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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傢伙xing格單純直白,常常被他哄得不知天上人間,迷迷糊糊聽到他聲音,也不做猶豫,聽話地伸出小舌尖。

  李頁暉喉口頓時緊得發疼。

  等到擴張好,他再也忍耐不住,揉捏著小傢伙的豐臀,一舉深入。

  方沫很快被他弄得雙眼通紅,用鼻尖蹭他臉頰,無聲地求饒。

  李頁暉這些天被思念折磨,又被他這樣誘人的神態迷住,哪裡還停得下來,只想融化在他身體裡。

  方沫終於受不住,小聲地抽泣起來。

  李頁暉偏偏還不肯放過他,叫他寶貝,要他別咬那麼緊,誇他好棒。

  方沫眼淚往下地掉,不知是愉悅還是難受。

  李頁暉心尖發疼,含住他舌頭舔舐,低低地哄他:“寶貝,叫老公。”

  方沫神智已經不清,那一處又被狠狠頂弄,被纏得仿佛失去心魂,根本無法回應。

  在他晃神間,男人重重往上一頂,摩擦過他體內那一處,他瞬間“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李頁暉輕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淚,繼續誘哄他:“乖啊寶貝,老婆……叫老公……”

  方沫身體輕輕一顫,不覺哽咽著小聲喊道:“老公,輕一點……老公,慢點……”

  李頁暉再也控制不住,按著他臀部,抽動十幾下,在他體內釋放出來。

  方沫被刺激幾乎暈厥過去,趴在他懷裡不能動彈。

  李頁暉溫柔地拍撫方沫後背,一邊給他按揉腰臀,給予他激qíng過後最細緻柔軟的溫存。

  方沫多少有些羞窘,又被撞擊得渾身酸軟,gān脆閉起眼睛,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休憩起來。

  李頁暉那處還在他的濕軟里,被他小貓一般的親近動作弄得心都醉了,差點又變得激動。

  但方沫下午才下飛機,時差都沒倒過來,李頁暉不忍再折騰了,只是親親他唇角,低柔道:“寶貝,去洗澡?”

  方沫在他胸口蹭了蹭,模糊應了。

  李頁暉擁著小傢伙,等完全平靜下來後,才抱起懷裡的寶貝,出了書房。

  回到房間,李頁暉放好水,再把人抱進浴缸,自己也躺進去,然後將人抱到腿上,擁住對方。

  方沫乖順地和他接吻,由著他上下啃咬。

  李頁暉摟緊他,只覺得心滿意足極了。

  他這一生,好像直到遇見這個寶貝,才真正快活起來。

  洗完澡後,李頁暉把人抱到chuáng上。

  小傢伙迷迷糊糊,竟然自發自覺地裹緊被子。

  李頁暉輕輕一笑,也躺進被窩裡,伸手摟住他。

  方沫感受到他氣息,立刻貼過來,往他懷裡鑽。

  李頁暉心頭軟熱,一手擁著他,一手輕輕給他按揉。

  他低頭用目光默默描繪小東西的眉眼,好像怎麼也看不夠,神色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

  被他伺候得很舒服,方沫無意識地嗯了一聲,越發往他懷裡擠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了什麼,小傢伙突然嘟囔出聲:“言瀾哥怎麼不理秦朗哥了……”

  李頁暉好氣又好笑,這個時候,這小東西還惦記著那兩個人。

  要不是知道小傢伙心裡只有自己,他想自己肯定會被陳醋淹沒。

  笑著在青年唇角印下一吻,他低聲哄著:“乖,別擔心……睡吧。”

  他們早早回到家裡,那邊晚宴卻還在繼續。

  於秦朗與圈裡圈外一眾賓客寒暄完,又接受記者的訪問,再講了幾句獲獎感言。

  聚光燈閃個不停,而這宴會才剛剛開始。

  姜言瀾遠遠望了一會,然後一言不發地走出宴會廳。

  他走進院裡,直到呼吸到夏夜裡清涼的空氣,才感覺自己終於冷靜了一些。

  但不多久,商隱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打破了這份沉靜。

  商隱笑吟吟走近,道:“你果然想起來了。”

  姜言瀾身體僵了下,卻沒回頭。

  商隱也不介意,走到他身側,道:“你想見於秦朗,但又不敢見,是因為你記起阿離了。”

  姜言瀾已經鎮定下來,就像沒聽見他的話。

  商隱忽而正色:“你是不是在愧疚?”

  姜言瀾眺望著遠處,仿佛夜空那頭有最漂亮的風景。

  商隱嘆息:“你從前的確遲鈍,和阿離相處兩年,竟然不知道他喜歡你。”

  聞言,姜言瀾終於偏過頭,看他一眼。

  商隱淡淡一笑:“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覺得愧疚,因為阿離喜歡你,而你沒有發覺?”

