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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爺就別看其他的男人。”顧璽域漆黑的眸子對上了裕寧,“奴是因為王爺多看了春風樓的頭牌幾眼才心情不嘉,要是王爺想讓奴恢復原來的樣子,以後就別多看別的男人。”

  裕寧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顧璽域說了什麼,他竟然在吃醋,而且還要求她不再看其他的男性,是她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他被什麼人附身了。

  不是說好了是個卑微小奴才嗎?怎麼轉眼一變,她都沒做什麼呢,這都變成了寵妾一類的人物了。

  “你不怕我打你?”

  裕寧眼睛一眯,手指從他臉上滑下,挑開了他的衣裳,在他凸起的傷痕上輕輕擦過。

  傷口剛癒合,裕寧雖然沒用力,顧璽域的額頭也出了一層薄汗,但是他表情還是那副樣子,就像疼的不是他一樣。

  顧璽域把床榻側面盒子裡放著的鞭子遞給了裕寧。

  裕寧隨意的玩了玩鞭子,原主的記憶里顧璽域應該都是一直是個普通的受欺負的角色,剛剛那番話是絕對不會說的,而且原主不止看過小倌,還摸過小倌的小手呢,都沒見他爆發過。

  ☆、141番外女尊下

  所以對著這種情況只有一個答案了,面前的這個顧璽域跟她一樣,換了一個芯子。

  換了一個芯子,這個芯子還對她抱有占有欲,難不成他跟她一樣,都有攻略任務,她攻略他,他攻略她。

  想到這個可能性,裕寧忍不住笑出了聲,兩廂情願,哪還有什麼好攻略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想錯了,說不定是她今天跟平時不一樣,沒有那麼厭惡他,所以激發了他心中他以前都沒有察覺的心思,雖然原主總是痛毆他,但身為一個只能依靠女人的男性,他對原主產生了感情。

  要真是這樣,一直被打都能產生感情,那這次的男主還聽好玩的嘛。

  裕寧鞭子一抽,擦著顧璽域的耳邊放了一個空。

  顧璽域耳邊的碎發因為鞭子的風力飄舞了起來,而目光卻依然平靜的與裕寧對視。

  裕寧嘴角勾了勾,“叫梨玉進來。”

  顧璽域愣了愣,明明今天在府里遇到梨玉的時候厭惡在她臉上閃過,怎麼現在又要叫他進來。轉念一想,顧璽域就曉得裕寧這是因為他那番話故意為之。

  連她多看別的男人幾眼他就不舒服的想撕了那個男人,何況是叫一個曾經討過她喜歡的小廝在深夜的時候進她的屋子。

  顧璽域站的筆直,沒有任何動作,就像是沒聽到裕寧的話一樣。

  裕寧又揮了幾鞭,鞭鞭都沒有往他身上打,不過黑暗中視物不清,一鞭子就抽到了擺設用的瓷器,啪的一聲脆響,瓷片亂飛,顧璽域的臉上瞬間就多了一道紅痕,應該是被飛濺的瓷器割到了。

  裕寧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不是因為她無意傷到了他,而是發現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臉上的血液影響,也帶了一抹紅色。

  明明記憶被屏蔽了,但看到這一幕裕寧就覺得似曾相識,而且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似乎上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她沒落到什麼好下場。

  過了須臾,裕寧就發現她的預感是正確的,因為受了傷或是說眼紅了的顧璽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竟然前進了幾步,然後一隻手壓在了她的床上,彎著腰頂著那張流著血的臉靠近了她。

  “王爺,讓一個男人半夜來你房間想做什麼?”

  聲音比他之前低沉了不知道幾倍,說話的速度很慢,讓裕寧一時間都忘了她是王爺,他是奴隸。

  愣了一下神,裕寧用鞭子擋開了兩人的距離,“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只要是王爺的事,自然都是歸我管的。”

  說完,顧璽域就抽掉了裕寧手上的鞭子,往後隨意的一扔,以爬行的姿勢又接近了她一段距離,“王爺,你想對他做什麼,對我也是可以做的。”

  這算不算自薦枕席?

