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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廚房裡洗洗涮涮，過了會兒扶住腰對程悍說：“我覺得你可能真得開發一下你在做飯方面的天賦，不然不用等咱倆老了，這幾天咱們就有可能會餓死。”
程悍大咧咧從客廳里晃進來，“沒問題，你說吧，怎麼開發？”
……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當關青嘗到有生以來程悍做的第一道菜之後，他放下筷子幽幽道：“我還是選擇餓死吧！”
程悍也放下筷子，“那還是死在床上吧！”
第57章 番外三
戒菸
蜜月期結束之後，程悍和關青迎來了生活里平淡的日子。
柴米油鹽醬醋茶，不，程悍並不為這方面操心，關青也並不操心，因為他們的生活雖然不是很富足，但總不窮。
可即使不窮，程悍的煙是一定要戒的。
戒菸是件痛苦的事情，戒菸，比戒毒要痛苦多了。
程悍在任何事上面都有自控力，但煙這件事，他真沒有。
“你吸一根煙，我們禁｜欲一個星期。當然如果你可以做到不被我發現，那也可以。”
程悍於是發揮他為數不多的腦細胞，在家儘量不抽菸，到了酒吧就算抽菸，也要時刻備著各種味道強勁的含片。
“你抽菸了？”
“沒有啊，”程悍搖搖頭，還特意朝關青哈了口氣，“你聞，沒有。”
關青不理會他的狡辯，“你嘴巴里一股口香糖的味道，你從來不嚼口香糖，不是為了怕我發現，你幹嘛吃糖？”
“我……這不是戒菸嘛，嘴巴不能閒著啊！”
於是當晚他們再做羞羞事時，關青從始至終一動不動，連聲音都死死憋在喉嚨里，堅決做一條死魚。
程悍發覺了談戀愛的弊端，以前沒在一起時，關青從來不管他，現在在一起了，漸漸變得不像他自己，曾經的瀟灑呢？曾經的放浪不羈呢？
程悍真的是一個好攻，他體貼，專情，有錢養活兩個人，並且也很會哄人。他們在一起之後，每次小彆扭都是他先道歉哄人。
日子長了，漸漸有些乏味。激情不再，就連性｜生活，都沒有最初時那麼讓他興奮難耐。
但是分手，那是不可能的，要問為什麼不可能，也就六個字：捨不得，放不下。
那天他工作結束，跟老朽在車上抽了根煙，老朽不巧也被要求戒菸。
“煩死了，”程悍彈了彈菸灰，長腿伸到了方向盤上面頂住擋風玻璃，“憑什麼非要我們戒菸？”
老朽抽完最後一口，眯起眼享受地吐出口氣，“他們也沒要求咱們完全戒掉嘛，都知道咱在外面會偷著抽，你別太明顯，別抱怨了。”
程悍對此不肯苟同，“抽菸都得偷著抽，我是囚犯啊？我他媽坐牢時也沒憋成這樣。”
“那你分，”老朽直截了當的戳穿他，“你分啊！你捨得嗎？不捨得就別叫，叫了也是白叫。”
程悍開著車窗，被風吹了一路，下車時還特意噴了口噴，感覺身上沒有煙味了才上樓回家。
飯已經留好了，關青也睡了。程悍洗了澡，默默吃完飯躺到床上，達達的忌日又快到了，他們反覆練著兩首經典的布魯斯搖滾，又是英文。
程悍戴著耳機，一遍遍跟著視頻對口型練口語，練著練著，他的菸癮就又上來了。
準確說是心裡的不滿又上來了，他在電腦桌前點上煙，臥室的窗戶灌進微風，不多會兒關青就醒了。
他看到程悍肆無忌憚地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背影在幽暗的燈光下透出一種寂寥。
他坐起來，到客廳給程悍沏了杯紅茶。
茶可以解煙毒，程悍看到茶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他的側臉在電腦屏幕折射的光線中有些不耐，關青在他身後的床沿上坐下來，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程悍坐了會兒，直接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往外走。
“你去哪兒？”關青問。
程悍頭也不回，“你不是不願意看到我抽菸麼，我出去走走，不讓你看到。”
他走到門口，關青跟出來，語氣其實還是俏皮的，他說：“你敢！”
