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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人?是誰?

  不一會我的眼前就出現一個中年女子,握著我的手,喜極而泣的說:“兒子,你終於醒了,嚇死媽媽了。”

  兒子?搞錯了吧,我的母后早已死了,況且眼前的女子跟我母后毫無相像之處。還有媽媽難道是娘親的意思?

  天,我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這裡是哪裡,我怎麼一點印象也無。

  在病床上我又躺了兩個月,這兩個月來,我的病房來了無數個人,我一個也不認識,但從他們的話語中我終於搞明白了我此刻的身世。

  我現在叫威廉,今年30歲,是威氏集團的董事長。我之所以住院是一次喝醉酒後飆車出了嚴重車禍。

  董事長,飆車,我無比陌生。我好像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度,披著別人的皮囊。

  “我”媽看出了我的安靜以及陌生,召集了醫生進行了會診。問了我一些問題,我回答不了。又做了好多檢查,得出一個結論,我失憶了。

  真是天助我也,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裝糊塗,以及探索。

  當我出院後,一輛四個輪子的“鐵皮大黑子”把我載到了一處宅子。這個宅子蓋得很氣派漂亮,有十幾個傭人來迎我回家,他們和我一樣穿著長衣長褲,不管男女。

  而且男子的頭髮都是短髮,沒有梳髻,我也如此。

  我藉口說自己想要了解自己的過去,把自己一人關在偌大的書房。這裡的書房藏書很多,足夠我搞清楚這一切。

  只是這裡的字體我不認識,我拿著書卻像在看天書。母親心痛的看著我,“這孩子怎麼連字都不認識了。”隨後給我請了一個先生,從最簡單的拼音教起來,慢慢的,我可以讀懂這裡的文字,也搞明白了我現在的情形。

  慕容離的番外——陪我到最後(二)

  現在是公元2010年的中國,在中國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南疆。不過南疆和中國有一段相同的歷史。隋朝以前的歷史是相同的,只不過隋朝以後,我們分成了四國,而在這裡,隋朝之後是唐朝。

  我花了一年的時間,了解了這個世界,以及威氏集團。母親見我這麼勤奮,高興的直抹眼淚。老念叨著不光撿回一條命,還撿回一個她的好兒子。

  “我”的過去,是一個花花公子,整日沉浸在美女堆里,生活糜爛,那次車禍就是我從一個情人家去另一個情人家的路上發生的。

  真是不堪,如果我的出現,能讓“母親”欣慰的話,也是功德一件。

  均這一年中,我日夜不停,終於算了半個這個世間的人。我學會了開車,學會了上網,甚至我還會說一點外語。我就像一個海綿,不停的吸水吸水。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常想,那個黑衣人把我送到這裡,是為了讓我得償所願,與我心愛之人白頭到老。可是我的心愛之人也成他人之妻,在這陌生的國度,我該如何和我心愛之人再續未了情呢。

  一年後,我以威氏董事長的身份重新回到威氏。花了整整三個月,我才慢慢上了正軌。

  耒“劉助理,我拜託你,不管用何方法也要把這個女人找出來。”我把夕兒的一副畫像交給我的特助,我思前想後要想找到夕兒,唯有用這個笨辦法。

  劉助理仔細看紙上的女子,摸不著頭腦:“威董,怎麼會是一個古裝女子?”

  我捏了捏眉心,“你就照著這個相貌找就是了,儘快。”

  劉助理冥思想了半天,“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

  我猛的坐直,急切的問:“你見過?”

  劉助理又琢磨了半天,“我們下屬公司有個秘書跟她長的很像,叫什麼來著,威董你稍等,我去問問其他同事。”

  “快去快去,半小時後我必須拿到結果。”

  劉助理匆忙跑了下去,而我再也沒有了辦公的心思,起身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心情怎麼也平復不了。

  十多分鐘後,劉助理滿臉笑容的進來了,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有眉目了。

  “威董,剛才我把掃描件發給了各個下屬公司,終於有了眉頭。”

  “快說。”

  “確實有個秘書長的是這樣,不過要比畫上的女子要大幾歲。”

  “她在哪家公司?帶我去!”