  姜言瀾抿著唇角不語。

  商隱看他片刻,不疾不徐道:“車禍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音剛落,他便看到,夜色下的姜言瀾,表qíng驀地猙獰起來。

  第26章 對誰公平

  商隱仔細看姜言瀾片刻,微微皺眉:“看來確實有事。”

  姜言瀾長久沉默著,突然低嘆了一聲。

  商隱坐到一旁的長椅上,也望向遠處,沉吟著道:“出事前一天,阿離跟我說,他第二天要向你表白。”

  姜言瀾詫異地偏頭,但很快又轉回去。

  燈光昏暗,瞧不出他臉上是什麼表qíng。

  商隱搖頭笑了下,慢慢道:“他xing格張揚,明知道你不喜歡他那一類,偏偏還要往你身邊湊。”

  他說起陸清離,神色都沉靜下去。

  當年姜言瀾和陸清離相識時,只不過十八歲。

  但他向來沉穩,城府又深,同齡人都被他征服,大都願意與他jiāo往。

  陸清離通過商隱和姜言瀾認識,xing格開朗,常常湊到姜言瀾身邊。

  姜言瀾也不排斥陸清離的這種親近,把他當成另一個商隱,當做自己弟弟看待。

  後來漸漸的,兩人便熟悉起來。

  加上商隱,三個人經常玩到一塊。

  陸家也是有些家底的,與商家算是知jiāo。

  大約是從小在國外長大的緣故,陸清離在qíng感方面是有些開放的,在認識姜言瀾之前,他jiāo過好幾任朋友,男女都有。

  因而要說他喜歡姜言瀾,恐怕很少有人會相信。

  況且當年,陸清離從來沒在姜言瀾面前表露過什麼,嘻嘻哈哈的,或者偶爾提過一兩次,但都被姜言瀾當做玩笑略過了。

  甚至連商隱,都看不出來陸清離竟然對姜言瀾抱有別樣的qíng愫。

  還是後來陸清離忍的太辛苦,某次醉酒後,不小心向商隱坦露的。

  讓商隱覺得詫異的是,陸清離對姜言瀾居然是一見鍾qíng。

  只是姜言瀾xing子太過冷靜,陸清離不敢表現出來。

  當時商隱恰好得知自己喜歡的人快要結婚,一直煩亂著。

  那個人是他在江市時的鄰家哥哥,他十歲到舊金山後,每年那人還會抽時間過來看他。

  他原本以為,兩人的關係算是心照不宣,卻不想突然之間,那個人就要結婚了。

  因為這樣,商隱心力也憔悴,所以顧不得陸清離那點心思。

  陸清離跟他說,要和姜言瀾坦白,他當年也沒多做參考,只是稍微給了點意見。

  他是支持陸清離去告白的。

  陸清離是個至qíng至xing的人,作為好友,商隱沒有不支持的道理。

  但隔天,卻傳出兩人出車禍的消息,而陸清離因為失血過多,不治身亡。

  所以整這件事,商隱心裡其實是有些愧疚的。

  他緩緩說完,面容寂靜,似乎還沉浸在當年的悲傷里。

  姜言瀾一直立在那裡,像偶人一般,不言不動。

  半晌,商隱嘆道:“阿離對你,是用了心的,可惜你什麼都不知道。”

  姜言瀾在夜幕中垂下眼瞼,大片的yīn影遮住他表qíng。

  商隱按了按額頭,聲音有些疲倦:“不說你,就是我,也常常感到內疚……如果我當初多勸勸他,也許結果就不會是這樣。”

  姜言瀾偏頭,看向他。

  商隱仰起臉來,對上他視線,一笑:“我沒想到的是,車禍過後,你竟然忘了阿離,xing格也變了很多……”

  他背靠在長椅上,閉上眼睛,仿佛在休憩。

  姜言瀾低下頭,望著自己握成拳頭的雙手。

  商隱頓了頓,苦笑道:“這十年,你過得渾渾噩噩,所有人都瞞著你,我有時候卻想,這對你來說,恐怕也不公平。”

  一個人xingqíng大變,甚至連原本設想好的人生道路都被改變,如果有朝一日忽然清醒,想必會覺得難堪,也會怨恨。

  所以商隱曾經猶豫過,要不要幫助姜言瀾恢復記憶。

  這許多年,他看著姜言瀾醉生夢死,而姜言瀾卻連醉生夢死的原因都不清楚,他心裡便覺得難受。

  只是姜家那邊,願意姜言瀾這樣拖著,他也不好擅自做決定。

  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

  沉默許久,商隱突然睜開眼,道:“這兩年你遇到於秦朗,和他結婚,我能感覺到你的變化,你每次來舊金山,提得最多的就是他,還收斂xing子,再不出去胡鬧。”

  說起於秦朗,姜言瀾終於有了絲反應,盯住他,一字一句道:“這跟阿朗有什麼關係?”

  商隱笑起來:“你當真緊張他。”

  姜言瀾依舊面無表qíng。

  商隱勾了勾唇角,繼續道:“我只是聽你說得多了,對他感到好奇,不知道他有什麼魅力,能讓你徹底轉變。”

  姜言瀾目視前方,神qíng又變得悠遠。

  商隱笑了一笑,道:“其實你這樣,我是替你感到高興的,可是偶爾也會想起阿離,他對你死心塌地,還……你卻生生把他忘了,最後和別人在一起。”

  姜言瀾掃過他,眸子裡帶著一絲冷意。

  商隱卻沒放在眼裡,笑道:“後來你跟於秦朗卻鬧起了離婚,我實在想不通,明明你那樣在意於秦朗,所以我決定來江市一趟,又通過馮導,和於秦朗見了一面。”

  他很久不曾回江市,是因為這裡有傷他心的人,有他不願意憶起的過去。

  但他為了姜言瀾,也為了阿離,願意重新踏足。

  只是他沒想到,事qíng越來越超出他本意。

  見姜言瀾仍舊緘默,商隱笑道:“我不過是想試探試探他,卻不想你們之間的感qíng這樣脆弱。”

  這一次姜言瀾眼底生出了怒意。

  商隱笑了下,只當沒看見,道:“你也別怪我多管閒事,在阿離這件事上,我們兩個的心qíng應該是差不多的。”

  姜言瀾緊抿雙唇,一言不發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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