可惜程悍這會兒在氣頭上，理都沒理他就摔門走了。
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程悍第一次發脾氣，兩人心裡都不舒服，就像有根刺卡著。關青等了一個小時他都沒回來，他主動給程悍打了個電話，“回來吧，大晚上在外面亂逛什麼呢？不就是要抽菸麼，你回來抽，我不管你。”
程悍一言不發地掛斷電話，又乖乖開車回去了。
他進門時關青還在床上坐著，一見到他就朝他笑，“回來了，困不困？睡覺吧。”
程悍脫鞋上了床，關青摟住他，過了會兒在黑暗裡說：“我不是要管你抽菸，我就是想讓你活得久，以後老了，活得有質量。”
程悍翻了個身面對他，眼睛在黑暗裡像兩盞小燈泡：“我不想以後活得有質量，我只想現在活得開心。”
關青輕笑，問他：“那以後你老了，牙黃面黑，不停咳痰，你是現在開心了，我怎麼辦？你捨得讓我照顧你？你臉皮夠厚讓我給你擦口水倒痰盂？”
程悍在腦海里勾勒出那個畫面，感覺是挺不美好的，現在他還年輕關青都嫌棄他，老了怎麼辦？況且他好歹是一風流倜儻的帥哥，難不成老了真成個長相猥瑣的老頭子，乾巴巴的躺在床上等著把痰吐在關青手上？
“那我能慢慢戒嗎？我一天抽兩根，行不？”
關青搖搖頭，握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對付程悍，得來軟的，“你這樣，你如果心情特別不好的時候就抽幾根，平時心情不錯，或者一般的時候儘量不抽，儘量一根也別抽，如果你想抽菸，我就……抱抱你，親親你，好不好？”
程悍覺得這樣可以，總比他前兩天那麼強硬的戒斷方式好多了。他勉為其難又委屈地“嗯”了聲，“那行吧，那我現在就想抽菸。”
關青就抱住他，從他的額頭一路親到下巴，又從下巴親到額頭，到最後接連胡亂地親了幾十個響，親的程悍悶聲笑起來。
“行不？還想抽嗎？”
程悍就把人摟到懷裡蹭了蹭他的頭頂，“可以了，暫時止住了。”他頓了頓，又說：“那萬一我想抽菸你不在怎麼辦？”
“你給我發信息，記著次數，我回來補你。”
後來抱抱親親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從前期親個不停，到後來程悍不耐煩地喊“夠了夠了”減到十幾個、幾個、兩三個，一個。
菸癮不知不覺就慢慢沒了，雖然偶爾還是會抽兩根，但終歸還是戒掉了不是。
所以說，兩人生活，還是要找對方向，用對手段。
婚戒
關青成功脫離破產人群之後，給程悍買了個鉑金戒指，戒指里刻著悍.青兩個小字，一顆小鑽鑲嵌在素圈裡，不花哨，但挺經典的款式。
程悍起初戴了幾天，後來他就抱怨：你看我洗臉洗澡總要把它摘下來，我這記性，摘下來還能記得把它再套上嗎？再有咱還要做運動啊，做運動之前我得給你擴張吧，我戴著它，多不方便。
“我怎麼就沒覺得不方便！”關青把無名指的戒指秀給他看，哦，後來他買戒指時順帶把這個改小了，當天非拉著程悍重新舉行了一回交換戒指的儀式。
這才幾天啊，他戴著挺美，人家不樂意戴了。
“你是不是怕戴了戒指耽誤你泡妞兒？”
“胡說八道！”程悍坐在電腦前頭都沒抬，“老子什麼時候泡妞兒了？都這麼長時間你還不信任我，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是程悍現在的口頭禪，戒菸，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明天要上班今晚不能愛愛，這日子沒法過了；就連早上讓他起個床跟他換個床單，也是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每天都沒法兒過，但還過得挺好。
“那套個鏈子，你戴脖子上吧？”
程悍老大不樂意地把鏈子掛上，晚上愛愛時，這戒指跟著他的動作鐺啷鐺啷地敲在他胸口的骨頭上，程悍大手一拽，又把那戒指連著鏈子扔到了地上，完事兒下床後還硌到了腳。
“不戴了不戴了，這玩意兒戴著糟心，怎麼這麼礙事兒！”
