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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成見她一身團龍常服興沖沖就要往外走,忙微抬了聲調道:「皇上這是要去見督主?」

  姜佑腳步一頓,轉頭問道:「是啊,怎麼了?有何不妥?」

  哪哪兒都不妥啊,要說皇上聰明是夠聰明了,但在討好心上人這方面還差得遠呢,跟個糙漢似的。馬成在心裡感嘆一時,才開口道:「皇上和督主鬧矛盾不就是因著朝堂上的事兒嗎,督主心思細膩,如今您再穿這麼一身過去,那豈不是更給他心裡添堵?」

  薛元確實是個精細人,姜佑想了想,虛心求教道:「那依你看,朕該怎麼穿戴?」

  馬成知道跟她說不清這個,便告了罪,請了香印過來,直接指揮宮女給她梳妝打扮,上著白色對襟雙織暗花輕紗裳,下面是水白紗裙,頭上梳了個桃心髻,用一隻點翠花枝鳳尾簪綰住,又剪下朵新鮮的玉蘭給她簪上。她打扮完起身走了兩步,頭上的花瓣顫巍巍,越發襯得唇紅齒白。

  馬成瞧得眼睛有點發直,皇上這幅模樣,難怪督主恨不得嵌在心坎里疼,配其他男人真是糟蹋了。他忙豎起大拇指:「皇上這樣極好,督主瞧了定然是歡喜的。」

  姜佑彆扭地扯了扯裙子,撇撇嘴道:「你也就一張嘴伶俐了,要是不成,仔細你的皮。」

  她說完就抬步出宮,薛元住的地方離行宮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坐馬車很快就到了,她有些忐忑地扶著馬成的手走了進去,幸好這次沒被擋在門口。

  薛元瞧見她過來似乎並不意外,但看見她一身裝扮卻不動聲色地眯了眯眼,起身半欠了欠身行禮:「皇上怎麼有空過來?」

  馬成十分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姜佑見他還是透著生分,憋了半晌才道:「來瞧瞧你。」

  薛元揚了揚唇,這時候天還是有些熱,他拿檀香骨扇子隨意扇了扇,底下吊著的水晶扇墜叮咚作響:「臣在在這裡,皇上瞧完了就走?」

  姜佑猶豫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在他身邊坐下:「朕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可朕身為皇上,總有些事兒身不由己啊。」

  薛元哦了聲,把手裡的檀香扇合攏到一處,微揚起眉毛瞥了她一眼:「比如選妃?」

  姜佑一怔,立刻叫屈道:「這真的不怪我啊,我沒有一時半刻想要選妃的,是那起子混帳硬把人拉到殿上,這事兒才傳了出去,我後來不都把人攆走了嗎?!」她眼巴巴地道:「就算我對不住你,可這事兒真跟我沒關係啊!」

  薛元的目光掠過她微敞的襟口,懶洋洋地道:「皇上來道歉就空口而來?這般沒誠意?」他說完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有意無意地輕扯了扯領子,姿態慵懶曖昧。

  姜佑瞧見他擺出一副勾人樣子就知道他想什麼,猶豫了片刻,伸出手臂讓廣袖滑下一截,兩彎雪白的手臂環了上去,主動含住了他的兩瓣唇。

  兩人許久沒有如此親密,姜佑心裡感懷了一下,慢慢地用舌尖逗弄他,薛元甚少見到她如此主動,微怔之後便迎了上去。

  這麼點程度肯定不能讓薛督主滿意,姜佑一隻手已經從他衣襟里探了進去,小心地撫過那兩點,引得他身子僵了僵,卻鼓勵似的環住她的腰。

  她得了讚許,指尖順著往下滑,到了腰間的時候一按玉帶上的勾扣,他上身的衣襟便散開了,她搭在他腰上遲疑了很久,直到薛元斜斜乜了她一眼,她才滑進素綢的長褲,遲疑著握住了地方。

  那地方直挺挺的有點嚇人,姜佑拿捏住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薛元輕輕哼了一聲:「皇上...」

  姜佑手忙腳亂,還抽空應了一聲,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站在原處喘口氣:「臣帶皇上去洗澡。」

  按照她對他平日的了解,他這時候都應該忍不住了,怎麼還能想到洗澡?姜佑狐疑地看著他,他抱著她進了裡間,裡間有條小道,小道的盡頭便是一方半露天的溫泉,直接從宅子外面引了溫泉水過來。

  姜佑被轉移了注意力,兩眼放光的讚嘆道:「上回來沒仔細瞧,沒想到你這裡還有這樣的好地方。」

  她一不留神身上被剝了個精光,他抱著她直接下了水,按在白玉的池壁上吻了個痛快,直到她氣喘吁吁才道:「皇上不是來道歉的嗎?總得拿出些誠意來才作數。」他隔著水汽望過來,有種煙行媚視的味道。

  姜佑遲疑著探手過去,他倒也不攔著,只是似笑非笑地道:「皇上也太輕省了些,難為臣在河水裡泡了那麼些時候。」

  姜佑有點惱:「那你想怎麼樣?」

  薛元沒說話,垂眸看著她秀氣的唇,含義十分明顯,姜佑捂著嘴退了幾步,又低頭偷偷瞄了小掌印一眼,慌得連連擺手道:「不成不成,朕做不來這個,大小都不對...」

  薛元被她的話引得一哂:「皇上不願意服侍臣,那就讓臣來服侍皇上吧。」他說完竟然真的取了巾櫛給她擦身子,擦了一會兒便覺得是隔靴搔癢,直接換做了手。

  姜佑被他撩撥呼吸急促,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卻只能無力地靠在他懷裡,突然輕叫了一聲,被猝不及防地進入驚得忍不住退後了半步,卻被他扣住腰牢牢地攬在懷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腰杆酸麻的靠在池壁上,身上緋紅一片,兩手有氣無力地勾著他脖頸:「你...你輕點...唔,什麼時候能好?」

  薛元吻了吻她的臉頰卻並不答話,抱著她出水,把她放到池子邊的白玉床上,把她置在自己身上,臉貼著她的臉摩挲著:「臣好些日子沒跟皇上親近了,自然得把這些日子的都補上才是。」他貼著她的耳廓曖昧道:「皇上不是一心想覺著東廠是朝堂大患嗎?要是有本事在床上壓倒臣,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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