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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是玩命琢磨出來的?玩命操練出來的?

  怎麼到了現在就不行了呢?

  難道我們的祖先已經耗盡了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上的每一絲靈氣了麼?

  把自己的手藝操練到極點,做一個最好的工人、最好的軍人、最好的農民、最好的商人和學生

  為了自己的孩子能驕傲地說:“我用的都是國產貨!”而努力吧!!!

  強大的國家就在我們的手中創造

  玩命操練自己的手藝

  這不是很困難吧?

  外篇 軍、民、權、國.......

  妻病重,高燒,趕緊送去急診!

  急惶惶心慌慌,直等到大夫開了金口,說只是重感冒作祟,護士指了個床位,攙扶著妻躺下,掛上點滴。看著妻面色漸漸恢復了原樣,這才放下心來,坐在床邊為妻擦汗餵水

  夜半,妻沉沉睡去,我卻趕緊站起來,在病房裡來回走動著,時不時地看看那點滴瓶里還剩下多少藥水,聽聽妻的呢喃可是冷了?熱了?

  走廊上一陣喧譁,一架擔架床推了個少年進來,身邊是急匆匆的幾個中年男女。

  直喊叫著那少年被車撞了,醫生速速救人!

  醫生盡責,護士賣力,片刻間處理好了那少年的傷勢

  只道是車禍傷身,卻原來是酒醉,幾處傷痕,只是皮肉之疾,不傷性命的

  天幸萬幸!

  闖禍的司機也來了,抓著一大把醫藥費條子,忐忑不安地站在病房外看那少年,嘴角哆嗦著,喉嚨也上下蠕動,眼神里全是倉惶。

  再過片刻,來了許多的中年男女,都是抓著手機,夾著包包的斯文人物,說話也透著些水平和修養

  也都不是自己來的,而是代表XX部門前來

  也不問那處理事故的交警是個什麼情形,先就去了病床邊

  也不看那受傷的少年,先與那少年身邊的婦人握手

  話里話外、眼角眉梢都透著恭謙!

  婦人也是雍容華貴到了極點,答對如流,且不時指指那站在病房外的司機。

  過不多時,一中年男人出了病房,微笑著指那闖禍的司機:“你至少是個終生禁駕了”

  那口氣、那手勢就像是指點著消夜的菜單

  司機惶急,說話也不利落了:“我如何知曉那少年身邊還有幾個同伴,若不是他們追打嬉戲眼見著要撞上了,我只能找個人少的地方轉那方向了出了事情,我也是馬上送來醫院的如何就能判了我的終生禁駕?”

  中年男人曬笑:“卻不知你撞錯了人麼?受傷少年乃是東蠅人氏,也是你撞得的?若撞了他身邊那幾個少年,哪來的這許多麻煩?也免了我等夜半煩擾”

  午夜聲高,一眾病人早已驚醒,卻彼此相顧,不知身處何地?

  此間熱土,養我等螻蟻性命,活了幾十歲的光陰,卻不知吾等性命,竟如此低賤麼?

  再看那司機,蹲坐在走廊里,卻是抱頭嗚咽

  年已四旬,只有指望這手藝養家餬口!

  今番犯了太歲,一家老小,卻指望什麼過活?

  妻學的法律,也算是有些學問的,也看到,也聽到

  憤憤叫我扶了,與那司機小聲交代:“莫怕!莫怕!天下有講理的地方,法律這東西,卻也只認是非,不懼他何方神聖的”

  司機不語,只小聲哭泣!

  半晌、抬頭,拿淚眼看了我與妻,再看看那說話的中年男人:“官司卻也是我等百姓,打得的麼?”

  中年男人卻是看了我與妻,笑:“無知酸丁,卻不如個販夫走卒曉事!官司打將起來,爾等有鈔票幾何,也敢與吾爭鬥”

  怒!

  狂怒!!!

  妻知我脾性,忙拉了我轉身,勸我莫與那潑廝計較!

  卻也朝那中年男人仍下句話:“知道你荷包里的鈔票,是叫做人民幣麼?”

  PS:看了昨天半夜的那一幕,我的腦子裡只有幾個詞語在翻湧!

  草民、友邦驚詫

  或許還有什麼?

  我沒念過幾天書,粗人一個,也就將就著解釋這些詞語了吧?

  草民者,命如草芥,可殺、可辱,用時為民,無用時是草!故稱之——草民!

  友邦驚詫者,文學大家魯迅先生早已撰文解釋過了

  還有的那些

  或許就是妻說的那句話吧

  為官者,也是寒窗苦讀後、宦海沉浮中討生活的,也不容易!

  我等草民,也就不求太多了

  只求你們記得,你們手裡的錢叫做——人民幣!!!

  外篇 觀靜坐

  三通鼓響,一聲胡笳!

  三軍大帳之前,主帥黑天開始彎曲第一根手指。

  從遊牧的胡人那裡學來的規矩,號鼓一畢,五個屈指的時間裡,各營的將領都要到大帳前點卯。

  違令誤時者——斬!!!

  曾經有個將官誤了點卯的時辰,也就是在大帥黑天最後一屈指後急匆匆地撞進了隊列里

  可尚未等那將官擦去額頭上的冷汗,大帥黑天的金批令箭已經狠狠地砸在了中軍大帳前的沙地上

  還有一聲散發著金屬般堅硬的聲音——斬!

  號令如山,數十萬大軍東征西討來犯的敵寇,沒有森嚴軍令,那就是叫數十萬熱血兒朗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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