“我就讓你為我做這一件事兒你都不樂意，”關青掐著腰在他面前抱怨，說了他的口頭禪：“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程悍嘟嘟囔囔地把鏈子撿起來戴上了。
後來有一天闊三娘的酒吧里舉辦了一場“相愛紀念日”，去的都是情侶，應該說都是已經定下來的很相愛的情侶，異性戀同性戀都有。
當天有個環節就是秀戒指，各色各樣的戒指，有鑽沒鑽的，黃金的鉑金的，什麼形狀的都有，而且每隻戒指圈裡都刻著情侶的名字。
程悍就想：秀個錘子哦秀，老子也有！
他當下把戒指從鏈子上取下來套在手指上，晚上關青看到還挺驚訝：“你不是不願意戴嗎？怎麼就又戴上了？”
程悍：“屁股撅起來，老子願意戴就戴，不願意戴就不戴，你哪兒那麼多問題！”
上下
有天程悍從電腦上下了個看片的軟體，能搜到好多男男愛愛的片子，除了小日本拍的片子攻受分明，其他的都是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尤其歐美的老外，明明前一刻還被壓在身下乾的合不攏腿，下一刻就可以雄赳赳氣昂昂的顛倒身份，再來個一發。
關青趴在他胸口上，看了會兒說：“程悍，要不你讓我上一回？”
程悍頓時jú花一緊，但想到兩人剛做完，他覺得關青的體力可能堪憂，於是他大度道：“行啊，來上。”
關青從他胸口抬起頭，對他這麼大方的態度很是詫異，“你確定？你不反抗？”
“我不啊，你來。”程悍叉開兩條大長腿，反正剛完事兒，內褲也沒穿，他那隻大鳥安安分分地趴著。
關青一想到自己能把程悍幹得皺著眉頭直叫喚，下｜身當即就挺立了，他拉開抽屜掏出潤滑劑，結果擠完了剛想往程悍身後抹，就開始猶豫。
“你後面乾淨麼？”
程悍：“不乾淨，剛才才拉完屎。”
關青：“……”
程悍：“嫌棄我？老子從來沒嫌棄過你！”
關青：“……我每回都洗的！”
“怎麼洗的？”
“……你不要岔開話題，我今天必須要上你。”
“來吧，”程悍兩腿一左一右搭上他的肩膀，“我跟你說，在上面很累的，我骨頭又硬，估計你得廢點勁兒。”
關青就扛著他的兩條大腿，壓下身，盯著他看了會兒，然後胳膊一松癱在他胸口，“算了，你又臭又硬，我嫌棄你，白給我上我也不上。”
程悍呵呵笑，“這就對了，沒事兒幹嘛給自己找不痛快。要不……我前面給你上？”
程悍大咧咧從客廳里晃進來，“沒問題，你說吧，怎麼開發？”
……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當關青嘗到有生以來程悍做的第一道菜之後，他放下筷子幽幽道：“我還是選擇餓死吧！”
程悍也放下筷子，“那還是死在床上吧！”
第57章 番外三
戒菸
蜜月期結束之後，程悍和關青迎來了生活里平淡的日子。
柴米油鹽醬醋茶，不，程悍並不為這方面操心，關青也並不操心，因為他們的生活雖然不是很富足，但總不窮。
可即使不窮，程悍的煙是一定要戒的。
戒菸是件痛苦的事情，戒菸，比戒毒要痛苦多了。
程悍在任何事上面都有自控力，但煙這件事，他真沒有。
“你吸一根煙，我們禁｜欲一個星期。當然如果你可以做到不被我發現，那也可以。”
程悍於是發揮他為數不多的腦細胞，在家儘量不抽菸，到了酒吧就算抽菸，也要時刻備著各種味道強勁的含片。
“你抽菸了？”
“沒有啊，”程悍搖搖頭，還特意朝關青哈了口氣，“你聞，沒有。”
關青不理會他的狡辯，“你嘴巴里一股口香糖的味道，你從來不嚼口香糖，不是為了怕我發現，你幹嘛吃糖？”
“我……這不是戒菸嘛，嘴巴不能閒著啊！”
於是當晚他們再做羞羞事時，關青從始至終一動不動，連聲音都死死憋在喉嚨里，堅決做一條死魚。
程悍發覺了談戀愛的弊端，以前沒在一起時，關青從來不管他，現在在一起了，漸漸變得不像他自己，曾經的瀟灑呢？曾經的放浪不羈呢？
程悍真的是一個好攻，他體貼，專情，有錢養活兩個人，並且也很會哄人。他們在一起之後，每次小彆扭都是他先道歉哄人。
日子長了，漸漸有些乏味。激情不再，就連性｜生活，都沒有最初時那麼讓他興奮難耐。
但是分手，那是不可能的，要問為什麼不可能，也就六個字：捨不得，放不下。
那天他工作結束，跟老朽在車上抽了根煙，老朽不巧也被要求戒菸。
