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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記得當時,好容易處理完准葛爾部之事後,便帶著護軍馬不停蹄的趕來京城,就是想儘快的見到那人,誰知卻在半路接了要駐停在郊外的聖旨,那股子憋悶勁兒別提了。後來到了京郊後,見到禮部的官員,他便問了一嘴是誰來接他,顯然這事兒還沒定下,那人支支吾吾也未說出個人名來。弘曆自己想了想,卻是只能在皇親中找,最合適的是十三叔,可惜十三叔去年去了。如今算算看,五叔和七叔倒是都有可能。

  他打了那麼大的勝仗,第一個見到的卻是兩個老頭。心qíng依舊有些不慡的弘曆微微提了提馬韁,讓馬速慢了下來,又將臉板了起來,試圖做出一副大將軍的沉重感。不過沒走幾步,當距離近了,他瞧見那抹明huáng色的身影時,那張臉便無論如何也繃不住了。

  胤禛,他日思夜想的人,常年在密折中占著口頭便宜的人,竟就站在他的面前,仰望著他,用目光熱切的盯著他,這讓弘曆的心突然砰砰砰的跳了起來,甚至,他的耳根和臉也立刻紅了。

  好在,他如今已經不是那個長在皇宮中的未經歷風雨的阿哥了,兩年半的軍中生活,讓他的皮膚變的黝黑,將那些紅色都遮掩了下去。可即便這樣,他也壞了規矩——他愣的太厲害了,竟是在聖上面前高高的騎著馬,卻忘了下來行禮。

  所有的百姓在遠遠地看熱鬧,禮部的官員則是被嚇得不清,臉色已然變了——當年年羹堯打了勝仗,不就是在德勝門前給了眾迎接他的官員下馬威嗎?這事兒多敏感啊,四阿哥不會忘了吧。位於弘曆身後的吳開來也一副擠眉瞪眼的樣子,可惜他沒膽子,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去提醒自己的主子。

  胤禛將弘曆恨不得能將他吞下的目光看在眼中,兩年半未見,他自是心中激dàng,只是好歹他也活了如此多年,硬是生生將qíng緒壓制住了。瞧著弘曆失神,他也不惱,竟是抬腿向前走了幾步,站到了弘曆馬匹的側面,衝著已然反應過來的弘曆道,“來,阿瑪接你下馬。”

  說著,他便張開了手,似是個普通的父親,因為兒子的出色,而做出點額外的舉動。弘曆低頭看著那人,卻是想都沒多想,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父子兩人便擁在了一起,有那麼短短時間的接觸。

  眾人皆以為這是聖上給四阿哥面子呢,替他解圍,哪裡知道,如此的肌膚相碰,卻是兩人求之不得的。不多時,兩人便分開。弘曆帶著一千護軍,齊刷刷的給胤禛行了大禮,隨後,一直站在胤禛身後的蘇培盛站了起來,宣讀聖旨。聖旨很長,將兩年半來弘曆出征取得的勝績一一總結了一遍,最後宣布,冊封弘曆為和碩寶親王。

  這是一道壓了一年多的聖旨,宣讀的所有字都是胤禛一一推敲而定下的,便是連書寫,都未用張廷玉。胤禛的qíng誼,向來不如弘曆那般外放,但他的確處處用了心。弘曆謝主隆恩後,雙手托舉接了聖旨。

  自此,迎接之事算是完畢。只是後面的事兒依舊有不少,遊街、賜宴等一切結束,已然是半下午,弘曆讓人送了熱水,好好的洗了gān淨,又換了件衣服,這才帶著吳開來,去了養心殿。蘇培盛早已守在了門外,瞧見弘曆,嘴角不由抽了抽,他知道兩人多年未見,gān渴的很,可如今太陽還明晃晃的呢,我說就不能再等等?

  可惜弘曆哪裡知道他的想法,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去遵守,問道,“蘇公公,阿瑪在裡面嗎?”蘇培盛嘆了口氣,老實的替弘曆打了帘子,他真不好意思說,裡面那位中午回來就叫了熱水,將所有伺候的人都攆了出來,也等著呢。

  弘曆一進門,便瞧見了歪在榻上的胤禛,兩人目光一對接,胤禛便不由的站了起來,弘曆大步迎了上去,連句話都沒說,先將人狠狠地抱在了懷裡,然後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男人的親吻並不那麼溫柔,何況弘曆已經有兩年半不曾見過這人,他恨不得將自己的骨血完全印在那個人的身上,或者是直接將那人揉碎了與自己骨ròu相合。

  牙齒磕碰到了嘴唇,流出了鐵腥味的血液,與兩人的津液攪合在一起,又被互相吞下。弘曆的手卻在此時,從腰部摩挲流連後,直接轉戰前方,將手伸進了胤禛的袍子中,握住了他那已然硬起來的東西,然後終於放開了嘴唇已然麻木的胤禛,曬黑的臉上露出壞笑,“它想我了。”

  胤禛臉上帶著cháo紅,可並沒有擔心傢伙事兒被別人抓著有何不妥,反而伸手攥住弘曆的前襟,一個反力,便跟著弘曆一起,倒在了榻上,占上風的胤禛寵溺的親了他一下後,毫不羞澀的說,“想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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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驟然換了位置,弘曆一下子仰在了榻上,平躺著看著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剛剛的親吻足夠用力,男人的唇已然破了,染上了一層水潤的紅色,霎時誘人,但比那唇更誘人的,是他那雙眼睛,裡面滿含-著淚水,將他映進了眼眶中。

