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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寶公主滿臉嫌棄地站在門口,身後是端著湯罐的侍女,她看著拿著針在那威脅人的楚夏,搖了搖頭,「威脅女人算什麼男人,本宮就說你這種男人要不成。」

  楚夏冷哼一聲,「你們的武賢皇帝就是男人?一劍差點把她半個脖子砍斷了。」

  「哪有你說的這般嚴重,這不是救回來了。誰能想到她這刀槍不入的人,竟然能這麼就被割了脖子。」榮寶公主讓侍女把湯罐放在桌上,「這湯養嗓子,讓她多喝點。」

  一提這個,楚夏便不耐煩地說:「你也是青梁人,本王現在不想看到你們,湯放下就趕快滾。」

  榮寶公主氣壞了,「這可是我的公主府,你們倆賴在這裡好幾個月了,竟然還敢嫌棄我。」

  楚夏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在莫左的份上,本王當初都不想救你,不然哪有你現在又光鮮的回來當公主待嫁,早被孝列帝殺掉了。」

  「趕快走,一點也不想看到你們青梁人。」他嫌棄地擺手趕人。

  榮寶公主覺得自己眼角都快有皺紋了,全是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氣的,她咬牙轉身就走,剛走兩步又停下,回頭說道:「你也別折騰她了,那脖子上的傷才好,別總拿針扎。」

  楚夏又抓起一根針,挑眉說道:「本王想幹嘛,還輪不到你插嘴。」

  「哼。」榮寶公主心中暗暗地罵了句死變態,然後拂袖而去。

  莊柔靠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瞧起來很虛弱,一言不發的看著楚夏。她脖子處橫著有一條花紋,是組圖案。

  楚夏選了個瓷盒,打開用長針在裡面的顏色中沾了沾,便仔細地在她脖子處扎了起來。

  「你別以為不說話,本王就能原諒你,脖子上這麼長的一條疤,卻不是為本王而傷,簡直不可饒恕。」

  莊柔閉眼深吸了口氣,重新睜開後用微微沙啞地聲音說道:「不是你無理取鬧,讓我別說話的嗎?」

  楚夏突然往後一仰,氣呼呼地罵道:「怎麼,你差點死在那傢伙手上,本王還得開心不成?」

  「死不了的,他當時要是沒用內力壓制我的傷口,我也會悄悄用內力熬到太醫來。」莊柔微微一笑,小聲地說道。

  「呵。」楚夏冷笑道,「他要是也不叫太醫來呢?」

  莊柔笑了起來,「那我早爬也爬回大昊找你了,不會這樣的,情份總算有些。這樣雖然有風險,但是一勞永逸,總算是我賭贏了。」

  楚夏把手中的針扔回錦盒,歪頭看著她說:「這麼說,你把本王也給耍了,大雪紛飛的本王從大昊趕過來,闖入皇宮帶出半死的你,也是在你的算計中嗎?」

  「郡王呀,從來只有你算計我的份,我何時算計過你。」莊柔拉住他的手,手指放在他的掌心中,輕聲道,「我又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楚夏翻手抓住她的手,又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油嘴滑舌的傢伙,還不是饞本王的美色,不然你能這麼老實讓本王算計?」

  莊柔虛弱地笑了笑,「對,我就是饞你的美色,你到底在我脖子弄了什麼?」

  「自己看。」楚夏拿過銅鏡,把她脖子新紋上的圖案照給她看。

  猙獰的傷疤現在看起來就像一條菜畦,上面紋了一排露出一小截的蘿蔔,最邊上蹲著只小兔子,正抱著根蘿蔔啃。

  「……」莊柔無語地看著鏡子,以後難道都得:「陛下,讓莊柔跟我走吧,我覺得不告而別有些難看,好像我倆是私奔似的,所以才來見陛下。」

  「總不可能陛下對手中的棋子,動了真情實意,所以捨不得她成為妹妹吧?」

  楚夏帶著一絲疑惑,很真誠地說:「若換我是當年的陛下,我也會選擇這後手,並不會對棋子有什麼心思,畢竟她註定是一粒要壞掉的棋子。」

  「陛下,她可是一直在等,才沒有離開。」

  唐涑盯著楚夏,久久地盯著,仿佛要把他看出幾十個窟窿一般。

  御律殿中寂靜一片,許久之後,唐涑才緩緩開了口,「收回莊柔公主身份,你把她帶走吧,嫁妝朕自會派人送過去。」

  楚夏微微一笑,這是他意料之中的結果,拱手行上使臣禮,「多謝陛下,我們夫妻會記著陛下的大恩。」

  「朕乏了。」唐涑不想再看到楚夏,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此人怪異瘋癲。

  別人在刀尖上走動,是為了權力地位財富,而楚夏並不是,他只是為了尋找刺激。

  這種人無法控制,還更加的棘手,你根本不知道他瘋起來會想做什麼。

  死並不是此人恐懼的地方,只有他在意的東西,才能對他有一絲牽制。

  唐涑想起了那日,楚夏闖進皇宮時的樣子,他終於露出個淡淡地笑容。

  既然楚夏願意自找軟助,那便成全他。

  楚夏不止帶回了好消息,還帶回了無數的金銀財寶,足足三十六車。

  要不是上面沒掛紅披彩,又堆得不像禮車,東西一箱箱像貨物裝得滿當,說不定會被人誤以為,這是誰家皇子王孫帶著彩禮來提親呢。

  莊柔從舉沖沖的楚夏手中接過嫁妝單子,別人的嫁妝還會帶不少家具充數,她的這份除了金銀便是各種珠寶首飾,滿滿三十六車。

  她咂了一下舌,感覺自己已經富可敵小國了,「這麼多東西,修個大宅子,可以養百來幾十個面首,都花不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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