“煩死了，”程悍彈了彈菸灰，長腿伸到了方向盤上面頂住擋風玻璃，“憑什麼非要我們戒菸？”
老朽抽完最後一口，眯起眼享受地吐出口氣，“他們也沒要求咱們完全戒掉嘛，都知道咱在外面會偷著抽，你別太明顯，別抱怨了。”
程悍對此不肯苟同，“抽菸都得偷著抽，我是囚犯啊？我他媽坐牢時也沒憋成這樣。”
“那你分，”老朽直截了當的戳穿他，“你分啊！你捨得嗎？不捨得就別叫，叫了也是白叫。”
程悍開著車窗，被風吹了一路，下車時還特意噴了口噴，感覺身上沒有煙味了才上樓回家。
飯已經留好了，關青也睡了。程悍洗了澡，默默吃完飯躺到床上，達達的忌日又快到了，他們反覆練著兩首經典的布魯斯搖滾，又是英文。
程悍戴著耳機，一遍遍跟著視頻對口型練口語，練著練著，他的菸癮就又上來了。
準確說是心裡的不滿又上來了，他在電腦桌前點上煙，臥室的窗戶灌進微風，不多會兒關青就醒了。
他看到程悍肆無忌憚地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背影在幽暗的燈光下透出一種寂寥。
他坐起來，到客廳給程悍沏了杯紅茶。
茶可以解煙毒，程悍看到茶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他的側臉在電腦屏幕折射的光線中有些不耐，關青在他身後的床沿上坐下來，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程悍坐了會兒，直接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往外走。
“你去哪兒？”關青問。
程悍頭也不回，“你不是不願意看到我抽菸麼，我出去走走，不讓你看到。”
他走到門口，關青跟出來，語氣其實還是俏皮的，他說：“你敢！”
可惜程悍這會兒在氣頭上，理都沒理他就摔門走了。
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程悍第一次發脾氣，兩人心裡都不舒服，就像有根刺卡著。關青等了一個小時他都沒回來，他主動給程悍打了個電話，“回來吧，大晚上在外面亂逛什麼呢？不就是要抽菸麼，你回來抽，我不管你。”
程悍一言不發地掛斷電話，又乖乖開車回去了。
他進門時關青還在床上坐著，一見到他就朝他笑，“回來了，困不困？睡覺吧。”
程悍脫鞋上了床，關青摟住他，過了會兒在黑暗裡說：“我不是要管你抽菸，我就是想讓你活得久，以後老了，活得有質量。”
程悍翻了個身面對他，眼睛在黑暗裡像兩盞小燈泡：“我不想以後活得有質量，我只想現在活得開心。”
關青輕笑，問他：“那以後你老了，牙黃面黑，不停咳痰，你是現在開心了，我怎麼辦？你捨得讓我照顧你？你臉皮夠厚讓我給你擦口水倒痰盂？”
程悍在腦海里勾勒出那個畫面，感覺是挺不美好的，現在他還年輕關青都嫌棄他，老了怎麼辦？況且他好歹是一風流倜儻的帥哥，難不成老了真成個長相猥瑣的老頭子，乾巴巴的躺在床上等著把痰吐在關青手上？
“那我能慢慢戒嗎？我一天抽兩根，行不？”
關青搖搖頭，握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對付程悍，得來軟的，“你這樣，你如果心情特別不好的時候就抽幾根，平時心情不錯，或者一般的時候儘量不抽，儘量一根也別抽，如果你想抽菸，我就……抱抱你，親親你，好不好？”
程悍覺得這樣可以，總比他前兩天那麼強硬的戒斷方式好多了。他勉為其難又委屈地“嗯”了聲，“那行吧，那我現在就想抽菸。”
關青就抱住他，從他的額頭一路親到下巴，又從下巴親到額頭，到最後接連胡亂地親了幾十個響，親的程悍悶聲笑起來。
“行不？還想抽嗎？”
程悍就把人摟到懷裡蹭了蹭他的頭頂，“可以了，暫時止住了。”他頓了頓，又說：“那萬一我想抽菸你不在怎麼辦？”
“你給我發信息，記著次數，我回來補你。”
後來抱抱親親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從前期親個不停，到後來程悍不耐煩地喊“夠了夠了”減到十幾個、幾個、兩三個，一個。