  這一切發展的也太快了吧,裕寧看著面前這張帶著危險的臉,“你長得那麼丑,對別人做的出的事情,對你我不一定下的了口。”

  所謂找死型嘴炮指的就是現在的裕寧,說完就見顧璽域的眼睛眯了眯,裕寧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像野獸捕食一樣壓在了身下。

  這次的任務世界雖然是女尊國,但原主是個沒什麼力氣的女人,除了能甩幾次鞭子威懾人,簡直就是個弱雞,而本該是弱雞的男性顧璽域,又是個強壯的,被壓住之後,裕寧試著掙扎了一下,發現身上就像是被上了枷鎖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明明上午還是跪的她都要為他膝蓋痛的下人,為什麼晚上就化身為狼,還把她壓在身下了。

  “你不怕我殺了你!只要現在我叫一聲,你這一生也就到此結束了。”

  說完裕寧的嘴就被堵住了。

  裕寧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她的提醒似乎為他開啟了新大門。

  顧璽域的吻跟他此時的姿勢一樣,充滿了占有欲,一碰到她的唇就像是野獸一樣撕咬了起來,本來裕寧被他親著也覺得感覺還好,就像是他們親過無數次似的,也不打算反抗,但是被他咬的不耐煩,就趁他舌頭掃蕩的時候在他舌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瞬間,兩人嘴裡都充斥了甜絲絲的血味。

  被咬了可能舌頭疼無法使力,顧璽域的唇舌都溫柔了許多,裕寧享受的眼睛半眯,覺得他的血也沒有那麼難喝了。

  離開了裕寧的嘴唇,顧璽域舔了舔她的手心,“疼嗎?”

  被她咬過的人問她疼不疼,裕寧舌頭在口腔滾了一遍,確定他沒有趁機報復給她來了一口,才道:“不疼。”

  說完,顧璽域還是把她掌心徹底舔了一遍,就像是一直大型/寵/物一樣,舔完裕寧就用濕漉漉的手抹在了他的頭上,以示嘉獎。

  在他舔的過程中,裕寧也想到了他問的疼是什麼意思,剛剛他直接從她手上抽走了鞭子,摩擦過後她的手應該留下了紅印,不過她沒什麼痛感就對了。

  “我們是不是認識。”

  裕寧手指抵在他額頭上說道。

  “王爺真是無情。”嬌嗔的話讓他用這種低沉的聲音說出來,也別有一種誘/惑滋味。

  目光在他的英挺的五官上流連,他這副要占有一切的神態比起之前要讓她有好感多了。

  顧璽域輕吐了一口氣在她的臉上,帶著血絲的舌頭舔了舔上唇,“奴,有那麼的難以下口嗎?”

  可惜這個世界只是女尊,不是讓她變成男的,不然這樣的情況下,她是不是就能享受硬一發的樂趣。

  裕寧大腿微動跟某個灼熱的東西拉開距離,既然這個世界是男人生子,也不知道還長那個玩意幹什麼,而且以她感覺到的大小來說,還是個折磨人的玩意。

  “這樣親密的事情我們以前也做過吧?”

  裕寧繼續疑問道,要是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她還沒攻略他就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怎麼也該覺得噁心,但現實卻是她非但不覺得噁心,還覺得莫名的熟悉。

  熟悉他的舌頭,熟悉他的聲音,熟悉他的身體。

  這樣親密的事情他們就像是做了無數遍一樣。

  顧璽域眸光一暗,她說的感覺他也有,就像是身下這具身體天生就是為他而生的一樣,不需要經驗思考他就能做出一系列動作。

  “讓奴好好伺候王爺。”

  說著裕寧身上就剩了一件肚兜。

  應該是因為經常做粗活的原因,顧璽域的指尖上都有粗糲的老繭,他摸過她的地方都被他的指尖激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裕寧捉住了他要往肚兜里伸的手掌,“你要為我生孩子嗎?”

  顧璽域唇邊因為她的話掛起了一抹笑容,“奴的榮幸。”

  接下來的事就是一場動作十分枯燥的運動,顧璽域粗糲的手指夾住了她的紅櫻桃,然後嗯嗯哼哼,然後嘿嘿哈哈,床動帳飄,裕寧雲鬢上的鑲了一顆鈴鐺的水晶髮簪響了一/夜。

  身為女尊世界的女性,運動到中途的時候,裕寧提出了要在上面。

  顧璽域十分榮幸的讓她坐在了他的身上,裕寧扶著他側面肌肉動了起來。

  顧璽域抓住了她身上搖晃的小白兔,幫助性的讓她坐的更深,因為有顧璽域的幫助,裕寧不過幾下就趴在了他的身上,決定還是出聲叫叫就算了,力氣活什麼的不是王爺該做的事情。

  “王爺的肉真多。”說著,顧璽域手掌抓著那兩坨半圓掂了掂。

  裕寧手指在他胸前的小珠子上狠狠一捏,“你肉真少。”

  顧璽域渾不在意的含上了半球上的珠子,發出一聲聲的咂吸聲,給兩處都塗上水液之後,聲音黯啞道:“孩子出生後,我餵。”

  裕寧愣了愣,身下的快感都沒那麼明確了,看著顧璽域平坦胸前的那兩顆圓豆子,他是打算怎麼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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