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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完全感受不到葉雨的氣息。

  這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靈魂陷入了昏迷之中,另外一種就是,死!

  “你說,雨兒真的會死嗎?”隋菲菲目光呆滯的望著小正太,淚水流光的她,早已哭不出來。

  小正太張了張嘴,突然清晰的氣息卻讓他心頭一擲,這是,這是…狂喜的神情布滿他的整張臉。

  接到小正太電話的那一刻,多少人喜極而泣。

  奧斯丁迪蘭接到小正太電話的那一刻,頹廢的神色一掃而空。

  “管家,準備食物,給我聯繫龍翼,我要知道最近幾日各國的動向。”

  老管家雖然不知道那通電話說了什麼,不過看到奧斯丁迪蘭重新振奮了起來,欣喜若狂,連忙下去張羅一切。

  既然她的雨兒沒死,那麼梵蒂岡殘留下來的餘孽,死心不改的R國,都要為他們做的一切,扶持代價。

  與此同時,瑞士醫院。

  劉尚東凝望著睜開眼眸的少女,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再一次見到她。這個在機場,讓他一見鍾情怦然心動的女子。

  他不知道她會出現在瑞士,更不知道她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上,而他唯一慶幸的是,自己發現了她,並及時將她送進了醫院。

  “要喝水嗎?”搖起病床,劉尚東細心的將枕頭豎了過來放在她身後,讓她倚靠著。

  床上的葉雨皺著眉,臉色慘白的打量著四周,她想不起來自己是誰,更想不起來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葉雨轉頭,望著劉尚東,“這是,哪裡?”

  劉尚東捧著水杯放在葉雨手中,“這裡是瑞士醫院。”

  “我,怎麼了?”

  看著葉雨眼底迷茫的神色,劉尚東微微皺眉,試探的詢問著,“你都想不起來了?”

  葉雨沉默的點了點頭。

  無數的想法在劉尚東的腦海中浮現,這個時候,即便他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她也會相信。可劉尚東卻不能說服自己這麼做。

  是,他是花花公子,他是喜歡她,可他卻不能趁人之危。

  輕輕地嘆了口氣,劉尚東開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是誰,只是當初在京都見過一面。我發現你時,你已經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了。”

  劉尚東的話讓葉雨陷入沉思,就像是有一層迷霧籠罩著記憶,越是用力去向,她的頭便越發的疼痛。

  想不起來,她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看著葉雨因為回憶而痛苦的神色,劉尚東連忙制止,“要是想不起來就先別想,我先去問問醫生。”

  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她這麼快就能好起來已經是個奇蹟,醫生對於葉雨如今情況的解釋,是因為劇烈的碰撞而到底的失憶。

  這樣的情況很常見,有的人一個禮拜就好,有的人則要一個月,一年,更有甚者卻是一輩子。

  醫生也說不好,葉雨哪天才會想起之前的事情。

  劉尚東沒有辦法,只能詢問葉雨的意見,他最近幾日就要前往緬甸。

  劉尚東的意思是讓她在瑞士好好養病,等他回來就帶她回京都,能被掛著軍牌的車接走的人,應該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

  “賭石!?”葉雨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兩個字會這麼的熟悉,腦海中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

  直覺告訴葉雨,賭石,是她之前很熟悉的事情。

  劉尚東看著葉雨若有所思的樣子,屏氣凝神,似乎期待她想起什麼,又不想讓她這麼快的想起來。

  “怎麼,想起什麼了嗎?”劉尚東緊張的詢問著。

  葉雨捂著生疼的腦袋,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覺得賭石這兩個字十分的熟悉。”

  “那好,你跟我一起去緬甸!”醫生說要常接觸以前的事物才能喚醒深埋的記憶,既然她說對賭石熟悉,那麼這次他就將她帶去,也許她還想起什麼。

  而如今,最主要的要給她起個名字,他總不能這樣喂喂的與她說話吧!

  “銀色!”

