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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看,公孫錦的眉頭皺得越緊。他的疑惑跟那二位爺是一樣的,這種種故事,洛時是怎麼知道的?

  不管怎麼說,先通讀一遍,再回頭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研究。所以,公孫錦看得很快。最後,是洛毅森的一段話。

  「爺爺是沈仲沅的大學老師,化名‘時方’。爺爺將筆記本交給沈仲沅保存,一直到昨天早上,沈仲沅才給我。看老爺子的反應,我覺得他跟沈兼所做的一切沒什麼關係。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和茗樓爆炸案後,沈仲沅就知道我爺爺是當年的“時方”了,從q市回到本市,他就知道我是誰,幹嘛不早點把筆記本給我?」

  「還有一件要緊的事。筆記本里有幾個金鏡文我不知道什麼意思,你找幾個金文專家看看,或許比我一個人閉門造車要強。」

  「另外,我有些事一直沒跟你說。現在困的要死,腦袋也不好用。等我睡醒,給你電話。如果我沒估計錯誤,八成知道沈兼為什麼願意看到我跟沈紹在一起了。」

  看完洛毅森的留言,公孫錦立刻聯繫了蘇潔,說:“你去查一下沈仲沅的情況。在他大學時期有個老師叫‘時方’我要這個人所有的資料。”

  蘇潔反問:“你到底是查沈仲沅,還是時方?”

  “都要!”

  那邊的蘇潔還在說話,公孫錦卻是沒心思聽。又聯繫了司馬司堂,問道:“洛時有沒有化名?”

  司馬司堂一愣,回道:“有一個。‘時方’,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具體那一年我不記得了。”司馬司堂說:“有一次趕上我爸過生日,我跟洛時說我爸是歐洲人,以往我都送一些保健品,這回想送點不一樣的。洛時幫我寫了一幅字,落款是‘時方’。”

  說著說著,司馬司堂沉沉地嘆息一聲,遂道:“洛時告訴我,知道這個化名的人算上我只有三個,其中一個是他的學生。當時我沒多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公孫錦將洛毅森見過了沈仲沅的事告訴了司馬司堂。司馬司堂立刻急了,“毅森太不謹慎了,沈仲沅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對毅森不會有好心思。”

  “為什麼這麼說?”公孫錦問道。

  司馬司堂猶豫了半天,才開口道:“本來,這事我不想對任何人說。畢竟跟案子無關,還是別人的家事。同樣的,這件事也是我不願意看到洛毅森跟沈紹走得太近的原因。”

  聽到這裡,公孫錦有些不耐煩了,催道:“到底什麼事?”

  “老頭雇用我調查沈紹,把沈紹的基本資料給了我。裡面明明白白寫著,沈紹有未婚妻。”

  聞言,公孫錦也是一愣。據他對沈紹的了解,這人絕對不會委屈自己成全父親的好意。那未婚妻哪來的?

  司馬司堂說道:“那個女人我查過,人在海外,很少回來。但沈仲沅知道這事。如果他念在跟洛時的情分上,關照毅森,為什麼不說沈紹有未婚妻的事?所以,這老頭到底打什麼主意,真不好說。”

  公孫錦倒有些埋怨地說:“你不該瞞著毅森。”

  司馬司堂冷笑一聲,沒做解釋。他覺得公孫錦很快就能明白,不說的原因。這種事怎麼說?嚼舌根子跟沒事瞎嘚嘚的老娘們兒有什麼區別?再者說,毅森也不是傻子,早晚會發現。

  至於沈紹,司馬司堂說不上厭惡不厭惡這個人,只是覺得沈紹在感情方面是個混蛋。如果他對毅森的感情是真的,未婚妻的事早晚要解決。究竟怎麼個結果,他真懶得看。只要毅森過得好,他能對得起洛時,對得起洛毅森這個朋友,就足夠了。

  說別人家的閒話,從來不是司馬司堂幹的事。

  埋怨了司馬司堂,公孫錦也意識到自己多事了。可轉念一想,沈仲沅對待洛毅森的態度以及目的,必須重新估量。不過,這些都不打緊。公孫錦說:“毅森告訴我,會金鏡文的人都死在和茗樓里了,你認不認識了解金文的專家?我們需要進一步解讀幾個金文字。”

  司馬司堂馬上回道:“找陳老,他在這方面是權威。”

  公孫錦那邊緊鑼密鼓地找人,查案情。地下室這邊的沈紹早就呼呼大睡了起來。他同樣熬了一天一夜,同樣吃不消。可惜,沒睡一個小時,就被電話鈴聲吵醒。本來不肯接的,看到是父親的私用手機號,趕緊打起精神。

  這對父子倆通電話特別有趣。普通父子打電話,至少先叫“爸”,或是兒子的名字。再說正事。沈仲沅的第一句話,卻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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