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有個驚喜要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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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饒是惦記著她的身體,容玄後來還是失了控。

  方朵朵越是哭的凶,他越是紅著眼圈,不肯罷休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仿佛這樣,就能夠將過往三年的歲月全部都補償回來。

  等他意猶未盡的吃飽喝足,從她身上爬下來,才發現小女人已經睡著了。

  白的像塊兒嫩豆腐的臉上,兀自帶著還未乾涸的淚痕。

  容玄心頭動了動,俯身,伸出舌尖,在她臉上舔了舔。

  太癢了。

  方朵朵偏頭,皺眉的可愛模樣,惹得他低聲笑出來。

  黑暗之中,胸腔跟著微微震動。

  笑了會,容玄沒忘記正經事。

  他下床,隨便披了件長袍,走了出去,不多時回來,端著熱水拿著毛巾,將方朵朵的兩腿掰開,給她擦了擦。

  動作輕柔,黑暗之中,他卻將她那害羞的地方,看的真真切切。

  偃旗息鼓的傢伙,立刻又重整旗鼓。

  容玄暗暗磨了磨牙。

  對著她,渾身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勁兒。

  打理完畢,容玄後背都是汗,賁張的某處,讓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躺在她旁邊。

  將她抱在懷中,閉上眼睛。

  沒多大會,又睜開,拉住她的下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方朵朵被弄醒了,看他這浪蕩無恥行徑,氣的在他肩頭狠狠咬了口。

  無濟於事。

  大魔頭髮起瘋來,誰也攔不住。

  方朵朵被鬧騰的凶了,結束後背對著他,容玄哪裡肯,硬是不要臉的蹭過去。

  身子貼的近,呼吸就在耳邊。

  「滾開!」方朵朵沒好氣的罵道。

  在容玄面前,她從來都囂張的很。

  偏生後來又各種被慣著寵著,脾氣大得很也差得很。

  很有成就感的容玄,不帶一點怕的,下巴放在她的肩窩裡,軟聲軟語的說,「朵朵,我跟你講講我這三年吧!」

  他很有本事,知道哪些話能抓抓她的心。

  方朵朵雖沒回答,可繃緊的身子,分明告訴身後人,她沒睡著。

  於是容玄就開始講,先從為什麼要改名開始講起,漸漸地,她似乎也跟著他回到了那段除了躺著就只能在床上躺著的日子。

  長達兩年,像是癱瘓了一樣,什麼都不能做。

  不僅如此,還要承受削骨塑容的疼痛。

  想想都疼。

  容玄的話很平靜,甚至很多細節都是一帶而過的,可方朵朵卻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閉著眼睛,滾燙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容玄把那些經歷說的跟鬧著玩一樣,說完後還跟小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可誰知道當他問過想沒想他後,方朵朵身子開始抽抽。

  哎……

  容玄掐住她的腰身,猛地把她抱起來。

  淚眼婆娑的小女人,哽咽著慌亂著,隨後被男人大力的按進懷中。

  她趴在他身上,還是抖個不停。

  容玄軟軟的問,「哭什麼啊?」

  不問還好,又問哭起來更是沒完沒了。

  「……」

  他索性不說話,抱著她就吻,大手往身上摸,到最後兩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似乎說了很多的話,說著說著,沒有了聲音。

  先後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方朵朵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她發現日頭已經西斜,床上居然還窩著她和容玄。

  太頹廢了。

  動了動胳膊。

  她結結實實的倒抽了口涼氣。

  又動了動腿。

  酸乏疼痛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這回骨頭都碾的不成樣子。

  作孽啊。

  啪啪一時爽,啪完悔斷腸。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容玄睜開眼,半側著身子朝她看過去,「難受?」

  「……」

  「難受的話就在床上躺著。」容玄說完,開始起身穿衣服,「我去給你端點吃的來。」

  「我還是自己起來吧。」方朵朵眉頭跳了跳。

  這要是傳出去,得成什麼樣子。

  太驕奢淫逸了。

  不好不好。

  說到就要做到,方朵朵話音落,咬牙試圖起身,剛剛動了動,就被容玄按住了肩膀。

  「逞什麼能?」他說,「這裡沒人敢說出去。你躺著吧,我等下就來。」

  容玄動作很麻利,換好衣服後,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口,便消失不見。

  羞恥感爆增啊。

  想了想,她成這樣,跟罪魁禍首脫不了干係,如此有了幾分心安理得。

  伺候著方朵朵洗漱裝扮,又伺候完了她吃飯。

  問起安安,說是給安安請了夫子,夫子正在給他上課。

  方朵朵挑眉,看容玄安排的井井有條,她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她迷迷糊糊的模樣,毫無防備,毫不做作,看的容玄哪裡受得了。

  嘴角掛著幾絲飯漬,射手給她清理下,眼睛看她的唇卻看直了。

  餓了三年,真不怪他。

  強行抱著她在懷裡欺負的上氣不接下氣,容玄才道,「婚約的事情我去解決,明天便去。」

  方朵朵點點頭。

  關於容玄現如今的身份,兩個人商量了下。

  蕭景玄雖說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當時蕭景淳給他已經立了衣冠冢,大部分人都相信他已經死了。

