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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希望我們能一輩子恩恩愛愛的在一起。」揚起充滿幸福的笑容,她喜孜孜地說著,完全不知拓跋靳內心的痛苦。

  握緊她的手擱在自己心窩,拓跋靳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舞蝶,不論將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都一定要等我。」

  「靳,你怪怪的哦!」他莫名其妙的問題及語重心長的口吻,終於引起她的側目,「你有什麼心事沒告訴我?」

  他輕輕搖著頭,「-只要記得我愛-,我們一定會在一起,這樣就好了。」

  秀眉輕顰,她知道拓跋靳一定有什麼事隱瞞著她,她想追問,拓跋靳卻是一副不想多談的表情,令她滿腹的疑問只能放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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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我未來的兒媳婦?」拓跋藤邊看著電腦螢幕,邊拂著下巴的落腮鬍,一副沉思狀。

  泉父看向他,「是的,她是我小女兒,也就是你兒子未來的老婆。」

  「看起來很漂亮。」

  「她本人更漂亮。」自家出品,他很有信心。

  「不過我聽說,姊姊能力比較好,妹妹能力很差。」

  「我兩個女兒長得一模一樣,能力也一模一樣。」

  「你會不會太坦護自己女兒?」拓跋藤莞爾地看著泉父。

  「如果舞蝶很差,你兒子會看上她嗎?藤老,你不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嗎?」泉父很輕鬆的就把問題丟回拓跋藤身上。

  拓跋藤笑了笑,再度把目光移回電腦螢幕上,「話說回來,我兒子受了那麼多委屈,幫你們龍幫訓練一個幫主,對我們拓跋家有何好處?」

  「你會得到一個才貌皆備的兒媳婦,這還不夠?」

  「當然不夠,訓練完,她是幫你們龍幫做事,又不是幫我們做事,怎麼算我們都划不來。」

  「藤老,你們家的事可不是小事,是一個國家的大事哪!」

  除了龍幫的重要人物知道拓跋藤及拓跋靳的真實身分,其實是東方一個富裕國家的國王及王儲外,其餘人完全不知他們的身分有多麼尊貴。

  拓跋藤和泉父是拜把之交,也知龍幫內臥虎藏龍,因此在自己兒子也就是拓跋靳尚小時,就把他送到龍幫接受訓練,以便將來回國後,能接下國王之位。

  殊不知,龍幫竟會反過來,要拓跋靳也幫忙訓練龍幫的接班人,兩方誰也沒占到便宜,誰也沒吃虧。

  「你剛才不是才對自己女兒很有信心,怎麼這會兒卻覺得她幫不了我國的忙了?」

  「當然不是。藤老,幫龍幫也等於是幫貴國,幫貴國也等於是幫龍幫,等他們結了婚,我們就不分彼此了,不是嗎?所以何必執著名義上誰幫誰呢?」

  「怪了,為何我聽來,怎麼都覺得你較有利?」這隻老狐狸。

  「你多慮了。」

  「算了算了,不想和你計較那麼多。總之,我兒子喜歡上你女兒是事實,未來我們會結為親家,這也是事實,其他就不用多說了。」

  再說,他也想利用這個機會訓練他兒子,讓他練習凡事以大局為重,兒女私情暫放在旁,以免到時接了他的王位,卻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所以,他也占了些便宜,就別計較太多。

  泉父深深一笑,「沒錯。」

  「兩年後,我會把婚禮籌備好,保證不會讓你們龍幫丟到臉。」

  「放心,我們龍幫也會把婚禮辦得很風光,不會失你堂堂一國之君的面子。」

  「很好很好,那一切就這麼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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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水……兩滴水……三滴水……

  清水從纖纖十指慢慢的下滑,一滴、兩滴的滴上了床上熟睡中的俊容上。

  濃眉微攏,下意識伸手想拭去那稍癢的感覺,過了會兒,發現有液體沿頰滑落,他開始覺得不對勁──他不會睡太熱,流了一攤口水吧!?

  思及此,所有瞌睡蟲瞬間逃竄無蹤,拓跋靳眼皮彈開,霍地翻身而起。

  看著自己枕頭邊一堆水漬,俊容上浮起一絲紅赧,想拿毛巾趕快擦掉這丟人的痕跡,可,才一轉身,納入眼底的卻是一張笑盈盈的美顏,及一雙……濕漉漉的雙手──

  見狀,拓跋靳愣了下,看著泉舞蝶的手,黑眸先是微微-起,爾後突然瞪大。

  「泉舞蝶……-幹什麼!?」

  「叫你起床啊!」她甩掉手上的水,癟著小嘴,很是無辜的回答。

  「叫我起床犯不著用水吧!」該死的,害他以為他是流了一堆口水,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證據處理掉,沒想到搞半天,是泉舞蝶惡作劇。

  「我叫你叫很久了,你就是不起來,所以我才想用水啊!」

  「我一點都沒感覺-有試著叫我起床過。」拭去臉上的水痕,他沒好氣地走進浴室盥洗。

  泉舞蝶一臉不可思議的跟上,「你沒感覺?我叫你起床叫了快一個小時耶!我用搖的、用打的、用扁的,你說不起來就不起來,我已經試到沒有方法可以試了,你居然說你一點感覺也沒有!?」

