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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葉安帶著外頭的兵從密道走入了皇宮,在胡三全的帶領下,將溯玉殿外的叛徒收拾的一gān二淨,步入殿中救駕,與容吟霜匯合。

  原來,他之前帶著兵去郡王府找秦王妃,還未入府就覺得府外氣氛不對,因為王府內外護衛全都換了不一樣的面孔,身著宮中禁軍服飾,顧葉安便知曉qíng況不對,利用手裡有限的兵馬,調兵遣將,一舉將郡王府攻陷,擒下了秦王妃與他兩個兒子。

  還未上報,就遇上了前來報訊的胡三全,這才知道宮裡竟然也出了大事,然後他便帶著兵,由胡三全領路,從密道中走了進來。而等他趕到的時候,孫玉真似乎已經被解決,帝後也被人救了出來。

  一場大戰,就此結束。

  尾聲

  帝後獲救之後,心有餘悸,對護駕有功之人加以封賞。

  胡三全最為忠心,由原來的副總管,晉升為總管,繼續在皇后手下聽命。

  而顧家上下,救駕有功,顧葉安被封為一品皇商,無需在朝為官,卻也可食皇祿,容吟霜破格被封為一品誥命,於宮內行走,隸屬皇后,替宮中解決各種疑難問題。

  徐生原本就是國師,只不過還在試用,如今也是過了試用,直接接替了張國師的全部權利,清理溯玉殿之後,他便也成就了一番自己的班子,地位超然。

  溫郡王雖然在救駕一事中未有突出表現,但是看在顧葉安和容吟霜的面子上,皇上並沒有對他加以責罰,只是讓他去城門守了大半個月,算是懲戒他識人不清。

  而溫郡王本人也是鬱悶不已,畢竟,不管自己真心不真心,被人戴了兩個眾所皆知的了綠帽子,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覺得心裡不慡,他也不例外。

  子然居士對他徹底失望,也看清了這個男人不是託付終生的對象,一氣之下,竟然收拾了東西,回到了白雲觀。

  溫郡王在城門站了大半個月的崗,剛一下崗,就向皇上提出了辭官,也收拾了東西,qiáng硬的追到了白雲觀中,一時把白雲觀攪得是天翻地覆。

  顧葉安不願入朝為官,皇上也不勉qiáng,封他做了皇商的同時,還將溫郡王辭去的爵位加到了他的身上,顧葉安推辭不得,只好受著,畢竟爵位這種東西,總不能和官位一樣,辭去了就沒了,畢竟是祖先留下的名號,若是真就這麼丟了,也是不孝,幾番思量,也就應了下來。

  容吟霜則繼續恢復從前那宮裡宮外,兩頭跑的繁忙生活,始終堅持替天行道,這世上可憐人太多,可憐的事也多,雖然她不能完全將壞人斬盡,不能替所有人伸冤,只求盡她所能,幫一個是一個。

  世間之事,本就自有章法,她只需遵循天道,做一個捍衛道德,捍衛天理的戰士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後記

  至此,正文完結了。可能有不詳盡之處,還望各位擔待。梅夫人的故事還在繼續,也許這個世上根本沒有這樣的人,但是,我故事裡有很多都是真事改編,有跡可循的,現實往往比小說還要殘酷,因為小說里,可以有快意恩仇,作者可以在筆下讓一些壞人得到該有的報應,讓他們結局悽慘,可是現實社會中,卻未必每一件事都能得到圓滿解決,不是所有的冤屈都能得到紓解,有的時候,我們更需要保持一顆公正的心,在自己的心中建立起一桿稱來,衡量是非,便就是是非自有公斷了。

  明後天會有番外放出來,屆時請大家收看。

  ☆、第173章 番外一

  溫周溪覺得自己的人生十分平淡,和他身邊的人相比,他的人生簡直就是淡的毫無特色,淡的不起波瀾。

  他爹娘自不必說,他爹擁有兩樣人生,曾經作為梅家人活了十年,然後才回歸本體,做回顧葉安,如今又認祖歸宗,成了溫葉安,承襲了他爺爺的爵位。他娘更是一代傳奇了,京城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容大先生,容大掌柜,身負奇術,懲jian除惡。

  而他的兩個弟弟也是各有特色,二弟溫周元,才學斐然,小小年紀就考入了三甲,入得國子監。三弟溫周文更是了不得,承襲了娘親的奇術,從小便跟著娘親身後處理一些只有他們才能看見的事qíng。

  家裡人一個個都這麼出色,只有他看起來一切都那麼平淡,資質平平,經歷平平,能力也是平平的,沒有起伏的過了十八年。

  在家裡,娘親給他料理好了一切,在外面,跟著他爹做一些理所能力的商務,自從小時候他和二弟被綁架過一次之後,每回他出門,爹娘都會給他安排很多保鏢在側,就算在路上遇見個什麼地痞流氓,也輪不到他去體驗人生。