  只有方朵朵固執的堅持。

  二人一致決定,讓蕭景玄成為過去,以後用容玄的身份生活。

  只是在解除婚約這件事情上,少不了要跟太皇太后交代清楚的。

  「都怪你。」提起來席煜的婚約,方朵朵就一肚子火氣,「你要是早點承認你是蕭景玄,哪裡還會有這麼一出。」

  容玄但笑不語。

  席煜對方朵朵的心思,他最清楚。

  這和他承不承認是蕭景玄沒有關係,就算是承認了又能怎樣,席煜根本就不是會在乎這些倫理綱常,道德底線的人。

  可小女人既然要發火,他乖乖受著。

  等她鬧了會,身子在他懷裡蹭啊蹭啊。容玄是個敏感的,被她這麼一弄,心裡發騷,又開始毛手毛腳起來。

  這回方朵朵可沒給他好臉色看。

  一本正經的板著臉,把他的手給捏了下來,翻身鑽進被窩,背對著他。

  下午的時候,府上有人來了。容玄要去應付,方朵朵渾身難受,就沒管他。

  只不過晚上吃飯時,看容玄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

  方朵朵問了句,「怎麼了?」

  「沒事。」容玄隨口敷衍。

  「……」方朵朵臉色變了,漂亮的大眼睛,就那麼盯著他,不出聲,倔強又驕傲。

  再遲鈍的人,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回想剛才說過的話,容玄扯了扯嘴角,笑著道,「席煜派人找過來了。」

  「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在府上。」容玄道,「你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和我在一起,沒必要躲躲藏藏。」

  他說的理所當然,方朵朵聽到喉頭髮甜。

  「後來呢?」她問。

  「後來他們走了。」容玄說,「他應該不會放棄,明天肯定還會再來。到時候你在家裡乖乖待著,可不許偷偷溜走。」

  他口吻平淡中帶著點緊張。

  方朵朵搖頭晃腦,故意拿話噎他,「再說吧~」

  「再說你妹!」他舔了舔後牙槽,「等會收拾你。」

  狠話放了出去,到了晚上,容玄一爬床,反而是溫柔的把她給抱住。

  知道他最近實在是太浪蕩了,哄著她說了會話,兩個人齊齊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容玄就進宮去了。

  方朵朵心知,太皇太后最疼容玄,接受這些事實,恐怕要段時間。

  再者說了,至於那個婚約,一時半會恐怕也解決不了。

  畢竟金口難開,總得找個合理的理由。

  沒想到方朵朵還真的猜對了。

  整整一天容玄都還沒回來。

  不同於昨天,她已然從床上爬起來,雖然胳膊腿仍舊不像是自己的一樣。

  晚飯時刻,容玄還沒回來。

  方朵朵開始擔心了,該不會是容玄,被太皇太后當成臆想症給抓了起來吧?

  早知道她應該跟著一起去的。

  好歹是個什麼情況,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現在這樣乾巴巴的等著,像是個傻子。

  方朵朵背著雙手,在正廳里走來走去,安安被她皇的腦袋都暈了,餓著肚子偷偷的夾起一道菜,滋溜一聲。

  「……」

  「……」

  方朵朵轉過頭,安安努力裝得很平靜。

  「行了,別裝了,吃你的飯去。」她無語的督促他。

  年紀不小,倒是挺能裝的。

  天生的戲精,肯定是跟容玄學的。

  安安是個實在人,餓得不行,他娘親好不容易發話了,不管不顧悶頭就吃起來。

  方朵朵又等了會,屁股剛坐下來,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

  看見容玄,她嘿嘿一笑。

  男人長手長腳,走起路來帶風,走過來就拉著她的手坐下。

  方朵朵對處理結果很好奇,眨巴著眼睛問,「怎麼樣?」

  「吃完飯說。」容玄把筷子遞給她,給她加了個大雞腿,「多吃長肉,手感好。」

  「……」

  吃完飯又哄完安安,容玄回到房間,方朵朵板板正正的坐在床上,自打他進門後,一雙靈動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容玄就笑了。

  邊朝著她走過去,邊解身上的衣服,到跟前時,他只穿著褻褲,露著精壯的腰身。

  方朵朵沒提防,小臉嗖的就紅了。

  見她不好意思,容玄故意靠的更近,伸手捏捏她的臉,「怎麼不盯著我看了?」

  「那個……」她推開容玄,穩下心神,「婚約怎麼說?」

  「奶奶說會想想辦法。」

  方朵朵就知道會這樣,在她看來,這不過是一個推辭的藉口。

  結果在過後第三天,宮裡傳來消息,竟然將容玄和她送出了京城。

  方朵朵騎在馬上,連續半天的顛簸,讓她屁股疼。

  她噘著嘴,不是很樂意的道,「奶奶說的辦法,就是這個?」

  容玄將她抱在腿上,身下馬兒不安的動了動,方朵朵怕摔了,連忙手忙腳亂的勾住他的脖子,驚魂甫定,滿眼驚恐的抱緊了他。

  低沉的笑聲,震的她胸膛一併微微顫動。

  「南邊海上不太平,正好去處理下。」他公事公辦的回答。

  方朵朵一聽,借著公事的緣由,她跟著跑出來,好像還是有點牽強啊。

  「不管了。」容玄在她脖子上啾了口,「這回出來我還有個驚喜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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