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她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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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朵朵抗拒不了容玄,尤其是知道,他是蕭景玄之後。

  他總是一叫她的名字,她就渾身癱軟,水一樣的。

  更不要說對他進行什麼反抗了。

  起初掙扎了兩下,沒多大會,便和容玄廝混在一起。

  容玄抱著她壓著她吻著她,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身體滾燙的如同火一樣,她咬著牙,不肯讓自己發出聲響。

  本以為容玄還會不折不撓的繼續像昨天一樣,誰知道,他親夠了之後,將她脫光,然後開始給她上藥。

  方朵朵整個人都是懵的。

  躺在床上大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他抬起她的一隻腿,她才忽然意識到什麼,害羞的忙不迭的要把腿給抽回來。

  到了這會,容玄哪裡肯讓她得逞?

  上前一步,將她的腿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另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給她最寶貴的地方塗抹。

  絲絲涼涼的感覺,讓她僵著身子不敢動。

  以前的時候,蕭景玄也曾經替她上過藥。

  不過,那時候是那時候,她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現在的話……

  黑暗之中看著容玄的那張俊臉,雖然五官輪廓不是很清楚,但是那雙眼睛卻格外的認真。

  認真的注視著她的身體。

  明明是如此漆黑的眸子,莫名的,他的目光卻像是燃燒著的火一樣。

  時間過得緩慢。

  方朵朵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著他趕緊忙完。

  偏偏容玄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一樣,越發的慢條斯理,等她的雙腿都有些酸乏,他才將藥膏收起來,走到一旁擦了擦手,然後給她穿好貼身衣物,躺了下來。

  「朵朵。」他聲音穩穩地,帶著笑意。

  方朵朵沒應聲。

  容玄並不介意,轉身過來,伸出手來,將她穩穩的抱在懷裡,笑著說道,「那裡好可愛。」

  轟——

  好不容易臉頰上退下去的滾燙,現在又嗖的蔓延上來。

  容玄這個色胚!

  方朵朵伸腿踹他,腿被他一併抱在懷中。

  方朵朵拿手推他,手臂被他同樣的按在懷裡。

  到後來沒轍了,她抬起頭,紅著眼眶氣鼓鼓的看他。

  越發妖嬈的五官,在黑夜裡,散發著迷惑人的妖氣,嬌嗔和美艷,凝聚在她的眼角眉梢。

  容玄沉醉其中,根本受不了挑撥。

  低頭攫取住她的唇,努力了很久,才堪堪平復下來火熱的心。

  「好了。」容玄呼吸著粗氣,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小臉,「睡覺吧。今晚不做別的,我們純粹睡覺。」

  「……」方朵朵無語。

  容玄這口吻,怎麼這麼欠揍。

  說的好像她很想發生一點什麼似的。

  她癟了癟嘴巴,把他推開,翻個身被對著容玄,開始睡覺。

  看她那小模樣,容玄笑了笑,貼過去身子,對她說道,「其實我今天很想伺候你,不過還是你的身體最重要。等你好了,我再賣力。」

  說著輕輕的頂了她一下。

  方朵朵氣的閉緊眼睛,不再跟他接話。

  在比起來誰不要臉這一方面,她可不敢跟容玄爭。

  這一晚上接下來倒是相安無事。

  方朵朵睡醒一覺後,已經是天色大亮,迷迷糊糊之際,發覺身邊沒有了容玄。

  起初還有點疑惑,睜開眼看了看,的確沒有了他的身影。

  方朵朵坐起身,迷濛的眸子環顧四周,門窗依舊是上鎖的狀態,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是怎麼進到房間裡來的。

  睡醒之後,便再也睡不著了。

  方朵朵起來洗漱完畢,吃過早飯,被皇后娘娘叫了過去,說是有事情要說。

  到了正廳之後,發現納蘭雪施初微都在。

  她一走過去,納蘭雪就眼尖的發現她脖子上的吻痕,笑嘻嘻的沖她擠眉弄眼,「昨晚看起來很激烈?」

  激烈什麼?

  方朵朵不解,見納蘭雪的視線,一直鎖定在她的脖子上,這才後知後覺的摸了摸,問道,「我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嗎?」

  敢情她還不知道!

  納蘭雪和施初微抿了抿唇,兩個人笑嘻嘻的。

  她們的反應的確很奇怪,方朵朵十分好奇,呼喚下人把銅鏡拿過來,在看到脖子上那草莓一樣的吻痕時,臉又黑又僵。

  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除了容玄不會有第二個人。

  混蛋臭男人。

  應該是趁著她睡著的時候,給吸上去的。

  他和席煜之間的明爭暗鬥,方朵朵自然是知道的,沒想到這傢伙,心機居然這麼深。

  就說他昨晚怎麼可能那麼安分,原來一開始就是奔著吻痕去的。

  簡直有理想,有追求,有抱負。

  方朵朵把領子往上提了提,轉過身來,看到兩個人曖昧的目光,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沒什麼,對了,你們找我過來是做什麼的?」

