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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直覺,還有觀察。要不然你敢這麼確定?」李末剛剛說出來的話已經證明她是通過環境觀察,還有對李初的了解才會下了那樣的定論。
蕭太后:「群主你要相信這位可是太平公主,極有可能繼承武后皇位的人。要是沒點腦子怎麼可能做到那個地步?只是可惜,雖然武后很有膽量和本事讓自己變成一個女皇帝,卻沒有膽量繼續讓自己的女兒繼承他的皇位。相較之下,太平公主確實比李顯還有李旦要出色的多。可惜她是女兒身。」
李初:「要是按照你這麼說,我家妹妹還有當皇帝的心思?」
蕭太后:「這是絕對的事情。只是就差那麼一步,一步之遙卻註定太平公主悲慘的結局。」
敢爭皇位的人就該想到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不成功便成仁。
「姐姐,乞丐婆子到底有什麼事值得姐姐親自去辦?」見李初一直不鬆口,同意帶她一道去查案,李末可沒有就此放棄,纏上李初追問著到底是什麼事情。
李初看了李末一眼,思來想去終是道:「這件事既然是你發現的,理當讓你知道。但這件事關係重大,不容疏忽。你得答應我在沒有拿到真憑實據之前不可以告訴別人。」
李末連連點頭保證,「我保證誰都不會說,一定守口如瓶。」
附耳過去,李初在李末的耳邊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告訴了李末。
李末驚嘆不矣,「既然有人如此膽大妄為,姐姐一定要徹查清楚。」
「查定是要查的。只是尚未找到證據,所以一時不能輕舉妄動。這是朝中重臣,更是父親和母親委以重任的臣子,我們雖為公主,是大唐的皇族,但是也不可以僅憑他人的隻字片語就定論一個人的品行。無論做什麼事都要用證據說話,最不應該藐視法律的人,恰恰就是我們李家的人。」
李初教導李末,希望李末可以作為一個守法的公主。
「好,我一定向姐姐學習。」這確實應該要學要記,李末連連的點頭。
「可是事情都發生了那麼久,想找證據不容易。姐姐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李末的腦子確實不錯。雖然答應學著李初的教導,但也想到了問題所在。
李初眼珠子一轉,李末立刻明白了,李初是想到辦法了,「姐姐有什麼辦法?快說,都急死人了!」
迫切的想知道李初到底想到什麼好主意了,她是一籌莫展,完全不懂如何下手。
「既然無從下手何不無的放矢,引蛇出洞。」看到李末那心急抓頭撓腦的樣子,李初終於是大發慈悲的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李末道:「怎麼無的放矢,怎麼引蛇出洞。」
主意聽起來挺好的,可是具體怎麼操作,李末依然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是,李初這個當姐姐的就在眼前,李末自然是要追根問底弄個清楚的。
「天機不可泄露。」對於太后們李初賣關子,如今李末想要追根究底弄個明白李初依然還是同樣的態度,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李末……
「姐姐你真壞。」李末控訴起來,蕭太后:「沒錯,群主真壞。」
壞就壞唄,李初不否認自己就是個壞人。有些事是不適合過早的說出來。
「這麼和姐姐說話,看來你今天晚上是不想去看戲了。」對付太后李初可以無視,對付李末李初有的是辦法。
聽聽這話一落下,李末趕緊的改口,「姐姐姐姐最好了,我說錯話了,我跟姐姐賠不是。」
一秒變臉的架勢,蕭太后:「一家子都是翻臉無情。」
此言落下李初完全無視之,此時朝馬車的方向走去,不管李末再說著什麼,說再好的話李初都當做聽不見,把李末急的都快跳起來了!
想跳她也得敢跳才行啊,現在李初明擺著就是在看她的態度,如果態度不好那才是真正的絕無可能和李初一起去看戲。
所以不管李末心裡有多著急,面上還得裝的不僅不賣聲聲哀求的李初,希望李初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她剛剛的失言吧。
最後的結果,李初本就有意帶李末一道去,只是想磨磨她的心志。讓她學得耐心一些,更要懂得隱忍二字。磨得人差不多了,李初也就點頭答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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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眼看各家各戶都點起燈籠,這個時候,一個乞丐婆子忽然朝一家府門丟出手上拿著的稻禾,然是更是一把火甩了過去,直接將稻禾燒著了。
守門的護衛,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往他們府門前丟火把。一邊有人積極地要將稻禾踢出去一邊有人大喊,「哪裡來的瘋婆子,敢到我們雍州牧府上鬧事。」
「雍州牧?你倒是進去問問你你家雍州牧他到底姓甚名誰?殺人放火還敢冒名頂替,一路高升他就以為自己從前做下的事再也沒有人知道了。呸,人在做天在看。你沒想到吧,當年你把我們一家殺盡,卻留了我這一個活口。你等著,你給我們等著,滅門之仇我一定會報的。」乞丐婆子似若癲狂的朝著雍州牧府門叫喊著,護衛們一看不對勁,四下各府的人都派了人出來打探,看樣子是想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你一個瘋婆子發瘋滾遠一點。你手裡要是有證據,盡可到御史台大理寺去告。跑到我們府上來大喊大叫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要是按瘋婆子說出來的事,那他們府上絕對是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