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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陶將他弄到床上,靜靜的看著他,放佛他還是剛來夏門時的樣子,穿著紅肚兜,扎著朝天辮,夏陶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即輕輕的離開了。

  李孜倦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你都聽到了”夏陶淡然的說道

  “可以理解。”李孜倦輕描淡寫的說道

  “謝謝”

  月亮隱在了烏雲後面,黑夜裡只有兩個灰白的影子一前一後的走著,像是兩團煙霧,。

  ☆、阿殷

  夏陶按照廢荒約的地點,在一處荒廢的院落前駐足,此時皓月當空,寒星點點,涼風習習,夏陶極目望去,四周卻是一片陰森,院落中更是透著詭異之氣。

  夏陶大步跨進院中,只見不遠處一個黑影閃動不定,夏陶輕聲道:“請問是費先生嗎?”

  “既到此處,何必多言。”那黑影陰陽怪氣的哼道

  夏陶只得隨那影子前行。

  這房子顯然是廢棄已久,室內重重疊疊的結滿蛛網,灰塵和霉腐的氣息撲面而來,夏陶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或許是他所有比劍環境中最差的。

  夏陶尾隨那黑衣人在房中繞來繞去,這房子簡直迷宮一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最終卻停留在一處,室內並沒有燈燭,四周一片黑暗,夏陶卻能感覺出此處一定是十分的寬敞乾淨。只聽得一陣風響,室內登時明亮起來,四壁空空,卻著實寬敞。只見那廢荒抱肩站在不遠處,微微閉著眼像是在養神又似乎不是。

  夏陶拱手道:“廢先生,請吧!”

  廢荒哼了一聲,卻看不出臉上表情,不過顯然他還在等,等一個最好的下手機會。

  夏陶知道他在等機會,遂轉身望壁出神,其實,他也在等,等他那一劍刺來。

  忽然間耳際一陣風聲,廢荒已經攻了過來,夏陶飛快的向後退去,廢荒的劍就在他胸口閃動,就在他退到屋角時,已經是沒有退路了,廢荒那一刺的招式也已經用老,劍尖穿過空氣,穿過夏陶的灰袍,直達夏陶的心臟

  “你怎麼還不出手?”

  夏陶的機會來了,廢荒只覺得胸口一涼,看到自己的血飛濺出來,染花了夏陶的長袍。卻沒有看到夏陶是如何的拔劍出招。

  “為什麼鋌而走險?”

  “豈不聞對決時一寸長一寸強,你的劍比我長三寸,我非如此不可。”

  廢荒微微笑道:“你的劍好快!我雖死無憾。”言罷他順著夏陶的長劍滑倒下去。

  血氣頓時充盈著整個房間。

  哈哈哈哈哈,一陣冷笑聲另夏陶打了個冷戰。他回頭望時,角落裡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個女人,她畫著很濃的狀,長袍拖地,腰間,卻繫著一把長劍,劍鞘上面鑲嵌著熠熠生輝的珠寶,即便不是一把鋒利的劍,一定是一把值錢的劍,而一般,值錢的劍都一定是好劍。

  夏陶微微笑道:“我果然沒有猜錯,那個廢荒只是個誘餌。”

  那女子似笑非笑的望著他,輕輕地抽出了寶劍。

  夏陶道:“你好歹毒,先讓我受傷,然後,你再出場。”

  女子吃吃笑道:“夏少俠誇獎了,小

  女子怎麼當得起。”

  女子已經長劍出鞘,她出手好快,而夏陶卻是比她還要快。

  只見兩團影子飛來飛去,兩把劍就像是兩條橫貫長空的虹,光芒四射。

  只聽得一聲慘叫,是阿殷,是阿殷,夏陶稍一遲疑,已使那女子有了可乘之機,一劍刺中了他的肋下,而夏陶也劃傷了她的肩膀,兩人都後退了一步。

  阿殷已經撲了上來,夏陶已經流了好多血,血還在流,阿殷只是哭,撕扯下衣袖替他包紮,“七哥,我還是太笨了,你讓我吃了那個藥躺在地上等你,可是我醒來的時候,卻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面,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了。”

  “沒有,傻丫頭。”夏陶輕輕理了一下她鬢角散亂的長髮。

  那女子冷笑一聲:“夏少俠真是好興致,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卿卿我我,不知道田夫人看到了,會作何感想。”

  她話音落地,只見一側牆壁上的石門大開,田若走了進來。

  夏陶不禁失聲道:“你,你怎麼也在這裡?”

  田若輕聲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和阿芷被關在悔過堂,後來不知怎麼就睡著了,醒之後,就被人帶到了這裡。”

  她沉默了片刻又道:“現在,你相信,我沒有殺人了嗎?”

  夏陶低聲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沒有殺人。”

  田若道:“為什麼?”

  “因為這一切本來就是我安排的。”

  “你說什麼?”田若皺緊了眉頭

  “我是說,阿殷假死是我安排的,這裡,自然不是。”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李孜倦,我想有一個和他打賭的機會。”

  “為什麼?”田若愈發不解,眉頭皺的更緊了。

  “因為,我知道他來江陵,一定和我父親的死有關,而他既然來了,就一定是查出了些什麼,我想知道兇手是誰,可他一定不會說,除非是賭輸了。”

  “可是伯父他,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更何況他本是和人比劍而死,又怎麼會有什麼兇手?假如即便是另有隱情,你又為何這麼肯定李孜倦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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