菸癮不知不覺就慢慢沒了，雖然偶爾還是會抽兩根，但終歸還是戒掉了不是。
所以說，兩人生活，還是要找對方向，用對手段。
婚戒
關青成功脫離破產人群之後，給程悍買了個鉑金戒指，戒指里刻著悍.青兩個小字，一顆小鑽鑲嵌在素圈裡，不花哨，但挺經典的款式。
程悍起初戴了幾天，後來他就抱怨：你看我洗臉洗澡總要把它摘下來，我這記性，摘下來還能記得把它再套上嗎？再有咱還要做運動啊，做運動之前我得給你擴張吧，我戴著它，多不方便。
“我怎麼就沒覺得不方便！”關青把無名指的戒指秀給他看，哦，後來他買戒指時順帶把這個改小了，當天非拉著程悍重新舉行了一回交換戒指的儀式。
這才幾天啊，他戴著挺美，人家不樂意戴了。
“你是不是怕戴了戒指耽誤你泡妞兒？”
“胡說八道！”程悍坐在電腦前頭都沒抬，“老子什麼時候泡妞兒了？都這麼長時間你還不信任我，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是程悍現在的口頭禪，戒菸，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明天要上班今晚不能愛愛，這日子沒法過了；就連早上讓他起個床跟他換個床單，也是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每天都沒法兒過，但還過得挺好。
“那套個鏈子，你戴脖子上吧？”
程悍老大不樂意地把鏈子掛上，晚上愛愛時，這戒指跟著他的動作鐺啷鐺啷地敲在他胸口的骨頭上，程悍大手一拽，又把那戒指連著鏈子扔到了地上，完事兒下床後還硌到了腳。
“不戴了不戴了，這玩意兒戴著糟心，怎麼這麼礙事兒！”
“我就讓你為我做這一件事兒你都不樂意，”關青掐著腰在他面前抱怨，說了他的口頭禪：“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程悍嘟嘟囔囔地把鏈子撿起來戴上了。
後來有一天闊三娘的酒吧里舉辦了一場“相愛紀念日”，去的都是情侶，應該說都是已經定下來的很相愛的情侶，異性戀同性戀都有。
當天有個環節就是秀戒指，各色各樣的戒指，有鑽沒鑽的，黃金的鉑金的，什麼形狀的都有，而且每隻戒指圈裡都刻著情侶的名字。
程悍就想：秀個錘子哦秀，老子也有！
他當下把戒指從鏈子上取下來套在手指上，晚上關青看到還挺驚訝：“你不是不願意戴嗎？怎麼就又戴上了？”
程悍：“屁股撅起來，老子願意戴就戴，不願意戴就不戴，你哪兒那麼多問題！”
上下
有天程悍從電腦上下了個看片的軟體，能搜到好多男男愛愛的片子，除了小日本拍的片子攻受分明，其他的都是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尤其歐美的老外，明明前一刻還被壓在身下乾的合不攏腿，下一刻就可以雄赳赳氣昂昂的顛倒身份，再來個一發。
關青趴在他胸口上，看了會兒說：“程悍，要不你讓我上一回？”
程悍頓時jú花一緊，但想到兩人剛做完，他覺得關青的體力可能堪憂，於是他大度道：“行啊，來上。”
關青從他胸口抬起頭，對他這麼大方的態度很是詫異，“你確定？你不反抗？”
“我不啊，你來。”程悍叉開兩條大長腿，反正剛完事兒，內褲也沒穿，他那隻大鳥安安分分地趴著。
關青一想到自己能把程悍幹得皺著眉頭直叫喚，下｜身當即就挺立了，他拉開抽屜掏出潤滑劑，結果擠完了剛想往程悍身後抹，就開始猶豫。
“你後面乾淨麼？”
程悍：“不乾淨，剛才才拉完屎。”
關青：“……”
程悍：“嫌棄我？老子從來沒嫌棄過你！”
關青：“……我每回都洗的！”
“怎麼洗的？”
“……你不要岔開話題，我今天必須要上你。”
“來吧，”程悍兩腿一左一右搭上他的肩膀，“我跟你說，在上面很累的，我骨頭又硬，估計你得廢點勁兒。”
關青就扛著他的兩條大腿，壓下身，盯著他看了會兒，然後胳膊一松癱在他胸口，“算了，你又臭又硬，我嫌棄你，白給我上我也不上。”
程悍呵呵笑，“這就對了，沒事兒幹嘛給自己找不痛快。要不……我前面給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