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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楚亞鬆開手，問：「需不需要我賠償路隊雙倍嫖資？」
路渢張張嘴，腦子裡碎片般的畫面突然變得完整起來，讓他緊張道：「我……強迫你了？」
畢竟，楚亞說的人顯然是他。
楚亞一邊回答，一邊想下來：「沒有。不是我對路隊做了什麼嗎？」
路渢趕緊掌住楚亞的腰，並趁其不備先偷偷掀開對方衣角一側看了一眼——雖然這個動作很快被楚亞暴力打斷，但路渢還是看清了楚亞一些痕跡，忍不住問：「……我弄的？」
楚亞回答：「小畜生弄的。」
路渢笑起來，逐漸喉結翻湧：「我想起來了……後來楚神還一直抱著我求我說不行了不要了，對嗎？」
楚亞居高臨下看著他，耳朵雖然發紅，表情卻沒什麼變化：「路隊記錯了吧？年紀輕輕就渾身疼，還能讓人不行了不要了？」
「那是酒精的作用。」路渢起身抱住楚亞嗅了嗅對方後頸處的味道，輕聲說，「而且……確實折騰太久了。」
他問：「疼嗎？」
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把握好度，楚亞也理直氣壯回答：「當然疼了，一點也沒有很舒服……！」
「……哦。」路渢偷偷眨眨眼，假裝沒聽懂，「……那，這幾天我們還是先不要——」
但話沒說完，楚亞就胡亂揉了一下他頭髮，直接打斷他：「不行。」
路渢問：「什麼不行？」
對方猶豫了半天沒回答出來，只好說：「不准你反駁。」
賽前他們沒有時間更沒有精力分心做這些，好在大賽後有足夠長的休息時間，路渢當然也不再逗楚亞，而是摸了摸對方後頸，柔聲道：「好。欠楚神的我都會還的，好不好？」
楚亞黏在他身上，聲音模模糊糊的，似乎高興了不少：「嗯……」
路渢抱了他一會兒才抽出一隻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兩個小時前領隊發來的消息，問：「餓不餓？隊裡讓我們醒了單獨去頂樓的餐廳吃飯。狗越親自報銷，他還說自己忙完這段時間，年底就有空回國了。」
路渢說起接下來幾天的採訪行程，但楚亞卻心不在焉的樣子，只是靠在他肩膀，既不動也不回答。
過了半分鐘，路渢才察覺到不對並伸出手去，不讓對方躲：「……原來楚神精力這麼旺盛？」
對方把頭埋在他肩窩不說話，弄得他也覺得空調溫度過高，終於忍不住一把掐住楚亞的腰，將對方抵在了床頭：「速戰速決？」
對方頷首看著他，發紅的臉上是另一種倔：「什麼速戰速決？……該多久就多久。」
路渢沉下呼吸，再也沒忍住：「……這可是你說的。」
窗簾依然捂得嚴嚴實實，即便楚亞一秒就後悔，馬上拿手臂擋臉求他把燈調暗一點，他也只是摁住對方手腕，沒有再答應對方的任何請求。
***
處理了各類採訪和拍攝，又安慰了同來的另外兩支隊伍後，全隊打算在三天後回上海的基地。
只不過臨行前楚亞看了一眼排在國外論壇前三的熱帖之一，心裡還是不太痛快。
那個帖首樓是一張P圖，放了路渢和UnFair兩個人的照片，內容則是回顧總決賽里兩人的數次交鋒，以及最後一天那一槍經典對狙。
別的不說，畫面上睫毛濃密、眼神冰冷的東方少年和金髮綠眼、神色桀驁的天才選手，看著總有股般配的味道。
楚亞逮著誰都會不自覺問：「為什麼這兩天我老看到這張圖？」
那本來是電競官媒發新聞時的用圖之一，現在已經隨處可見了。
但助教卻滿臉疑惑：「這構圖很常見啊，VPL不也經常把關岑和路渢P一張圖上嗎？」
楚亞啞口無言，每次看到路渢過來就忍不住溜掉，直到晚上被路渢抓上床，他才勉強承認心裡的委屈，路渢非但不哄，臉上的笑容還藏滿逗弄：「為什麼楚神只對UnFair不一樣？按理說我和羽琛關岑他們不是更親近？」
楚亞回答得理所當然：「廢話。小關他們是直男……UnFair又不是。」
路渢懵了一下，問：「他不是直男……？怎麼可能？」
——UnFair別說公開出櫃了，根本就沒人質疑過他的性取向，但楚亞卻絲毫不懷疑自己的判斷：「他肯定不是，而且有故意接近你的意思。」
看楚亞如此篤定，路渢有一秒僵硬，只能順手把楚亞摟進懷裡，小心翼翼地開始思考該怎麼告訴楚亞一個事實——其實攝影師之前徵求過他的意見，他沒當回事便隨口回答「我的照片你都可以發給官方出稿子」，這才有的那張構圖精妙的雙人P圖。
楚亞沒有意識到他的不對勁，反倒開始盤算走之前該如何回應UnFair先前的挑釁，搞得路渢只能抱著他蹭蹭脖子悄悄撩開他衣服，一邊想著自己是不是變壞了，一邊打定主意——待會吃到嘴裡了才能告訴楚亞真相。
***
次日，全隊即將啟程離開法國。
楚亞被路渢氣了一晚，又沒法反抗只能一邊被氣一邊被堵嘴，直到中午看到不少戰隊也來退房，他才鬆開路渢，想再找UnFair試探一下對方的意思。
不過意外的是，對方反倒先過來要了他的聯繫方式，一臉不情不願：「……你明年不會退役吧？」