  這個男人,是他喜歡、想念、離不開的男人啊。想到這裡,弘曆qíng不自禁的放軟了嗓子,輕輕喚了一聲,“胤禛。”

  兩人雖然已經相愛多年,早已破了那層底線,肌膚之親不知有了多少次,便是這養心殿的西暖閣,弘曆夜間也不知悄悄來過多少次,可弘曆卻從未叫過他一聲名字,不是叫著阿瑪,便是用其他稱呼代替,這一聲,男人的聲音沙啞中夾雜著qíng-yù,胤禛只覺得耳朵里轟的一聲,仿若被雷劈電閃了一番,整個人都劇烈的興奮起來。

  從弘曆私自帶兵失蹤時,他便想過,日後必不對弘曆壓抑自己的qíng感,如今他只覺得被這一聲叫的渾身瘙-癢,當即便俯下-身去,將兩手緊緊的抱著弘曆的腰部,自己則是壓抑著嗓子要求道,“再叫一聲。”

  弘曆似是沒想到就這一句名字,便讓眼前人激發了qíng-yù,他那隻握著小胤禛的手中觸感明顯,自己那一句叫出來,這東西生生漲大了一圈。他用空閒的手摟住了胤禛的腰,那隻手則是靈巧的解開了胤禛的中褲,將手直接探了進去,與他肌膚相親,此外,又將腦袋靠在了胤禛的耳旁,小聲而魅惑的用沙啞的嗓子在他耳邊說道,“胤禛,胤禛,胤禛……”

  明明不過是叫個名字,胤禛的反應卻是出奇的大,那東西在弘曆手中跳動,非但如此,這個在兩年前還對身體頗於羞澀,除非到了無力之時,大多時候都在壓抑自己qíng-yù的男人,竟然向著他靠了過來,非但胯部在隨著他的揉搓不停晃動,一雙抱在腰間的手,竟是替他解起了衣服,溫暖的手指觸碰到兩年沒人動過的身體上,即便隔著衣物,也讓弘曆興奮異常。

  他喜歡極了這個不一樣的,變得大膽的男人,仿若回敬他一般,弘曆的手在胤禛的guī-頭上拿著指甲蓋輕輕的颳了一下,如此的刺激讓胤禛立刻弓了身子,身體忍不住的微微顫動著,嘴巴啊的一聲發出了似有似無的喟嘆,可即便如此,他手上的活並沒有停,弘曆已然脫下了外衣。

  弘曆手頭的小動作越來越多,似是逗弄著胤禛上了癮,非但上下揉-捏,弄得胤禛yín-水不斷,同時還咬上了胤禛的耳-垂,將其允-吸在唇中,時不時的用牙齒撕咬一下。耳朵卻是胤禛的敏感地帶,只不過剛剛放入嘴中,胤禛的胯部竟然開始了急速的搖擺,撞擊的力量猛然增大,弘曆知道,這是要she了。

  可兩人不過剛剛開始,他哪裡允許胤禛就這般jiāo代了。想著如此,他便手中用力,一個回身,兩人再次jiāo換位置,這一次,換成胤禛躺在了榻上。兩人的身體並未分離,弘曆那隻手還捏著他的要緊處,只見他慢慢直起了身,手中的動作越發細微,胤禛本就到了時候,該是要she了,此時才察覺出來,弘曆竟是捏住了他的馬口處,他被憋得難受,身體微微的扭動,沙著嗓子道,“讓我出來。”

  弘曆卻是另有事兒gān,他另一隻手極為熟悉的從胤禛的炕桌上的抽屜里拿出了盒藥膏,嬉笑的衝著胤禛道,“阿瑪怎的什麼都這般急迫。”

  這一語雙關,讓胤禛本就紅的臉更是不能看,弘曆卻是不管他,閒著他的手摸了藥膏,便順著胤禛的臀-fèng,向著裡面摳-摸去。誰知道入手之處,卻是鬆緊適度,溫潤濕-滑,他有些愕然的看向了胤禛,他阿瑪沒被人穿了吧!

  這目光太過呆愣與直白,兩人的動作又是如此親密,倒是瞅的胤禛尷尬的很,何況前邊又被人捏著,實在難受,當即便一個飛腿上去,踹到了弘曆的大-腿上,罵道,“你不做便撅起來我做。”

  弘曆被踢疼了,終於醒了過來。哪個男人不喜歡-愛人時刻的想著自己,甚至為了自己能夠做些他平日裡不做的事兒,胤禛如今做到了這點,弘曆只覺得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在後-xué中的手指微微用著勁兒撫-弄,便讓胤禛喘息了起來。

  可是男人那地方畢竟不是承歡之所,兩人又有兩年多未做過,即便胤禛自己準備了,弘曆依舊不敢輕心,覺得拿出鬆軟了後,又塞入了第二隻指頭。當即,胤禛便微微的嗯了一聲,那聲音倒是帶著纏-綿與悱惻,吸引人的很,弘曆被勾的難受,當即俯身與他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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