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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羽念叨著自己倒了八輩子的霉遇上這麼一個混不講理的主兒!無奈之餘,只能試著咬開綁在手上的領帶,可惜,夠不著!
努力了數次,臉頰都酸了也沒成功。秦白羽真想就這麼睡下得了,反正明早沈紹會過來幫忙。幾乎準備放棄的當口,房門再度被打開。聲音傳到他耳朵里,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面色陰沉的褚錚去而復返,手裡拿著好幾個瓶瓶罐罐。
這都是從哪找來的?
悶不吭聲走進浴室拿了兩條毛巾回來。褚錚放下東西,脫掉外衣。一臉嚴肅地問:“能保證聽話嗎?”
“滾!”
“看來是不能。那你就再忍忍吧。”反正他也沒打算採納秦白羽的意見,這樣動手更方便些。
將沒有商標的瓶子打開,一股藥味飄了出來。將裡面的液體倒在毛巾上,使勁搓起膝蓋上的傷疤,“這是司馬的帶來的藥,很有效。每天早中晚三次,堅持半年。舊傷不會再復發的。我手上勁兒大,可能會疼。司馬說,一定要用力搓,把藥油搓到表皮下面才會有效。你手上沒勁,以後找個按摩師傅給你搓。”
真的會疼,而且是很疼很疼。秦白羽忍不住哼哼了兩聲,終於招來褚錚的目光。
秦白羽緊緊皺著眉頭,說:“我的事跟你無關。”
褚錚斂下眼,拿過一個白色的藥瓶:“這個藥是曉晟給景陽的。景陽的傷跟你差不多,這個藥可以止痛。疼的厲害了吃一片,不要再用針劑了。那玩意走血液的,不是好東西。”
“不是du品!”秦白羽急著說:“只是一種止痛針,藥效快。”
“那也不行。”說完,白了一眼秦白羽,“你扎自己上癮啊?滿胳膊針眼你覺得好看?”
秦白羽被他的話氣樂了,“褚錚,這跟你有關係嗎?”
“怎麼沒關係?如果是毅森,我也照樣這麼做。”
“我們不一樣!”秦白羽忘了自己的手還被捆著,梗著脖子跟他理論,“你跟毅森認識了七年,我們交往的日子加一塊還不到七天。能一樣嗎?”
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吧,反正現在的主導權在我手裡!
褚錚完全不聽他的理由,只悶頭擦著藥油。左邊的膝蓋擦完了,再擦右邊的膝蓋。手勁兒越來越大,把秦白羽疼的恨不能咬死他!咬牙切齒地說:“你是成心跟我過不去吧?我這麼大個人了,會照顧自己。不用你假好心。”
“你確定?”褚錚一邊搓著,一邊說:“我滾了,誰給你搓腿?是沈紹能啊,還是毅森能?”
“我自己有手,用得著別人嗎?”
“你那倆胳膊好像也有傷吧?你使得上勁兒嗎?不算我碰巧看見了,能給你搓兩把。就你這個死性子,會找誰幫忙?”
話很直白,刀子似的刺痛了秦白羽的心。他瞪著眼問褚錚,你敢不敢把我的手放開!褚錚咧嘴哼笑。放開幹嘛?你好抽我?別說我看不起你秦白羽,就你那點力氣打在我臉上,我就當是被你愛撫了幾下。
被氣的急了,秦白羽就會老毛病發作——不會說話!只能對著褚錚乾瞪眼。褚錚瞧他那樣直接笑出了聲,說:“你可別昏啊。我還得掐人中,潑涼水,抽你臉蛋。我這勁兒打你,可絕對不是愛撫。”
“你你你!”秦白羽氣到結巴,“你,你混蛋,土匪!”
“這倆詞早八百年就有人罵過我了,換點新的。別說鳥語,老子聽不懂,罵了也白罵。”
秦白羽咬著牙憋出倆字:“賤人!”
臥槽,這句新鮮,給力!褚錚挑挑眉,笑得賊兮兮,“我賤我樂意,我賤我快活。我賤的坦坦蕩蕩,我賤的光芒萬丈!”
等等,光滿萬丈是什麼?秦秘書職業病作祟,特別想糾正他的語病。誰知一開口就是嗷的一聲!
褚錚嫌棄地說:“小點聲行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我冤不冤啊?”
秦白羽眯著眼:“賤人!”
褚錚:“對,我是賤人。我認了。”
秦白羽:“賤人!”
褚錚:“我都認了,你還不滿意?”
秦白羽:“賤人!”
有完沒完了!?褚錚冷眼瞧著他,“你複讀機上身了?”
“賤!人!”
嘿!來勁了是吧?看咱倆誰有勁兒!
手上用力,秦白羽直接喊出個海豚音來。
第172章 番外抓住一隻秘書3
嘿!來勁了是吧?看咱倆誰有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