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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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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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兒這般著急,想必這事多半能成。

  想到這,白以晟嘴角一彎,沒忍住笑出了聲來,連忙又咳著掩飾道:「小櫻,爹問的是連公子,你這般著急作甚?」

  白櫻眉毛一擰,「爹,這是別人的事!」

  白以晟又是不自覺地笑了笑,「阿狸的舅舅怎麼能算是外人呢?」

  他的這句話讓白櫻徹底沉默,什麼時候這連月昭居然不算外人了?

  而對於白以晟所問,連月昭亦是一頓,丰神俊朗的臉上變幻不定。

  今晚的氣氛似乎都比較尷尬。

  「連公子,不知家中可有妻室?」

  白以晟心有不甘,復又再問。

  連月昭本不欲回答,只是如此逼問委實煩擾,於是,他只是回了一句。

  「在下還未成親,只是家中已有了未婚的妻子。」

  白櫻此女乃好色之徒,而她爹的目的不言而喻,他豈能讓他們如願。

  他身為劫荒的皇太子,政事如雪花一般,就算得了空也是在修煉,他哪裡有時間想那些事,只是他沒有想到,他隨意的一句話,會讓他日後麻煩不斷。

  現在暫且不談,這連月昭說完,白以晟一張臉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了下來。

  「原來連公子已然有了未婚妻。」

  這句話儘是惋惜之情,原本覺得這般俊逸脫俗之人,配他的小櫻正好,結果他家中已然有了未婚之妻。

  白櫻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只是好奇,能與他比肩之人究竟是誰。

  這古代很是講究門當戶對,如果能得知那個女子的身份,或許還能完成涼貴妃交代她的任務,「連月昭,你的未婚妻是哪位?」

  聽到白櫻有此一問,白以晟心中納悶,難道這閨女嘴上說的不樂意,其實心裡對這公子萬分傾慕?

  不然,她問人家的未婚妻作甚?

  想到這,白以晟看了一眼懵懂的阿狸,一個絕妙的主意在心中醞釀開來。

  那未婚妻是他杜撰,他自然不會告訴了她。

  「告訴你,你也不識,總之,她是本尊的摯愛。」

  連月昭起身,冷麵清寒。

  「阿狸,你隨我來!」

  阿狸調皮地吐了吐舌,乖順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站住,連月昭,你帶阿狸去哪裡?」

  「此事,與你無關!」

  連月昭收步,一甩袖,只留給她一個眺望的背影。

  白櫻擔心連月昭為難他,遂又追了上去。

  「阿狸,罰你今晚在此一宿,你服是不服?」

  白櫻出來之時,剛好聽到連月昭說完,端眸一看,阿狸左右各提了一個跟他身量差不多的水桶。

  這樣站一宿?

  阿狸只是一個幾歲的孩子而已。

  連月昭簡直是在摧殘祖國未來的小花朵。

  「阿狸,別聽他的!這是我的地盤,聽我的。」

  阿狸朝她搖搖頭,小聲道:「娘親,阿狸已經知錯了,你別擔心,阿狸可以挺住。」

  多好的孩子!

  白櫻心中喟嘆,她再也沒有見過這麼懂事的小孩了,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坐視不管,這樣站一夜,他肯定受不了。

  「連月昭,你是他的舅舅,你真的忍心?」

  對於阿狸,這只是小小的懲罰而已,連月昭凝她一眼,淡然道:「這已經算是輕的了。」

  冷哼一聲,連月昭逕自轉身離開,不過,這腳步卻是有些虛浮。

  簡直是冷血無情!

  白櫻看著他絕然而去的背影,暗自捏緊了拳頭。

  「阿狸,他已經走了,你放下水桶,跟我去睡覺。」

  阿狸卻沒有同意,他搖搖頭,「娘親,我不能跟你去。」

  「他沒有派人在這監督你,說明他是有意放水,你走了他也不會知道的。」

  「不行的,娘親,我一旦離開這,舅舅立馬就會知道!」

  其實他更擔心舅舅會為難他的娘親,舅舅不喜歡她呢。

  「他晚上喝了那麼多酒,肯定蒙頭就睡,哪裡還記得你個小蘿蔔頭站在這蕭瑟的寒風之中,乖了。」

  「娘親,阿狸不能離開,除非舅舅親自開口。」

  這次,阿狸的態度很是堅決,白櫻沒有辦法,只得去和連月昭談談。

  屋內還亮著光,錦窗上頭,一道孤清的背影冷然如月。

  秋風蕭瑟,白櫻緊了緊衣袍,推門而入,便見一盞鳳燈之下,連月昭以手撐著頭,像是睡著了。

  望著他俊秀的背影,白櫻徐徐靠近,「連月昭?」

  屋內十分安靜,只聞得他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出去!」

  待白櫻在他身後站定,連月昭突然呵斥了一聲。

  「我來此,是為阿狸的事,他說非要你同意,他才肯回屋,我說你這……」

  白櫻逕自說著,而眼前的男子突然站了起來,轉過身子,低頭看著她。

  他面色潮紅,額頭透出一層薄汗,樣子頗為怪異。

  「你怎麼了?」

  察覺他的異常,白櫻憂心而問。

  「阿狸,居然……」連月昭的嗓音原本就低沉迷人,而此時此刻,卻多了另外的一股子韻味在裡頭,讓人聽了心中不免一盪。

  還不待白櫻開口,眼前高大的男人突然伸手將她抱住,然後將她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哎呦!」

  白櫻驚呼一聲,這男人的胸是石頭做的嗎?撞得她頭腦發昏。

  「咚咚咚!」

  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傳來。

  「連月昭,你,你放開我!你到底怎麼了?」

  看這樣子不對勁,原本以為他只是喝醉了的緣故,現在一瞧,倒是更像被人下了藥。

  有誰有這般本事,居然對他下藥?

  他不會是想將她當做什麼解藥吧?

  「不許動。」

  連月昭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兩人貼近的身軀,她感覺到他的身子燙得灼人。

  ------題外話------

  感謝趣陶胡楣送了一朵鮮花,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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