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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命,更難受了。

  “發什麼呆?快解開繩子!”邊催促著邊急促呼吸。身體燥熱,下意識擺動起來。

  快別動了!文堂悲哀的想。這樣下去怎麼辦?手機被收走了,根本沒辦法聯繫外面;門也被鎖了,無法出去。

  文堂著實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手足無措。以至於,當他真的碰了那人,完全處於了幾乎瘋狂的狀態。

  手,不知疲憊地動作著,聽著那人的痛罵和撩人的呼吸。一次次,一回回,把裡面的餡兒都掏出來,一滴不留。那人在昏厥之前只給他一句話,“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

  這時候,文堂才知道害怕。

  如果不是文堂落荒而逃,第二天的總決賽冠軍也落不到翟谷清的身上。

  逃了!

  混蛋居然扔下他一個人逃了!還特麼的給自己留了一身衣褲,還有自己的錢包。是不是該感謝他?好好用拳頭感謝他?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翟谷清醒來後,發現捆著手腳的繩子已經鬆了。手邊,放著一套衣褲。他不想知道那個足足折騰了他幾個小時的王八蛋在哪裡,他只想抓住那些打昏他的人。

  打車到了市中心,回到家把藏在衣櫃裡的軍刺掏了出來。氣勢洶洶出去報仇。結果,到了那幫孫子的地盤卻發現,有人早他一步。那些人被打的面目全非斷胳膊斷腿。

  媽的,是誰不給老子報仇的機會!?

  翟谷清還是翟谷清。僅剩下三個小時拼命喝鹽水,補充體力。那幫孫子可以等他們傷好了再去揍一頓,但是那個始終沒說過話,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王八蛋絕對不放過。

  可惜,他所知道的不多。只記得,王八蛋的手很熱,一直在顫抖。

  上午九點,翟谷清準時出現在比賽會場裡。唯獨不見組委會預測出的最強對手。有人說昨晚出了事,半夜裡來了很多人,抬著昏迷的小夫子去了醫院;還有人說,小夫子在外面招惹了不良少年,被追打回來,不能繼續參加比賽。最後一個人說:我看到他拿著你的外衣啊,你們見過面?

  這一句話,讓翟谷清恍然大悟!

  不能說話、雙手滾燙、自己的錢包。原來昨夜的違和感在這裡!他就說嘛,那幫混混搜走了電話、鑰匙,怎麼會把錢包留下來。是了,昨晚錢包忘在給小夫子的藥袋裡。

  客房裡的燈光徹夜不息。翟谷清從回憶中清醒過來,還是有很多疑問。他記得,小夫子叫文祺,不是文堂;他記得,小夫子的眼睛很圓,不是狹長。

  太陽出來遍地陽光。文堂照舊給翟谷清準備早餐;翟谷照舊吃的滿口溢香。

  按照原計劃,他們今天上午要去特案組跟司徒等人碰頭。所以,其他事暫時擱下。翟谷清沒什麼反常之處,只是偶爾會偷偷觀察對面吃相斯文的文堂。

  倆人也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閒聊嘛,說什麼都可以。文堂並未覺得翟谷清有哪裡不對,除了那雙有些發紅的眼睛之外。

  “沒睡好?”文堂放下筷子,似隨口一問。

  翟谷清也吃完了,漱口擦嘴,笑道:“是沒睡好,想了不少事。你呢?昨晚睡的怎麼樣?”

  文堂苦笑,“我的睡眠一直不好。等這些事過去吧,找個老中醫調理調理。”

  “到時候別忘了叫我,咱倆一起調。”

  文堂笑著把自己的碗筷收到一邊,對翟谷清說:“老規矩,我做飯你洗碗。”

  這倒公平。翟谷清乖乖起身,收拾碗筷去廚房洗刷。

  趕到特案組後,跟司徒等人開了碰頭會。期間,少不了要說很多跟賀曉月之間的交談。翟谷清琢磨著,按照林岳山的精明來看,這案子至少要再耗個把月才會結束。別人耗得起,文堂呢?耗得起嗎?

  你再沒有什麼動作,你的那個圈子怕是就徹底遺棄了你。你總說商人倒下了,東山再起會很難,但是你想過沒有?你倒下了,幾乎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好吧,慢慢耗。我是jian商嘛,我耗得起。

  就像翟谷清分析的那樣。文家的關係已經給文堂鋪好了路,只等他立刻有所行動,好回到圈子裡來。僅這一天,就接了不下五個電話,都是催他趕緊行動起來,千萬別錯過機會。最後一個電話是母親的,母親很著急,追問兒子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

  別人的電話可以不在乎,母親的電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思索再三,文堂第一次主動聯繫了父親。

  父親說,你問我的意見,我覺得很奇怪。你一向有主見,做事穩妥,這回怎麼了?文堂說,這回我有了顧慮。

  “爸,十二年前的事,您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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