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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獨月哈哈一笑,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頭,「有志氣,做我的徒弟就該如此。」

  元烈瞧著白獨月驕傲的一笑,又專心駕車去了。

  賀靖逸看著師玉卿道:「這齣行不比在宮中,諸多不便,蘭君若有什麼不適,不能怕麻煩,定要告訴我才行。」

  師玉卿知道他擔心自己從未出過遠門,怕路上水土不服恐會生病,忙道:「好,我定然不瞞著靖逸,若瞞著更給靖逸添麻煩了。」

  賀靖逸親了親他的唇,柔聲道:「你我切莫說添麻煩這些話,我聽著不喜,你才不是麻煩,是我最珍貴之人。」

  師玉卿剛要開口,瞧見一旁的白獨月,忙訕訕推了推賀靖逸貼近的臉。

  白獨月悠悠晃了晃扇子,笑道:「只當我不存在便好。」他話音剛落,門帘一掀一合,人已離開車廂內。

  「靖逸,當著白先生面不好這樣的。」師玉卿恐白獨月和元烈聽見,聲音壓得極小,賀靖逸最是喜歡與他親昵,聞言笑道:「沒關係,他們不是外人,不會在意這些。」

  「可是……」師玉卿話未說話,賀靖逸又道:「誰讓他們不成親的,又沒人攔著。」說著壓住師玉卿的唇吻了起來。

  元烈瞧了眼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的扇風師父,兩人聽見賀靖逸方才所說皆是一臉黑線,白獨月不爽的敲了敲馬車的門沿,「顯擺的你。」

  「你當年若沒拒絕他,此時能不顯擺?」賀靖逸的話讓白獨月身子一震,眯起眼睛支著下巴生起悶氣來,口中還不服氣的小聲道:「要你管。」

  元烈聽著賀靖逸這話中分明有話,瞧著平時遇到何事都波瀾不驚,淡定淺笑的白獨月突然如小孩子一般生起悶氣來,頓時好奇心爆滿,忙用手肘拱了拱白獨月,「師父,表哥說的是誰啊?」

  白獨月一聽這話反應極大,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

  元烈揉了揉被打的地方,被白獨月眯著眼睛瞪得吞了吞口水,「不問就不問好了。」

  他心中雖好奇,但終究不敢惹白獨月生氣,他聽著車廂內不時傳出的甜言蜜語,暗自嘆道:怎麼人成了親變化這麼大?表哥以前多說一個字多嫌煩的人,對著玉卿竟然能說上那麼多肉麻的話。

  他瞧著賀靖逸如今幸福的樣子,不由摸了摸下巴,思忖道:成親真的這麼好?

  「思春了?」白獨月瞥了他一眼,瞧見他那副模樣似乎心情好了許多,見元烈慌忙擺手哈哈一笑,「你小子放心,師父給你算過,再等幾年,便能等到你命中那人了。」

  元烈好奇道:「什麼人?」

  再問,白獨月只是揮揮扇子但笑不語,急的他在一旁抓耳撓腮。

  第67章

  這日,師喬婷聽從惠妃指派去尚服局讓命人用新到的貢緞做身新衣裳,不料司服對她冷言冷語,不給好臉色瞧,只說惠妃如今禁在宮中又見不得人要新衣裳作甚等冷嘲熱諷之語,師喬婷在尚服局受了一肚子氣,又不敢回和合宮給惠妃復命,雖然錯不在她,可依著如今惠妃的性子,少不的牽累與她,她左右氣的心口疼,跑去御花園找了處僻靜地方暗自傷感抹淚。

  「誰在那裡!」

  一聲冷斥將師喬婷唬得一跳,頓時站了起來,她此時在御花園一座假山之後,此處幽靜又被樹蔭假山遮蔽,雖是炎炎夏日,此處卻十分涼爽。

  師喬婷紅腫著眼還未回話,便瞧見假山下的天然石廊中走出一人,那人瞧見師喬婷一愣,頓住了步子。

  師喬婷瞧見來人心中頓時一陣狂喜,來人正是她朝思夜想的江士郎。

  「姑姑怎麼在這?」那江士郎見了她頓時語氣放緩了許多。

  師喬婷忙用繡絹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朝他嬌羞一笑,雙眉微顰道:「我心底難受,遂尋處無人地方哭一場,緩解心中苦楚。」

  她說著又用繡絹拭了下眼角,極盡所能展露媚態,不時用含情的眼角瞥向江士郎,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只叫多情人分外憐惜。

  江士郎瞧見立即快步上前走至她身邊,溫柔低語道:「姑姑這是怎麼了?好好地怎麼心底苦楚?」

  師喬婷在宮中這些日子受了多少氣,此時難得遇見一人關心自己,心中不禁生出許多委屈,哽咽道:「奴婢家中兄長被殺,卻不能回家看望,宮中日子又難捱,實在心裡難受。」

  她說到此竟嗚咽起來,江士郎連忙上前將她摟住,溫柔道:「姑姑若不介意,此處恰好無人可在此為姑姑兄長,為姑姑自己好好痛哭一場,我會在這裡幫你看著,不叫人看見。」

  江士郎說罷轉身朝後望了一眼恐被人看見,師喬婷怕他離開,拉住他的衣襟,整個人緊緊靠在他懷裡,急道:「此時午後炎熱,此處又僻靜,極少有人會發現,大人可放心。」

  她說到最後眼角時不時含羞帶臊,媚眼如絲的朝江士郎瞥去,江士郎瞧著她的神色身子微微一愣,眼眸垂了垂,嘴角微微一笑。

  師喬婷摟著江士郎的腰,抬頭看他道:「那日被大人救下,一直未能言謝,奴婢心中甚為不安,今日與大人在此巧遇,奴婢說什麼都要謝謝大人才是。」

  江士郎一雙本就多情的眼睛此時更加閃耀,讓師喬婷移不開眼睛,只見他嘴角勾起邪魅一笑,「姑姑打算如何謝我?」

  師喬婷雙頰浮霞,嬌笑道:「大人希望奴婢怎麼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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