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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武功這件事能怪他嗎?他學的又不是武功。當日武媚娘之所以會選擇讓他到李初的身邊,是因為他會辦事,為人細心,很多宮中亂七八糟的事,李初一概都不管,全都是曲和打理得妥妥噹噹的。
「要說做事細緻,曲和還是可以的。他不會武功也不會拖後腿,沒關係,就讓他跟著吧。」李初想了想還是沒有因為曲和不會武功的事情,而將它棄之不用。
曲和一聽可高興了,還好還好,李初沒有嫌棄。往後他可得更仔細的辦事,絕對不能讓李初不滿。
李治只是隨口一問,李初用什麼人,她心裡有數,既然她想留下的人,就讓她帶著去吧。
「你的身邊沒有精通醫術的人,還是給你配上一個吧。」李治思來想去還是補充了一句,李初指了指自己,「我的醫術還不算出師嗎?」
才給李治施針過去幾天,這就嫌棄起李初來了?
李治總是選擇性忘記這件事情,經李初一提總算是想起來了。
「也罷,自己學了本事總能用得著的,此一去萬事小心,若能一舉揚名天下再好不過。」李治確實對李初寄予厚望,聽聽這要求。
宣太后:「李治也是莫可奈何,太子不爭氣只能靠你這個女兒撐著。天下是大唐的天下,當皇帝的沒有不想大唐可以傳承千秋萬世的,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蕭太后:「那也要開創不世的功勳,讓千秋萬代都可以傳頌他的豐功偉績。」
呂太后:「不急不急,緩緩的來,只要選好不錯的繼承人,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孝莊太后:「可惜了。」
嘆的這一聲。可惜,大抵只有蕭太后明白。
旁的人都不想問,最有可能想知道的李初此時也顧不上她。
「這個令牌拿著。」李治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來,塞到李初的手裡,李初拿來看了看,「這是什麼?」
「號令天下兵馬的令牌。拿著它天下的兵馬都聽你的。」李治才把話放出來,李初一下子頓住了,詫異非凡的看向李治。
「不對呀,這不是當年你說可以讓我自由出入宮門的令牌嗎?」詢問之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李初只能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令牌,結果發現有些眼熟啊,這塊令牌當年她見過呀。
那還是她當初想要出宮經商的時候,當時李治就要給她一塊令牌,可以她他自由的出入宮門,還有長安各地。
只是當時的李初想的沒有那麼遠,也得到了武媚娘給的可以自由出入宮禁的令牌,所以並不需要李治給的這一個看起來份量更重的令牌。
現在好了,李初要參軍了,李治依然拿出同樣的令牌,還說是可以號令天下兵馬的,這可就讓李初納悶了。
「可以號令天下兵馬的令牌怎麼會連區區的攻門都出不去?」李治反問一句,這塊令牌的用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父親,我還沒打仗呢,並不能證明我會打仗,你就將這能調動天下兵馬的令牌都給我了。」好吧,這確實是可以調動天下兵馬的令牌,然而李初納悶了,她可是第一次上戰場,有什麼本事還沒顯露出來,這邊李治倒是已經確定肯定她可以做好,不負他的希望。
李治淡淡的回答,「令牌給了你,總會有用得上的時候。就算不能號令三軍,殺敵於陣前,早晚你也會用上。」
這語氣聽起來讓李初不禁地問道:「父親,這塊令牌究竟都有什麼樣的用處,不如你一次性說個清楚,要不然我只能像上次一樣的還給你。」
「上回你捨得還,這一次不同上回的事小,要與不要都罷了。」李治說到這裡分明是不容李初拒絕的語氣,「令牌收下你可以去吐蕃,若是你還給我,便不用去了。」
蕭太后第一個著急了,「群主啊群主,你管這令牌到底都有多少的用處,比起所謂的用處來,必須是上戰場,立戰功,收軍權要重要得多。」
話一點都沒有錯,這都是一目了然的事,反正李治又不會坑她,只要親爹不坑人,給的權力再大李初不敢收了不成?
她若是有本事擔得起一切,沒有什麼是她不敢受的,
「父親可別讓我成為眾矢之的。」對啊,得有言在先,李治再坑別人也不能坑親閨女,也不想想她是處處費盡心思為李治和李家好,坑了她,她可不干。
李治一下子笑出聲來,「放心,就算讓你成為眾矢之的,也絕無人敢犯你。」
這是絕對的承諾,無人敢犯,多好的事,恰好正是李初求之不得的。
「那我就收下了。用處,在我手裡只要用得多了,自然會知道都有什麼用處的。」李初想得明白了,立刻將令牌收起來。
「令牌隨身帶著,更要記住一句話。」李治笑了笑,附過去在李初的耳邊說了一句,李初聽著,李治道:「記下了?」
「還得兩下配合才能用?」李初記是記下了,更要問清楚用處。李治道:「那是自然,否則若是有人取了令牌就能用,豈不天下大亂。」
作者有話要說:說明:松贊干布早逝,和文成公主沒有子嗣,情節需要,我都改了,特此說明!
第100章 環環相扣
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李治這樣的大權握在手裡,斷然不會讓人輕易奪去的。
也好,李治能夠如此謹慎,倒是少了許多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