  就在他以為自己的人生,就要這麼一直平淡下去的時候,他終於遇到了一件不平靜的事。

  跟著商隊出城,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只是天空驟然烏雲密布,驚雷四起,商隊的馬兒驚了蹄子,馱著他十足狂奔入了林子,商隊的人在他後面追趕,卻怎麼也追不上他身下的這匹馬兒,沒多久,後面就再看不見追趕他的人了。

  冒著大雨,溫周溪也看不見前路,趴在馬背上大叫救命,卻始終也沒喊來救他的人,只好抱緊了馬鬃,暗自祈禱著。

  也不知跑了多久,雨終於停了,馬兒也平復了躁動,不再發足狂奔了,許是跑餓了,看見路邊有野糙,竟然就這樣停了下來,埋頭在路邊吃起糙來。

  溫周溪跳下馬背,只覺得地下一片泥濘,自己的身上也濕的不成樣子了,完全就是一個落湯jī的模樣,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麼láng狽過,就是在小時候家裡最困難之際,他娘也將他護的好好的,從未讓他餓著,凍著,像這樣淋了個透的事qíng自然也從未發生過了。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溫周溪抬頭看了一眼bào雨過後露出的太陽,已然偏西,不用多久,應該就要沉下去了,周圍全是樹木,也不知道確切的位置是什麼,他等馬兒吃飽了糙,然後才拉著韁繩,在泥濘的地上繼續往前走去。

  原以為前面是條絕路,可是沒想到,在他走了半個時辰之後,竟然豁然開朗,看見了一處地勢平坦的糙地,在糙地盡頭的山腳下,竟然有幾戶扎著籬笆牆的人家,牆外掛著辣椒和玉米之類的農產,房頂上還有炊煙冒出,溫周溪心中一喜,趕忙牽著馬往那戶人家走去。

  可是,在離那房屋還有半丈遠的時候,溫周溪手裡牽著的馬兒就再也不願前行一步,無論怎麼拉,它都只是倒退,溫周溪用盡了力氣也沒能將之拉住,馬頭一甩,就撇下了溫周溪,往反方向急速跑去。

  溫周溪當然跑不過四條腿的馬兒了,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兒跑走,自己也無可奈何。

  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後,自己才繼續往那幾乎冒著炊煙的院落走去。

  走近一看,這裡哪裡是什麼院落,根本就是一座小村莊,村口豎著一座牌子,上頭寫著‘平安村’三個字。

  溫周溪站在村口沒敢進去,生怕自己唐突,就在村口清了清嗓子,喊了一聲:

  “請問我可以進去嗎?我是京城的商人,途徑貴地,迷失了方向,想入村問一問qíng況,順便討口水喝。”

  “……”

  等待溫周溪的是一陣寂靜,就在他以為,這座村子裡的人不歡迎他的時候,從裡頭走出一個人,打開了籬笆扎的門,露出一個腦袋來,卻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長得jīng靈可愛,兩邊梳著規矩的花苞頭,束著紅綢,垂在兩耳之側,此時她正用好奇的目光盯著溫周溪看,一開口,聲音也是甜美的不行。

  “公子,我家爹爹請你進去。”

  溫周溪對這小姑娘的美貌看失了神,愣了半晌才在小姑娘的偷笑之下回過神來,對她做了一個大大的揖之後,才跟在她身後,走入了村子的籬笆門。

  接待他的是一位長者老翁,總是帶著和藹的笑,溫周溪對他恭敬的行過晚輩之禮後,便被請入了坐。

  “山野之地,公子不必多禮。晝兒,還不去給公子倒茶。”

  原來她叫晝兒。溫周溪對起先出門迎他的那位小姑娘點了點頭,小姑娘便紅著臉去了後堂。

  “老翁莫怪,我是京城的商人,走貨之時遇到了bào雨驚雷,馬兒受了驚,帶我跑出老遠,流落至此地,又飢又渴,這才冒昧前來打擾。”

  那老者捻須一笑:“談不上打擾,我們這兒也好久都沒有外客前來,公子無需介懷。”

  溫周溪又是一番謝過之言,只聽那老者又問:“公子是京城人士?”

  “是。”

  “那你可知道京城王家?”晝兒端著茶水走入,也不客氣的直言問道。

  溫周溪看著她愣了愣,然後說道:“額,京城有很多人都姓王,不知姑娘說的哪個王家?”

  晝兒一副理所當然的純真模樣,瞪著大眼睛,看著溫周溪,說道:

  “就是王家!叫王宗來!”

  溫周溪臉上顯出了迷茫,將這個名字放在口中複述了一遍,那老者見他不懂,遂出言訓斥晝兒道:

  “小丫頭家家的懂什麼?外面的世界大了去了,你單說一個王家,這世上就不知有千百家,你讓溫公子如何回答?”

  晝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對溫周溪嘟了嘟嘴,然後才放下了茶杯,拿著托盤站到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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