  “可是威董,這個秘書一年前在家裡煤氣中毒,後來搶救過來,什麼也不記得了,然後工作也幹不了,就辭職了。”

  什麼不記得了?也失憶了,這麼巧。

  “她叫什麼名字?”

  “顧曉夕。”

  那一刻,我的心臟好似停止了跳動,謝天謝地,這一世我不虛此行。

  “威董,威董。。。”

  我回過神,問他:“怎麼才能找到她?”

  劉助理掏出一個紙條,“這裡有她家的地址。”

  我接過地址就往門外沖,任由劉助理在後面喊:“威董,待會還有董事會。”

  “取消!”

  我一路闖了好幾個紅燈,飛速的趕到她家的樓下,不等平復呼吸,便摁響了她家的門鈴。在等待的片刻,我快速的整理了頭髮和衣服,露出一個最溫和的微笑,等著見我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門“吱呦“的打開,一張陌生的中年女人的臉露了出來,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不過她的臉上有幾分夕兒的影子,八成是夕兒的母親。

  “阿姨您好。”

  “你有什麼事啊?”

  “阿姨,我叫威廉,是顧曉夕的同事,我來找她談點事情,這是我的名片。”這裡的人戒心都很重,我不表明身份的話,她是不會放我進去的。

  顧母接過我的名片,掃了一眼,“哦,是她以前公司的老總啊,快進快進。”

  我睡她進了家門,四處打量了下,不見顧曉夕的影子。

  顧母給我倒了杯水,我迫不及待的問:“阿姨,顧曉夕在家嗎?”

  “她出去了,不在家,你來找她有什麼事。”

  不在家?我的心空了一塊,很失落。“是這樣,我現在剛知道她去年辭職了,公司現在有個項目需要她。這次來,就是請她回去工作的。”

  顧母輕輕笑笑,“謝謝公司還想著夕夕,可是。。哎。”

  我見她欲言又止,猜到其中可能有隱情。“怎麼了?”

  顧母拭拭眼角的淚水,嘆口氣說道:“我也不瞞你了,去年夕夕醒過來之後,雖說不記得事情了吧,可是性格也變了,好像另一個人。”

  “哦?怎麼說?”

  “以前的夕夕開朗大方,成天裡樂呵呵。可現在,整日把自己關在家裡發呆,動不動就流淚,而且還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文縐縐的。

  我和她爸瞧著她那個狀態很是憂心,醫生也只說是中了煤氣的後遺症。開了一些安神的藥,根本不管用。

  她那個樣子,工作也沒法幹了,就乾脆辭職了。你現在讓她回去工作,我看她一點忙也幫不上,你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我現在可以判定此顧曉夕就是我要找的夕兒,謝天謝地,老天誠不欺我。

  “阿姨,她現在在哪裡,我想當面跟她談一談。”

  “夕夕呆在家裡沒事就畫中國畫,我怕再家裡悶著她,就幫她開了間書畫社,她現在白天就呆在那裡,你可以去那裡找她。”

  我又是飛奔到她的書畫社,那是在一個步行街上,我在停車場停了車,慢慢踱步到她的書畫社。

  “不離閣”,我看著這個招牌,做了幾個深呼吸,抬腿進了店。整個店大概三十平米,店面雖不大,可裝修的古色古香,牆上掛的是一副一副的字畫,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出自誰的手筆。

  此時店裡沒有顧客,在一個屏風前,一個長發白裙的女子靜靜坐在一隅,拿著一本古書在仔細品讀。

  仔細到我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她也沒有發覺。我不說話,我靜靜的站在她身邊,等著看她最自然的時候。

  可是我褲兜里的手機卻震動了起來,她猛的抬起頭,好像嚇了一跳,一雙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

  一張不施粉黛的臉,與我記憶中的一般無二。

  她指指我的褲袋,提醒我:“先生,你的手機響了。”

  我掏出手機,看也不看一眼,關了機。

  她蹙著眉看著我這一系列動作,然後站起身,仰著頭看我,“先生,是要買字還買畫?”

  她沒有認出我來,我現在的相貌對於她,是一個陌生人。

  “姑娘你怎麼了?我送你去醫館。”我沒頭沒腦的說出這句話,這一句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我說的第一句話。

  她聽我說完,呆呆的看著我,不可置信的指著我說:“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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