楚亞大概明白他在想什麼，當即用英語回答：「當然不會——明年我還會再贏你一次的。」
路渢張張嘴，腦子裡碎片般的畫面突然變得完整起來，讓他緊張道：「我……強迫你了？」
畢竟，楚亞說的人顯然是他。
楚亞一邊回答，一邊想下來：「沒有。不是我對路隊做了什麼嗎？」
路渢趕緊掌住楚亞的腰，並趁其不備先偷偷掀開對方衣角一側看了一眼——雖然這個動作很快被楚亞暴力打斷，但路渢還是看清了楚亞一些痕跡，忍不住問：「……我弄的？」
楚亞回答：「小畜生弄的。」
路渢笑起來，逐漸喉結翻湧：「我想起來了……後來楚神還一直抱著我求我說不行了不要了，對嗎？」
楚亞居高臨下看著他，耳朵雖然發紅，表情卻沒什麼變化：「路隊記錯了吧？年紀輕輕就渾身疼，還能讓人不行了不要了？」
「那是酒精的作用。」路渢起身抱住楚亞嗅了嗅對方後頸處的味道，輕聲說，「而且……確實折騰太久了。」
他問：「疼嗎？」
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把握好度，楚亞也理直氣壯回答：「當然疼了，一點也沒有很舒服……！」
「……哦。」路渢偷偷眨眨眼，假裝沒聽懂，「……那，這幾天我們還是先不要——」
但話沒說完，楚亞就胡亂揉了一下他頭髮，直接打斷他：「不行。」
路渢問：「什麼不行？」
對方猶豫了半天沒回答出來，只好說：「不准你反駁。」
賽前他們沒有時間更沒有精力分心做這些，好在大賽後有足夠長的休息時間，路渢當然也不再逗楚亞，而是摸了摸對方後頸，柔聲道：「好。欠楚神的我都會還的，好不好？」
楚亞黏在他身上，聲音模模糊糊的，似乎高興了不少：「嗯……」
路渢抱了他一會兒才抽出一隻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兩個小時前領隊發來的消息，問：「餓不餓？隊裡讓我們醒了單獨去頂樓的餐廳吃飯。狗越親自報銷，他還說自己忙完這段時間，年底就有空回國了。」
路渢說起接下來幾天的採訪行程，但楚亞卻心不在焉的樣子，只是靠在他肩膀，既不動也不回答。
過了半分鐘，路渢才察覺到不對並伸出手去，不讓對方躲：「……原來楚神精力這麼旺盛？」
對方把頭埋在他肩窩不說話，弄得他也覺得空調溫度過高，終於忍不住一把掐住楚亞的腰，將對方抵在了床頭：「速戰速決？」
對方頷首看著他，發紅的臉上是另一種倔：「什麼速戰速決？……該多久就多久。」
路渢沉下呼吸，再也沒忍住：「……這可是你說的。」
窗簾依然捂得嚴嚴實實，即便楚亞一秒就後悔，馬上拿手臂擋臉求他把燈調暗一點，他也只是摁住對方手腕，沒有再答應對方的任何請求。
***
處理了各類採訪和拍攝，又安慰了同來的另外兩支隊伍後，全隊打算在三天後回上海的基地。
只不過臨行前楚亞看了一眼排在國外論壇前三的熱帖之一，心裡還是不太痛快。
那個帖首樓是一張P圖，放了路渢和UnFair兩個人的照片，內容則是回顧總決賽里兩人的數次交鋒，以及最後一天那一槍經典對狙。
別的不說，畫面上睫毛濃密、眼神冰冷的東方少年和金髮綠眼、神色桀驁的天才選手，看著總有股般配的味道。
楚亞逮著誰都會不自覺問：「為什麼這兩天我老看到這張圖？」
那本來是電競官媒發新聞時的用圖之一，現在已經隨處可見了。
但助教卻滿臉疑惑：「這構圖很常見啊，VPL不也經常把關岑和路渢P一張圖上嗎？」
楚亞啞口無言，每次看到路渢過來就忍不住溜掉，直到晚上被路渢抓上床，他才勉強承認心裡的委屈，路渢非但不哄，臉上的笑容還藏滿逗弄：「為什麼楚神只對UnFair不一樣？按理說我和羽琛關岑他們不是更親近？」
楚亞回答得理所當然：「廢話。小關他們是直男……UnFair又不是。」
路渢懵了一下，問：「他不是直男……？怎麼可能？」
——UnFair別說公開出櫃了，根本就沒人質疑過他的性取向，但楚亞卻絲毫不懷疑自己的判斷：「他肯定不是，而且有故意接近你的意思。」
看楚亞如此篤定，路渢有一秒僵硬，只能順手把楚亞摟進懷裡，小心翼翼地開始思考該怎麼告訴楚亞一個事實——其實攝影師之前徵求過他的意見，他沒當回事便隨口回答「我的照片你都可以發給官方出稿子」，這才有的那張構圖精妙的雙人P圖。
楚亞沒有意識到他的不對勁，反倒開始盤算走之前該如何回應UnFair先前的挑釁，搞得路渢只能抱著他蹭蹭脖子悄悄撩開他衣服，一邊想著自己是不是變壞了，一邊打定主意——待會吃到嘴裡了才能告訴楚亞真相。
***
次日，全隊即將啟程離開法國。
楚亞被路渢氣了一晚，又沒法反抗只能一邊被氣一邊被堵嘴，直到中午看到不少戰隊也來退房，他才鬆開路渢，想再找UnFair試探一下對方的意思。
不過意外的是，對方反倒先過來要了他的聯繫方式，一臉不情不願：「……你明年不會退役吧？」
楚亞大概明白他在想什麼，當即用英語回答：「當然不會——明年我還會再贏你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