹什麼啊...她不是A嗎。

  她為什麼沒有普遍A那該死的高高在上的討厭模樣。

  孟聽聲長睫顫了顫,輸了比賽的悵然情緒忽然就,淡了些。

  「哇北啦,你還是不是A誒,怎麼可以這樣說!」

  男A假裝憤怒地錘了謝之權一拳,但那一拳還沒落到謝之權的臂膀上,就被她輕鬆握住了。

  然後,男A看到謝之權露出了一個特別...詭異的表情。

  「我是不是A,掏出來比比不就知道了?」

  她意有所指,思想不太純潔的男A直接秒懂。

  他雞賊的小眼神往下溜了溜,猛地瞳孔一縮,哭喪著臉退開。

  「哇北你不是人,你惡意羞辱我!絕交!」

  壓根沒得比的男A哭唧唧地指責了一下謝之權的惡意炫耀,灰溜溜地逃離了謝之權這個魔鬼。

  男A的耍寶模樣讓謝之權略有些忍俊不禁,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直接走入食堂。

  她壓根就沒注意到孟聽聲的存在,或者說,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多注意。

  因而謝之權沒有看到,在她和男A結束對話後,一臉茫然不解的孟聽聲。

  掏出來比比,比什麼?

  這件事過後,孟聽聲就無法自控地對謝之權多了幾分關注,偶爾聽到有人在談論她的消息時,還會暫緩手頭上的事情,假裝毫不在意地豎起耳朵偷偷聽。

  他給自己的理由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因而更加肆無忌憚地將視線長時間停留在謝之權身上。

  然而他注視著她的時間越長,移開視線就越艱難。

  因而某日在無人街頭撞見昏迷不醒的謝之權時,他才會那樣毅然決然地紅著臉將人撿回家去。

  因為父母分外寵溺他,所以為了避免一些閒言碎語的孟聽聲,大學的時候選擇在學校附近租房,有單獨住所的他,要帶一個人回家簡直是易如反掌。

  孟聽聲請了私人醫生來給謝之權做檢查,得出的結果讓孟聽聲整個人都傻了。

  謝之權居然是因為過度勞累而昏厥。

  他守著謝之權直到她醒來,腦海內已經幻想過了無數個非常心酸的可能性。

  孟聽聲本來為了維護A的顏面,選擇絕口不提謝之權昏迷的事情。

  誰知在謝之權醒來同他道謝之後,直接一股腦地把非常悲慘的身世同他訴說了。

  因為家庭不幸,父母蠢笨易欺騙,導致他們負債纍纍,生活流離失所,謝之權打從有能力起便在不停地拼命賺錢還債。

  謝之權同他描述這一切的時候,像是在談論飯後茶餘一般,好似話中的主角壓根就不是她一樣的輕鬆。

  孟聽聲察覺出了幾分難以言喻的違和感,但卻又找不出具體違和在哪裡。

  但更離譜的後續發展是,謝之權面無表情地說因為宿舍有門禁,她打夜工很不方便,正在到處找合適的租房。

  孟聽聲腦子一抽,想也沒多想,直接讓謝之權來跟他同居。

  危,omega危!

  此話一出,二人皆愣住了。

  「孟學長,謝謝你的好意。」

  「但沒有伴侶的A和O在一起,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我並不能夠確保在合租期間,完全不對你出手。」

  「A很禽獸的,學長平日裡還是謹慎些好。」

  她毫無壓力地在孟聽聲面前將alpha貶低得一文不值,甚至反過來勸他。

  孟聽聲還能說什麼,當然是敞開門熱烈歡迎她的入住了。

  這麼好的A上哪裡找去,壓根就厭惡不起來好嗎!

  後來被某些主觀情感蒙蔽了雙眼的孟聽聲,被獸性大發的謝之權壓著氣喘不止的時候,悔得腸子都青了。

  在外人看來,單身A和單身O同居,是相當曖昧親密的事情。

  但在謝之權和孟聽聲眼裡,跟平時沒兩樣。

  甚至在omega成年後一個月會來臨一次的情動期發作期間,他倆都沒發生半點越界的關係。

  原本孟聽聲在感到情動期的到來前奏,及時注射了抑制劑,並對謝之權嚴防死守,不讓她靠近自己半分。

  他對謝之權格外的戒備,甚至因為身體不適,孟聽聲對她的態度本就算不上好,後面越加暴躁起來。

  面對情緒失控偶爾還會言辭激烈的孟聽聲,謝之權卻是沒有一點脾氣,反而一改日常漫不經心克制守禮的樣子,對孟聽聲可謂是照顧有加,分外溫聲細語。

  在謝之權溫柔的安慰下,孟聽聲壓住對A的信息素的渴望,硬生生挨住了因為強行忍耐而延長至一周的情動期。

  他對被他各種折磨的謝之權產生了極為濃厚的愧疚之情,其中還有著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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