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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昭自然曉得他那聲不屑是給董氏的,便道:「我早就想好了。到時候不只擺酒,再給她們件明粹坊的首飾,當做賀禮。」

  「也好。」廖鴻先頷首道。

  兩人就這事兒商議了幾句後,廖鴻先想起一事來,與江雲昭說道:「那件事情,我查得差不多了。已經有了眉目。」

  江雲昭怔了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廖澤昌逛青樓的事情,問道:「可是和那些菸葉有關?」

  「無關。」廖鴻先輕笑道:「不過,更加離奇些就是了。」

  ☆、161|5.城

  江雲昭原本以為廖澤昌去青樓或許是為了與人買那菸葉。如今聽廖鴻先比那還要離奇些,她倒有些不信了,疑惑道:「還有甚麼能比那事情更加出人意料?」

  廖鴻先卻是難得地賣起了關子,不肯與她說。

  他越是如此,江雲昭越是好奇。

  她也不纏著他問個沒完,只是忽然想起此事的時候,就猛地側頭去看他,眼中還閃著好奇與疑惑的光芒。

  廖鴻先大為受用。

  他覺得,無論是出於什麼理由,被自家小妻子這樣盯著看,當真是一件極其幸福極其美好的事情。

  於是,為了讓她多瞧自己一會兒,廖大世子愈發不肯說了。

  江雲昭不知他是因了什麼緣故這樣做,到最後終究是憋不住了。臨到了歇息時間,扯了他的袖子期期艾艾說道:「你跟我說了又能怎樣?」

  廖鴻先看著她難得的小女兒模樣,忍不住笑了,屈指在她額上極輕地扣了下,喃喃道:「跟你說了,你就想做甚麼便做甚麼去了。哪還會黏在爺的身邊?」

  他這話說得有幾分曖昧挑.逗。江雲昭一時紅了臉,推了他一把,哼道:「你愛說不說!」

  廖鴻先見她羞惱了,輕笑著將她摟在懷裡,附在她耳邊,緩緩說了一句話。

  江雲昭一下子就愣住了。

  半晌後,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他,問道:「你說真的?他竟是不顧臉面,這樣做了?」

  廖鴻先挑眉一笑,問道:「要不然,我帶你過去看看?」

  想到他說的要看之事,江雲昭登時雙頰緋紅,氣惱地拍了他一下。又頓了頓,說道:「天色已經晚了,不如歇息吧。」

  她本是為了遮掩剛才的羞赧而說了這番話。

  廖鴻先卻是故意曲解。

  他一把拉過她的手,擱在自己掌心曖昧地摩挲著,笑道:「原來你那麼急著歇息?不早說。我還當你是想知道那件事的前因後果,特意想著與你細說一番。早知如此,倒不如早早熄了燈,我們躺床上慢慢聊。」說罷,又在她手心處捏了捏。

  他這番話語裡暗含的意思和調笑的意味,江雲昭怎會聽不出來?

  她羞惱地想要抽出手來,誰知,他握得很緊,她抽了半天都沒有成功。

  江雲昭正要開口駁斥,廖鴻先卻探手一把將她抱起,三兩步走過去,丟到了床上……

  第二日一早,江雲昭聽到枕邊人起身穿衣。她卻睏倦至極,怎麼也睜不開眼,只盡了力氣,喃喃說了句:「你要走了麼?」

  「還早,你再睡會兒。」廖鴻先給她掖了掖被角,剛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就聽外面有人喚他。

  是長海。

  廖鴻先怕會吵醒了江雲昭,就放輕了腳步往外行。走到屋外,又掩上房門,這才問道:「怎麼回事?」

  他早就叮囑過長夜和長海他們,沒有要緊的事情,不要那麼早來打擾他們。一切等他出了屋再與他說。那樣,就也不會吵到江雲昭了。

  如今長海不顧主子吩咐特意來此,可見,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果然,長海一臉凝肅,上前行了一禮,對他說道:「主子,咱們折了一個人。」

  「是誰?」

  「冬梅。」

  「怎麼是她?」

  廖鴻先剛說完,聽到屋內動靜,回身推開門去看,就見江雲昭已經穿上了外裳,剛走到門口。

  廖鴻先擰緊了眉,說道:「早晨天涼,你也沒多穿些。」索性將她摟在懷裡,用自己的身子擋住涼風。

  「怎麼回事?」江雲昭揉著眼睛問道:「我聽長海過來了?有什麼要緊事嗎?」

  她知道沒有太要緊的事情,長海不會那麼早來。

  長海知曉廖鴻先甚麼事情都不瞞著江雲昭,就在旁說道:「稟主子。冬梅死了。」

  「冬梅?死了?」江雲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怔了下,喃喃道:「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死就死了?」

  「是被廖澤昌打死的。」長海沉聲答道。

  「廖澤昌?打死她?」

  「是。」長海想到冬梅慘死的模樣,心裡發堵,滯了下,才又開了口:「是被他硬生生打死了。」

  江雲昭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上來了。

  冬梅是當初安排進府里的那批丫鬟里的一個。長相併不出眾,但眉眼柔和。一笑,就露出兩個酒窩,很是恬靜。

  她待人和善,從不與人交惡,也不挑起事端。

  然後……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這麼美好的女孩子,就這麼折在了狂暴的廖澤昌的手裡!

  江雲昭死死咬著唇,這才沒讓眼淚流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恨聲問道:「冬梅怎麼會被那惡人盯上?」

  上次選中的那些進府的丫鬟,他們早已叮囑過,讓她們進去,不過是要查清那裡面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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