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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記得徐以敘沒有出錯啊。」

  莫名其妙被一堆人拆台,郎書傑差點維持不住自己的笑容,尷尬地開口:「可能是我看錯了。」

  「哦。」徐以敘無辜地看著郎書傑,沒什麼感覺的應了聲。

  看著徐以敘這樣,郎書傑暗自咬了咬牙。

  他明明是個這個班的班長,還有好些同學到現在都沒有記住他的名字,怎麼一個個都知道這傢伙叫徐以敘了。不就是皮膚白臉長得好嗎?至於都這樣向著嗎?

  軍訓結束大家都是黑炭,看誰還看得上你,矮子。

  誰也沒有在意這休息期間的小事,大家隨便說了兩句之後又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徐以敘看著郎書傑萎了之後,也沒有再關注他,一口氣把水壺裡的水喝乾了,順便就拿著陳星的空水壺去遠處茶水間接水去。

  接完水回來的路上,高墨迎面向著徐以敘走來,帶著內心些微不安和緊張,以及剩餘滿滿的殺意。

  徐以敘腳步頓了頓,軍營里各種危險武器是不允許帶的,進來也是經過重重檢驗,他還挺好奇高墨要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他下手的。

  然後他就把這種好奇心,共享給高墨了=w=

  高墨內心裡已經盤算好自己和徐以敘相遇之後,一二三四步驟要怎麼進行了。突然腦海里一陣卡殼,莫名心裡冒出來很多疑問和好奇。

  原本在別在腰上的筆被高墨拿了下來,那是硬質電子筆,筆頭原本是圓滑的,使用在電子屏幕上用的,筆頭已經被高墨在地面上磨尖了。

  在足夠的力量下,這隻筆完全可以穿透人體致命的部位。

  那麼,要多大的力氣才能穿透人體呢?

  高墨心裡湧起強烈的好奇,拿起那一支筆用盡全部的力氣穿透了自己另一隻手的手掌。

  血花四濺!

  「啊——!!!!」

  誰也沒有想到高墨會突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高墨自己痛苦的慘叫聲混雜著其他人被他舉動嚇慘的聲音,立即被在場的教官們注意到。

  還以為是軍營里的學生受到了襲擊,教官當即掏出自己腰間佩戴的木倉支,迅速向著高墨跑了過來。

  教官們到達現場之後很快就看出來發生了什麼,軍人相當經常受傷,各種訓練下總是會有些意外,反正現代醫學這麼發達,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後遺症可言,他們受傷的也相當放肆。各個傷口是怎麼造成的,他們也都相當熟悉。

  高墨一隻手抓著受傷的手慘叫著,穿過手掌的電子筆上血滴滴答答順著筆身往下流,看起來是很慘的樣子。可怎麼看這個電子筆的插.入傷,都是自己造成的。

  教官們也問了目擊者,最終也確實是證實了他們的推斷,還真的是高墨自己對自己下的手。

  電子筆要穿透自己的手掌得要多大力氣才能做到,人體可是有自我保護機制的,這得多狠的狼滅才能做出這種事情!

  一時之間教官們看著高墨的眼神都帶了些許敬佩,當即通知了家長。

  被帶去醫務室治療,上了止痛藥後高墨腦子才從那劇烈的疼痛里緩過來,內心裡完全迷茫,他的目標不是徐以敘嗎?當時怎麼突然腦子掉線,給自己來了這一下?

  徐以敘當時離高墨還有十多米的距離,還有好幾個人同樣打水回來的人在他前面,也就沒有被教官問話,很順利地就帶著水杯回了自己班級那邊。

  陳星結果徐以敘遞給他的水,好奇地對著徐以敘問道:「剛才茶水間路上好像發生什麼事了,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啊?」

  班裡同學也在張望茶水間路上的動靜呢,聽見陳星的問話,也好奇地看向徐以敘。

  「高墨自己捅了自己手掌一下,整個穿透了,血流了一地。」徐以敘學著高墨的動作做了示範,語氣也有些驚嘆。

  徐以敘的能力現在已經恢復了些,也就是做到把自己的感覺和其他人分享而已。他分享給高墨的只有濃郁的疑惑而已,完全沒想到高墨居然兇殘到這種地步。

  「嘶——」不少同學被徐以敘的表述弄的手掌幻覺般的一痛。

  「高墨?」陳星倒是迷惑徐以敘這理所當然說『高墨』這個名字是為什麼,好像他知道高墨這個人一樣,不過陳星的記憶力也不錯,要不然也沒辦法以第五名的成績考上第三中學了,「噢,那個精神病啊。」

  人類都有八卦心理,聽到陳星說精神病,好些人都拉長耳朵在聽。尤其是和陳星一個寢室的,經過昨晚自覺和陳星已經很熟了,理解過來勾肩搭背著讓陳星說說到底高墨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了解啊,是班長和我說的,以前和班長一樣是我們中學初中部直升來著,班長比較了解。」陳星滿臉純然地說道。

  陳星說完所有人都好奇地向著班長看了過去。

  郎書傑原本臉上事不關己的表情頓時一僵,他可半點不想沾上背後說人壞話的事跡,勉強笑著給自己解釋道:「我只是說高墨家裡出了事情之後,人比較奇怪而已……」

  沒有人在意郎書傑這句話,反倒是一個個好奇地問起高墨家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郎書傑已經感覺到原本第三中學那些和他一起直升的同學奇怪的眼神了,這事情已經在第三中學傳開了,也就是這些高一新生不知道而已,但是怎麼著也不應該由他來科普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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