  納蘭雪還在嘻嘻笑著,施初微開始說正事,「太皇太后的生辰宴快到了,這段日子,算算她也應該回宮了,因此我們明天就啟程回宮,還要籌備一下生辰宴。」

  太皇太后就是當初的太后娘娘,蕭景玄的奶奶。

  之前在梁安帝死了之後,太皇太后就被蕭景岩送到了江南地區的一處行宮裡面。

  後來蕭景岩登基之後沒多久,就爆發了兄弟奪嫡的戰爭,而太皇太后期間,就一直住在江南的行宮裡面,免了戰爭顛簸流離之苦。

  「太皇太后回宮,有人去接送嗎?」方朵朵詢問。

  「有的。」施初微說道,「皇上已經派人去請了。生辰宴當天,到時候也會宴請你的。只是你的身份的話,就有點麻煩。」

  總不能用被休的七王妃去參加宮中宴會。

  就算是有納蘭雪和施初微護著,但保不齊會被人嚼舌根。

  「不如就用席夫人的名頭啊!」納蘭雪笑的有些意味深長,「這脖子上的吻痕,席公子的傑作吧!反正煜爺肯定是要被邀請到宮裡去的,到時候你也跟著去就好了。」

  方朵朵抿了抿唇。

  如果已經打定主意要重新回到容玄的身邊,她不是很想借用席煜的人情。

  她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過太皇太后了,其實還挺想見見的。

  可席煜的人情……

  正在猶豫之際,就連施初微都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反正對外宣稱你是席夫人,多借用這一次人情也沒有什麼,再者說了,你和煜爺之前,恩情早已經還不清楚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沒錯,但不知道為什麼,方朵朵總覺得,納蘭雪和施初微今天,好像太關注她和席煜之間的事情了。

  怪怪的。

  回京的行程就這麼敲定下來。

  一個上午的時間,整個前來避暑山莊的人,都收到了通知,明日返程。

  儘管再不願意,可皇后娘娘下發的命令,沒有人敢不遵從,一個個的都開始收拾回去的行李。

  方朵朵收拾東西的時候,安安睡醒後,顛顛的也過來幫忙。

  等看到大夏天,他娘親脖子上居然戴著條絲巾,疑惑無比的問道,「娘親,你不熱嗎?」

  「……」

  當然熱。

  不戴的話,就該丟人了。

  方朵朵讓安安跑一邊玩去。

  很快收拾完畢,遇到了席煜,席煜來告訴她,明天回京的途中,讓她和他乘坐同一輛馬車。

  「我們不用回京,中途直接會山莊。」席煜這麼說道。

  方朵朵點了點頭,她現在還是和席煜住在一起,自然是要和席煜一起回家。

  席煜見她點頭答應,接著說道,「今晚記得,不要鎖門窗。」

  「……」

  方朵朵嘴角一抽。

  她就知道,這種把戲只能用一次。

  該怎麼跟席煜委婉的說,她其實想要自己單獨一個人入睡呢,畢竟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嗯…還是孩子他媽。

  正絞盡腦汁想理由的時候,就在這時,外面來了小廝,把席煜叫走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方朵朵想到一件事情,有點憂愁。

  不想和席煜一起睡覺,也不想和容玄一起睡覺。

  該怎麼辦?

  哭喪著臉坐在凳子上,安安跑著玩回來,氣喘吁吁的往她懷裡拱,「娘親娘親,你在想什麼呢?怎麼一動不動的?」

  你娘親夾在兩個男人之中,快死了。

  方朵朵有氣無力的想。

  安安則繼續在她懷裡拱來拱去的。

  方朵朵皺了皺眉,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或許她可以利用一下安安?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安安纏著容玄,說要聽容玄給他講故事。

  講什麼故事啊!

  方朵朵拎起安安,自告奮勇的要給他講故事,安安自然很意外,屁顛顛的跟著方朵朵回了屋子,洗過澡之後,被方朵朵抱到了床上。

  「行了,今晚你就跟娘親一起睡。」方朵朵說道,她也跟著在床上躺好,開始給他講故事。

  安安到底還是個小東西,能夠和娘親睡,什麼都不重要,抱著她的腰身,小臉在懷中蹭了蹭,沒多大會,就呼呼睡了過去。

  方朵朵沒有睡意。

  等了沒多大會,果然聽見了席煜的腳步聲,她連忙閉上眼睛。

  席煜進來,看到的就是她們母子相依相偎睡在一起的畫面,十分溫馨,睡姿自然也十分不錯。

  沒有他躺下的地方。

  席煜怎麼能猜不透方朵朵的心思?

  他抿了抿唇,在旁邊坐了半天,俯身,在她臉上輕輕的吻了一口,轉身走了出去。

  夜色越發濃重,似乎像是只黑色的獸,將要把一切都吞噬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朵朵睜開眼睛,嘆了口氣。

  她究竟何德何能,能夠讓他待她傾心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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