  葉雨有些失神,腦海中模糊的身影閃過一抹銀色的光。

  “銀色!?”哪有人用顏色來當自己的名字的。

  “那好,我以後就叫你銀!”劉尚東想了想,銀色不能當名字,單單的一個銀字,至少還靠譜點。

  “銀!”那抹存在於腦海中的身影,只是模糊背影,那身影上散發的落寞寂寥的情緒,卻讓她的心難以自持的疼痛著。

  銀,銀……

  葉雨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只是因為身份問題無法乘坐飛機,劉尚東沒有辦法,只能通過黑路子偷渡。

  畢竟瑞士與緬甸之間的距離,不是開車就能到達的。

  堆滿貨物的穿上,偷渡的人三教九流,為了躲避海關,躲在狹小的船艙中。

  空氣中的氣味潮濕而腥臭,劉尚東皺了皺眉,難以忍受的捂著鼻子。

  一搖一擺的吊燈照亮著四周,葉雨被劉尚東護在角落。

  選擇偷渡的人都不會輕易惹事,但無聊的總會找些樂子,三教九流的人說的話,自然是不中聽的。

  葉雨與劉尚東的穿著打扮與這裡格格不入,自然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你們看,那個小子身後的少女,呲呲呲,這張相,這身材…”

  聽到男子暗示性的言語,周圍的幾人發出一陣yín穢的笑聲,這不大的船艙,對方又沒有可以壓低聲音,葉雨與劉尚東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劉尚東有些擔憂望了一眼葉雨,沒有意料之中的憤怒,她就像是局外人一般,依舊平心靜氣的倚靠在角落,閉目養神。

  劉尚東轉過頭,狠狠地瞪著那幾個肆無忌憚的人。

  對方似是有些惱了劉尚東的眼神,瞪著眼睛咒罵道,“臭小子,你瞪什麼瞪,打你信不信!”說著,凶神惡煞的揮舞著拳頭。

  葉雨睜開眼眸,鳳眸中一閃而過的冷芒讓一直凝望著這邊的大漢心中一寒。

  “閉嘴!”

  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炸響在狹窄的船艙,密封的空間不知從哪裡刮來一陣寒風,讓眾人的神後背陣陣發寒。

  眾人心中一顫,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讓他們心聲膽怯的人,他們可得罪不起。

  常年摸爬滾打的人他們也許沒有什麼本事,可有一點看人極准,自然不敢再說些什麼。

  四周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

  劉尚東距離葉雨最近,而剛剛從她身上猝然噴出的寒氣,讓他直到如今,依舊頭皮發麻。

  劉尚東動了動僵硬的脖子,看著四周戰戰兢兢不敢直視他們的眾人,扯了扯嘴角。

  索性,船很快就靠岸了。

  望著劉尚東與葉雨的背影消失在原地,想著剛剛那少女身上的煞氣,在著溫熱的天氣下,眾人依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沒有身份證事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還好,劉尚東的父親早就給他準備了房間。

  “少爺!”

  這次來緬甸賭石,劉尚東的父親不可能只讓他一人前來。

  遠洋是他父親旗下公司的首席賭石師,這次的緬甸之行,自然少不了他。

  看到劉尚東身邊的少女,遠洋眉頭輕皺,他雖然知道劉尚東的秉性,卻對於他將著少女待到這裡的舉動,頗為懊惱。

  “銀,你今天就與她一個房間。”劉尚東不可能讓葉雨跟他一個房間,而縱觀面前的人,只有遠洋的小徒弟是女的,自然,葉雨要跟她同住。

  葉雨沒有意見的點了點頭。

  遠洋皺了皺眉頭,是不是他哪裡理解錯了,也就是說,劉尚東帶來的這個少女,並不是他的“玩伴”或者現任的女友了?

  緬甸的天氣炎熱的讓人難受,洗過澡之後,不出片刻又會出一身汗水。

  即便是夜晚,也是一樣的悶熱。

  “喂,你與劉尚東是什麼關係啊!”坐在一旁擺弄著器械的任美放下手中的放大鏡,轉頭望著靠在床背上的少女。

  葉雨睜開眼眸,輕輕地掃了一眼臉上寫著八卦二字的任美,紅唇輕揚,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朋友!”

  “真的?”任美審視著葉雨,在她的目光下,她平靜的眸就像是一汪寒潭,讓她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葉雨收回目光,點了點頭,“真的!”

  隨後便不再多言。

  任美無趣的撇了撇嘴,轉頭繼續擺弄著床上的東西,這是她第一次跟著師傅見識市面,心情激動的不能自已。

  “呼,明天就能見識到盛大的賭石場面了,你不激動嗎?”

  “……”

  “你真的不激動嗎,對了,你沒見過賭石的現場吧!”

  “……”

  “那場面真是讓人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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