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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玉卿驚道,「白先生竟有如此往事,那也怨不得他有此心結了,可赫連先生雖是西域人,若與他家仇無關,豈非牽連,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白先生之心思也尚能理解,只是枉費了一段好姻緣。」

  賀靖逸道,「正是如此,所以這兩人之間只有他們自己想通才可。」

  師玉卿嘆息道,「相愛終究難得,只願白先生不要辜負自己的心意才好。」

  兩人正聊著,賀靖逸耳力極好,聽見隔壁房間傳出一些動靜,他眉心一皺,正納悶赫連絕和白獨月是不是打起來了,卻不料白獨月的叫罵聲逐漸變弱,隱隱傳來幾聲細微的哼吟聲。

  師玉卿不會武藝,耳力不如賀靖逸,只聽見白獨月的吵鬧聲,卻未聽見他之後發出的細細哼吟。

  賀靖逸暗自好笑,嘴角一揚將師玉卿往自己這邊貼了貼,「蘭君可聽見了?」

  師玉卿道,「聽見白先生的罵聲了,現在似乎歇了,也不知赫連先生做了什麼,白先生如此生氣。」

  賀靖逸笑道,「才睡了一二個時辰,蘭君不困嗎?

  師玉卿道,「醒了之後,倒也睡不著了。」

  賀靖逸笑道,「既然睡不著,那蘭君想不想知道赫連絕做了什麼?」

  師玉卿奇道,「靖逸知道。」

  賀靖逸聞言立即翻身壓在他身上,「略能猜出一二。」

  師玉卿瞧著賀靖逸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做什麼,雙眼瞪大道,「不會吧,他們已經行了……」

  「正是。」賀靖逸說完用唇堵住師玉卿的唇,手上動作也不停,吻了吻笑道,「蘭君,我們可不能輸給他們才是。」

  師玉卿被他壓得無法動彈,衣帶被他解開,身上逐漸落下他的親吻,無奈道,「這種事有什麼好比的啊。」

  住在他們房間樓下的元烈等人,剛聽見白獨月那邊聲音起伏不穩,又聽見賀靖逸那邊開始哼吟不斷,可憐他們耳力極好,想要睡個回籠覺都無法睡得安穩。

  元烈黑著臉,將床單下擺撕下一塊布條,將它又分成了好幾條,遞給朱雀、蒼龍等人,「給,先堵著吧。」

  朱雀和蒼龍等也是哭笑不得,「我等還要守著,聽不見聲音可不行,小烈子你堵上好好睡會吧。」

  元烈聽著也有理,將剩餘布條全部堵在耳朵里,仰頭一倒繼續睡了。

  朱雀打趣道,「這兩邊都出動靜了,不知花先生和葉先生何時出動靜了。」

  他這一句話引得蒼龍哈哈一笑。

  那邊廂,花南錦和葉琮的房間正好貼著賀靖逸和師玉卿的,花南錦瞧著身邊的葉琮心底痒痒的,戳了戳閉目養神的葉琮道,「葉子?」

  葉琮睜開眼茫然的看他,「怎麼了?」

  花南錦踟躇了下道,「你可聽見了?」

  葉琮笑道,「聽見一兩聲,夫夫之間,這種事也正常。」

  花南錦想了想,往他身上貼了貼,「葉子,你做過嗎?」

  葉琮困惑道,「做過什麼?」

  花南錦道,「就是太子夫夫所做之事。」

  葉琮忙道,「沒有,哪裡有那閒時間。」

  花南錦聞言一喜,「我也沒有。」

  葉琮眨了眨眼睛,「哦。」

  花南錦又往他身上貼了貼,試探道,「要不要試試?」

  葉琮道,「試什麼?」

  花南錦道,「就是夫夫之間所做之事。」

  葉琮笑道,「我尚未成親,與誰試去。」

  花南錦道,「並未成親才可試,你我兄弟之間也可互助一番。」

  葉琮挑了挑眉,「你是說我和你,做那夫夫之事?」

  花南錦雙眼前所未有的明亮,道,「很多年輕公子成親之前都有互助之誼,這在士人圈中是雅事。」

  葉琮驚訝道,「當真如此?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花南錦心道:我瞎編出來的,你若聽說倒也奇了。

  「葉子你時常在外奔忙,再說此事終究私密,你不了解也是有的。」

  葉琮奇道,「還有這種事,真叫我開了眼界。」

  花南錦道,「既如此,你我兄弟之間是不是可以?」

  葉琮想了想,尷尬道,「怪彆扭的。」

  花南錦道,「那葉子可否幫我?」

  葉琮道,「幫什麼?」

  花南錦知道葉琮是根榆木頭,若要他領悟自己心意不知要何年何月,索性一翻身壓在他身上,將他的手放在自己下邊,「摸摸看。」

  葉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花兄,你……」

  花南錦低頭在他耳邊輕說了兩句話,葉琮一呆,一驚,一失手。

  眾人只聽得他房間內傳出一聲尖叫,花南錦被人從房間裡扔了出來。

  樓下的蒼龍對朱雀笑道,「果然出動靜了。」

  朱雀笑個不住,「看來花先生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

  第80章

  縷縷幽香縈繞得和合宮的偏殿內滿屋生香,可這沁人心脾,舒緩疲勞的香味再好,終究難擋惠妃心底的煩躁。

  惠妃皺著眉揉了揉額角,雙目凌厲盡露,朝一旁的親信杜鵑道,「她真是這麼說的?」

  杜鵑與喜鵲一樣都是惠妃的陪嫁丫鬟,進宮做了她的執事女官,本與喜鵲是一樣的身份,可那喜鵲嘴巧,做事利落,甚得惠妃心意,惠妃偏寵她多一些,杜鵑在惠妃面前也討不得好,心裡便十分不受用,可巧喜鵲上吊而亡,惠妃身邊無人,便待她親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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