  「有那麼誇張嗎?」

  「有!」

  「好吧!大概是昨晚我太累了,所以一時間爬不起來。」他不在意地聳聳肩,還對她曖昧地眨眨眼,顯然在暗示他昨晚之所以太累,是因為什麼緣故。

  一想起昨晚兩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事,泉舞蝶耳根子就克制不住的燒紅。

  「累什麼累,這表示你體力太差,要再加強。」她紅著臉,吐他槽。

  「原來-嫌我昨晚不夠賣力?親愛的,我要留點精力到我們結完婚再好好發揮,這樣才能給-意想不到的驚喜。」

  她用鼻孔哼出聲,「最好是有驚喜。你動作快一點,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想找你去看。」

  用毛巾擦臉的手在聽見她的話之後,頓了一下,「秘密?這小島上我們已經待了半個多月,島上有幾棵樹都數得出來了,還有什麼秘密?」

  「你廢話那麼多幹嘛,我說有就有,你動作快一點就是了。」她不耐地催促。

  「好好。」他將毛巾掛回架子上,「走吧!我們去看-所謂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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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著地上的那個大洞,拓跋靳額冒三條抖動的黑線,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算是秘密吧?」

  「-沒事挖一個大洞,告訴我,它是秘密?」

  「別急,秘密就在這洞下面。」她要他稍安勿躁,蹲下身,伸手進洞裡胡亂捉了一通,再伸出來時,手中居然捉了一大把的金沙。

  「瞧見沒?這是天大的秘密吧?」

  拓跋靳學她伸手探進洞內捉了一把沙子出來,仔細一瞧,果真是金沙。

  「我挖了很多洞,只要深入三十公分以上,都能挖出大量的金沙,這表示這整座島都是金子。」泉舞蝶興奮地對他宣布她的發現。

  「難道這座島是傳說中的──」

  拓跋靳憶起小時他父親曾對他說過的一個秘密,他說,他將幾十噸的黃金藏在一座小島上,他稱它為黃金島,更說那座小島雖隸屬於他們國家,但在地圖上完全找不到,重點是,那座小島是將來他要送給他兒媳婦的結婚禮物……

  當時他一直以為那只是他父親對他說的枕邊故事,並不以為真,沒想到是真有此地!

  「你知道這座島?」見他一臉恍然大悟,泉舞蝶立刻知道拓跋靳一定曉得這座島的事。

  震驚過後,他失笑的搖搖頭。沒想到他父親會如此大手筆,七早八早就替他準備好聘金。

  「你笑什麼?快回答我。」她好奇死了,他卻只會一勁地笑,想急死她呀!

  「這座島叫黃金島,島上有幾十噸的黃金。」他不疾不徐地回答。

  「你的意思是,我們腳底下踩的這片土地,價值高到想買下一個國家都行?」幾十噸耶!她沒聽錯吧?泉舞蝶咋舌。

  「沒錯。」他點頭,「再告訴-一件讓-更開心的事,這座島是-的。」

  「我的!?」泉舞蝶錯愕地嚷出聲,「怎麼可能!龍幫再怎麼富裕也不可能送給我那麼多錢,你別開玩笑了。」

  「這是我爸要送給他兒媳婦的結婚禮物,那不是-的會是誰的?」

  「啊?」她驚訝的下巴幾乎脫落,「你爸!?你是說真的?」

  他莞爾一笑,伸手幫她合不攏的嘴合上,順便還取笑道:「我知道-很開心,但請注意一下-的形象,-剛才那表情說有多蠢就有多蠢。」

  「餵──」她白了他一眼,「你方才對我說的那番話全是騙我的對不對?」

  「沒事我為什麼要騙-?」

  「世上哪有那麼慷慨的公公,送給媳婦這麼大的禮物?再說,你家很有錢?否則怎能送出如此驚人的大禮?」任誰也不相信他說的是事實。

  「我家錢不多,石油倒很多。」

  「你是阿拉伯王子?」她挑眉。

  「當然不是,我是一座島國的人,我們國家海域底下的石油產量比沙烏地阿拉伯還要高上五倍。」

  「我認識你幾乎一輩子,現在才曉得,原來我們是不同國家的人?」一樣是黑頭髮、黃皮膚,說的一樣是中、英文,她怎麼想像的到,原來拓跋靳是外國人?

  「我是哪一國人有妨礙到我們談戀愛嗎?」他笑笑地問她。

  「那倒沒有。」

  「所以我是哪國人有何好計較的?」雙手一攤,他企圖簡單帶過。

  她-起美眸瞪他,不如他願,「我計較的是,你有太多事我不曉得,而且,你從不肯對我提起。即便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最愛的人,但是你的一切,我幾乎都不曉得,我就像被你排擠在外一般,這種感覺很不好很不好很不好,你知道嗎?」

  「……我的確欠-很多答案。」這是事實。

  「想得到我的原諒,勸你早早供出。」

  「以後-自然會曉得一切真相。」

  「……」有說等於沒說,害她白期待一場。

  沒好氣地送了一顆衛生眼給他後,她才悻悻然地掉頭離去。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拓跋靳本想立刻追上,但天空無預警地滴下一滴水珠,讓他打住動作。

  抬頭看向天際,不知何時竟一片烏雲籠罩,空氣中更瀰漫著濃厚的水氣,四周的風開始強烈,連海浪都愈打愈大。

  「似乎快下大雨了……」他擔心這場雨會下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他急忙追上泉舞蝶,他們得在雨勢還沒下大之前先儲好食糧,以免有斷炊之虞。 「咳咳咳!咳!」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來的咳嗽,一聲又一聲,不曾間斷。

  眾人圍在病床旁,擔憂地看著躺在床上那個咳到不行的女人。

  「怎麼咳成這樣?咳久了會得內傷的,要不要再叫醫生來看看?」泉母憂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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