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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能是徐哲故意偽裝成害怕逃走的。”有人反駁。

  “為何要偽裝呢?”我反問道,“首先陳曉月和陳曉惠的死顯然是帶著挑釁性質的,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陳曉月的死亡地點是有人故意引誘我們去的,而陳曉惠的死顯然不是自殺,如果是他殺卻沒有將其掩蓋成自殺,說明兇手反倒想讓我們知道這是場謀殺。這兩次謀殺的性質是相同的,而且連貫性強,我們姑且以為是同一人所為。”

  “那麼說道徐哲,首先從他受傷的地方來看,要自己完成一次攻擊自己背後的傷害是很難完成的,因為力度隨機性強,稍微不慎可能導致致命傷害,過輕又可能不會出什麼效果,所以在很多其他方法可選的情況下,去選擇這種手法顯然很拙劣,除非是有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另外如果徐哲是要通過傷害自己讓人發現的方法來做,那麼就必須有人會過去那個地方,然後發現他,但是這樣做隨機性很高,完成的時間很難估計,而且被懷疑性反而更高。”

  “光憑這些就說不是徐哲做的未必太隨意了。”陳天傲說道。

  “那麼我們來假設好了,如果說是徐哲做的,那麼有一點他還必須做到,就是把靈堂上藏著的陳曉月和寶石帶走,”我說道,“陳曉惠雖然殺害了陳曉曦,但卻也是這場兇案的受害者,根據之前的假設,兇手是蓄意殺死陳曉月和陳曉惠的話,所以帶走陳曉月的也只可能是兇手。”

  “那很奇怪,兇手如果是一個人,他怎麼可能把陳曉月那麼大的活人憑空從靈堂消失?”烏鴉問道。

  “我知道,”小叨出來發言,“為了調查陳曉曦死亡真相,我們曾從靈台的後面翻牆進去過。”

  “翻牆怕是進不去吧,那牆這麼高,周圍又沒有什麼墊腳的。”老吳說道。

  “方法當然有。”小叨將我們進去的方法說了一遍,並且把我們在牆頭上發現的那道勒痕也說了出來,大家開始交頭接耳。

  “如果說兇手真的是按照這個方法進去,然後把陳曉月綁到繩子上,然後重新翻出牆去,再從那邊把早已用繩子綁好的陳曉月拖出來,這樣就可以將陳曉月帶走。”我繼續說,“另外陳曉月的屍體是被捆縛著放到井裡的,從她手腳的勒痕上來看,被勒的程度很深,這至可以說明要麼是被捆綁了很久,要麼就是被捆綁著拖動過之類。”

  “那這說明了什麼?”烏鴉問道。

  “說明了兇手得有很大的力氣,”我解釋到,“一個活人至少也得是九十斤左右,能光靠繩子拖動這麼一個重物恐怕也不容易,加上那種條件也不可能做出什麼省力的槓桿之類的東西,所以這得全憑手力。”

  說畢,我把徐哲的手掌翻了出來,和我想的一樣,他的手可是典型的細皮嫩肉,哪裡是經受得起勞苦的。

  “徐哲自然是不可能,這種事情必須是擅長力氣活的人。”我說。

  “那到底是誰?”陳天傲嘶啞著問道。

  “這就得我們從曾靜的照片說起了。”我說道,曾靜這名字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了,“為什麼陳曉月失蹤的地方會留下曾靜的照片,為什麼陳曉月屍體在哪裡都可以卻偏偏在曾靜死去的井底,為什麼陳曉惠談到曾靜就色變,甚至大過她殺了兩個人的畏懼感?”我以提問的方式來提醒在場的觀眾們。

  “因為兇手想轉移目標,好讓我們以為是鬼怪作祟。”有人回答道。

  “如果是這樣他又何必冒險以徐哲為誘餌,引我們所有人去找到陳曉月呢?如果目的只是殺人,那麼已經達到目的就沒有必要做多餘的事情。畢竟發現陳曉月在什麼時候都可以。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推測這案件是報復形式的謀殺。”瑞景替我回答道。

  “對,兇手沒有拿走價值連城的瑪雅之夜,攻擊目的相當明確,而且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做法,這可不是什麼過失殺人,劫財殺人的做法。”我也分析道,“所以我們有必要去相信,留下曾靜的照片是兇手給我們的一個線索,也正是這個線索才引出了關於這個女孩的故事,不是嗎,陳先生。”

  陳天傲發現我把矛頭指向了他,愣的一下把頭抬了起來,卻沒有說什麼。

  “那有沒有可能兇手只是假借曾靜來實施殺人呢,或許這和曾靜一點關係都沒有。”有人問道

  “起初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後來我發現的線索打消了我的念頭,而且讓我更加堅信了這事兒和曾靜有直接的關係。”我說完,亮出了在倉房桌子上找到的那些白灰,並在人前展示了它們,但是所有人眼裡儘是疑惑。

  “這啥玩意兒?”有人不盡問道

  “這是香燃燒後的香灰,就是在沈文死的那個倉房裡的桌上找到的。很意外的,我們發現那張桌子竟然是曾靜用過的,因為背面刻著一些很像她說過的話。”

  “曾靜這孩子的遺物不是都被老爺吩咐全部燒掉了嗎?”老吳說道。

  “那肯定是有人不想它們全部被銷毀,而刻意留了下來的。”我回到,“目的很簡單,就是用來悼念曾靜,桌上的香灰就是悼念而留下的。”

  我這麼一說,瑞景就懂了,接著分析道:“這麼說來,兇手以曾靜為幌子而復仇殺人的可能性比較低了,因為的的確確有人是和曾靜存在關係的,而且這人還不願意讓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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